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的是!”武大郎赔笑道。
武松一把拖着他的手笑道:“大哥,你回来得正好,我知道你晚上睡觉,脚上不暖和,便觅得偏方,吃后一定能令气血充足,就算一张薄被也能过得严冬!”
“有这等好事,便由二哥作主!”武大郎是个没有主意的人,武松说好,他自然也是觉得好了。
杨舒听了,心中了了:“原来这肾阳空虚的主是大郎!”
他也不便说破,双手交叉着回收鱼线,不一会儿,便将楚王蛇拉了回来,只见那小蛇嘴里咬着一条比拇指还粗的蜈蚣,正美美的吃着。
杨舒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一根手掌长短的银针,猛地往楚王蛇头顶上的金点一刺,“吱吱”楚王蛇一声尖叫,四脚猛烈的爬动,竟然在青石板上留下四条抓痕,竹竿上的两条毒蛇闻到叫声,突然疯狂乱舞,似乎随时都要破袋而出。
杨舒持着银针的一头,将楚王蛇提起来,亮出匕,在蛇尾上一刀,割去半截,笑道:“大郎,用嘴含着蛇尾,将蛇血吸光。”
“这.....”武大郎惊恐的看这武松,武松点点头,他心中马上安稳了,听话的含住蛇尾,用力的吮吸着蛇血。
约莫半盏茶功夫,楚王蛇头顶的金点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条蛇也像一条干柴,直挺挺的,毫无生气,似乎死去多日。
“够了!”杨舒说道,可武大郎还在那拼命的吮吸,武松笑道:“大哥,可以了!”,他才松开了口,慢慢的说道:“这蛇血好腥,喝了之后,肚子像火烧一般。”
“只有肚子吗?”杨舒调笑道:“待会大郎会现全身上下都如同火烧一般,急于要找滑腻的冰水来降火!”
“杨兄弟,这等笑话不可讲!”其实男人之间开这种玩笑是十分正常,可武松隐隐觉得他有冒犯到潘金莲的意思,心中便不悦,可是不是真的为此不悦,还是觉得待会武大郎就要跟潘金莲圆房,自己心中有戚戚然呢,他不敢想下去。
“呵呵,这位兄弟真是爱开玩笑,这等天气盖上棉被还会觉得冷,哪有人还会用冰水降火。”武大郎似乎不解风情,他低声说道:“二哥,我走了,回去拿铺盖!”
“大哥,你今晚就在屋子里过夜,饭馆那里我去得了。”武松立刻出言阻止,继续道:“这里还有两条蛇,你把蛇血都喝了吧。”
“都头,使不得!这一条蛇就可以令武大娘子一天下不了床,要是再喝多一条蛇血,估计她以后走路都变成八字腿,甚是不雅!”
“杨舒!”武松怒吼一声,吓得杨舒立刻捂着嘴巴,讪讪的笑着,武松心乱如麻,他不否认自己对潘金莲是有一点情愫,估计是来源于当时知道武大郎那方面不行,他也是百般说要将潘金莲转让给自己,现在既然武大郎的病可以治好,自己也只能斩断这刚起的情丝了。
“二哥莫要生气,我到屋里睡便是!”武大郎看到武松怒,立刻低着头往屋里走去,武松跟杨舒闲谈了几句,大概也是问问他抓来的一百条毒蛇是否安好,后天攻打豹头山时候是否没问题。
大概过得一炷香时间,他跟杨舒告别,便到屋子里拿铺盖,刚推开门,心中一怔:“我这是为何,拿什么鬼铺盖,这不是打扰了大哥大嫂的兴致么,男人大丈夫就算在破庙山旁,胡乱睡一晚,也没有如此墨迹!”
“大哥,你为何脱个精光!”
武松正要转身之际,楼上传来潘金莲一声惊叫,他听得十分尴尬,一只大脚抬起来,竟然没有放下去。
“大哥,不要,你不要如此冲动!你把奴家的衣服都撕破了!”
武松听这潘金莲的叫声,不禁摇头苦笑:“大哥表面懦弱,其实在闺房也有粗暴的一面,我还是赶快离开,他们两夫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大哥,使不得,这样会伤了身体!”
潘金莲的声音带了哭腔,武松听得满腔压抑,可这是人家夫妻间的闺房事,在古代没有婚内强叉的事情,就算是现代也是难以定罪。
“哎!”武松长叹一声,不知何故,他此刻心情激荡,竟然想到王二牛的外宅处,找张惜惜,他今晚需要安慰。
“叔叔,救命!”
武松正要出门,潘金莲从房间冲了出来,披头散,一只衣袖已经被撕烂,露出凝脂白玉般的一条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