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月笑一笑,道:
“王兄,说下夫!”
王守义道:
“肖兄弟咱们一见如故,但官场的事,不是江湖,凭武功快意恩仇,这中间牵扯的太过广泛,如果尚兄弟能劝劝赵姑娘……”
“劝她不再追查赵大夫的下落………”
肖寒月叹口气道:
“这种话,让我如何说得出口?”
王守义道:
“放弃了追查,还有别的办法,掳走赵大夫的人,意在长生神丹,只要赵姑娘肯合作,把药物配出来,赵大夫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这倒可以试试,只是,这件事,和什么人谈呢?”
肖寒月提出了疑问。
“武凤,关在地窖中的武凤,是最好传达消息的人,不过,张总教席和我,都不能出面,私底下疏通、谈判,恐怕要肖兄弟出面担当了。”
“能得如此,在下是义不容辞,不过,王兄,寒月也有一事请教。”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
“请说吧!”
肖寒月道:
“如若谈判不成,双方闹了兵刃相见的局面,王兄会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
王守义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肖兄弟,这反手一记,还真叫我招架困难,这么办吧!如果,这件案子办不下去,我立刻称病告休,闭门谢客,这件事不到水落石出,不再出山。”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以茶代酒,我敬王兄一杯。”
肖寒月端起茶杯。
“生受了,请!”
王守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
“肖兄弟,这是最坏的打算,希望七王爷,仍然支持这件事情,我王某人也轰轰烈烈的,办一件震动天下的案子,然后,该辞去这个总捕头的职位了。”
肖寒月道:
“家母要我苦读经,救取功名,幸好小弟读未成,如果真要得了一官半职,很多事恐都难率性而为了。”
“肖兄弟,伴君如伴虎啊,官场中事,繁得节,禁忌重重,那能得随心所欲,放情任性……”
这时,张岚突然大步行了进来。
王守义、肖寒月同时站起身子。
张岚神情凝重,自己倒茶喝了一口,缓缓坐下,看看肖寒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岂有此理!”
王守义替张岚冲满茶杯,道:
“张兄,七王爷怎么吩咐?”
“不准我的辞离。”
这究竟是好是坏?连善于察言观色的王守义,也被搞糊涂了,沉吟了一阵,道:
“也不准插手赵大夫的案子了?”
“那倒没有……”
张岚吁一口气,说道:
“只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王守义如释重负的笑道;
“只要七王爷支持这件案子,别的事,都好商量。”
“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