虎狼新军的成员们显然因为这条预想不到的系统公告变得喧哗起来。
黄粱心中暗自吐槽:好你个孔融,不好好在家让梨,跑来这里趟什么浑水?这仗还没开始打,自己部队的士气就下降了一大截,再让你说下去,我这军心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黄粱急忙将许褚召回本阵,命令四台投石车同时发起进攻。
只见半空中圆石划出四道弧线,飞向城墙。
“嘭-嘭-嘭-嘭!”四块巨石砸在城墙之上,声若惊雷,碎石飞溅。
但见被巨石砸中的墙体,只是微微显现出一丁点凹坑,那重愈百斤的巨石竟然对其影响甚微。
“什么?!”黄粱惊呼一声。
“妈的,这还真是铜墙铁壁啊!羊毛,看来这座城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打啊。”一向乐观的杨雄也忍不住皱紧眉头。
“不愧是豫州州府,这城墙恐怕是用铜水浇铸加固过。”戏鸢也不由啧啧惊叹。
“看这情况,单靠投石车只怕一个月也破不了城。军师可有良策?”黄粱问计道。
“依我猜测,王允的守城兵马应当不多。只可惜我们军中没有云梯,云梯既可当做桥梁,越过护城河欺近城下,也可架梯强攻城头。”戏鸢顿了顿伸出两个手指,继续说道,“眼下强攻之法已不可行,若要破此坚城,便只剩下两个方法。”
“什么方法?”黄粱急忙问道。
“一是诱使王允出城交战,趁机一举歼灭;二是除非城中生变,由内破城。”戏鸢答道。
“唔……”黄粱沉思不语,过了片刻才道:“传令诸军围住城池,各部轮流上前挑衅辱骂,直至对方出城交战为止。”
虎狼黄巾在谯县城中并无内应,想要此城由内生乱,实在渺茫。
眼下之计,也只能不断挑衅城中将士,看是否能够激其出城交战。
一连五日,黄巾众将轮番叫骂,王允只是装作未见,龟缩不出。
四部投石车齐聚西门之外昼夜攻打,城门却依旧坚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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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黄巾中军大营。
黄粱与戏鸢正对着沙盘苦思破城之策。
“主公,急报!”李当忽然飞马进帐来报。
“何事慌张?”黄粱见李当神情有异,知有大事发生,急忙问道。
“汉廷新任的豫州牧黄琬并未奔谯县而来,而是半道停驻在颍川阳翟,以州牧身份命令颍川太守张超纠合兵马杀向陈郡!兖州陈留太守张邈也在黄琬请求下出兵相助。此外……”李当说到最后吞吞吐吐。
“磨蹭什么?有话快说!”杨雄本就心头烦躁,直接喝道。
“相县传来消息,淳于将军斗阵不利,初战不但折了八百人马,还身负轻伤。”李当唯唯诺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