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迎客陪酒的事,劈如说雀、武凤……”
肖寒月话未说完,荷花已自作聪明的接上口了,道:
“这就是要看客人的手段,和姑娘的心意了,当然,防上的领班伙计,也可以从中撮合,至于雀、武凤,今天初到,我还不太了解,不过,看她们对肖爷的神态,似乎是十分欢迎,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肖爷最好从两位中选择一位出来?”
肖寒月道:
“选择一个?”
荷花道:
“不错,她们两上同时来了杨柳舫,想来是一对情同姊妹的好朋友,肖爷如果想左拥右抱,说不定会两头落空。”
肖寒月总算明白了荷花的意思,心中忖道:雀、武风出现得很突然,荷花日前举动,亦绝非无因,不如将错就错,缠夹在她们之间,也许可以理出一条线索来。
心中念转,长长叹息一声,道:
“可借,区区不能在金陵停留太久,虽然绝色当前,也只有望洋兴叹了。”
荷花嗤地一笑,道:
“肖爷能停留几天?”
肖寒月道:
“最多能停三天?”
荷花道:
“那就只好孤注一掷了。”
“孤注一掷?怎么一个掷法?”
荷花道:“猛药重金,叫人从中撮合,看看能不能使她们动心,不过,肖爷先要决定,喜欢那一个?”
软帘启动,雀满脸笑容地行了进来,道:
“荷花姊姊,们在谈什么呀?”
荷花掩口轻笑,道:
“谈什么?要问肖大爷了!”
雀傍着肖寒月身边坐下,道:
“肖爷,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肖寒月只觉脸上一热,道:
“我们在谈……谈……”
“谈我什么?”
“这个……这个……”
肖寒月虽然是别有用心,但他究竟是初入风月场中,还难完适应,这个了半天,这个不出所以然来。
荷花盯着肖寒月笑一笑,道:
“看来,肖爷也不是常在同月场中走动的人,雀妹子,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迎客侍酒,倒不如由我说出来,们两方面琢磨一下。”
但闻啪地一声,小七子抚着半个脸,跌了进来,一个穿着蓝绿缎子长衫,年约二十左右的少年,满脸怒容紧随而入,两个三十左右、膀粗腰圆的黑衣大汉,紧跟在那蓝衣少年身后而入。
小七子站起身子,道:
“黄少爷……”
黄少爷右手一挥,又是一个耳光子,打得小七子退了两步,嘴角间鲜血汩汩而出。
肖寒月望了那位黄少爷一眼,坐着未动。
荷花早已吓得脸上变色,坐着的身躯,微微抖动。
雀却很镇静,缓缓站了起来,道:
“黄少爷,为什么生这么大气呀?”
黄少爷冷笑一声,指着肖寒月,道:
“他是的什么人?”
雀道:
“客人哪!”
黄少爷道:
“客人?怎么!少爷我不是客人哪?是存心刷我的面子,还是少爷我的银子烫手,酒没有喝上两杯,凳子没有坐热,就抽了腿溜过来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姓黄的?”
雀道:
“黄少爷误会了,雀怎么敢……”
黄少爷冷笑一声,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