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理……”白玉仙古井不波地说:
“肖公子,冰魄寒珠的事不再提它,至于今夜之事,我希望不要多管,向中天、关百奇都是闲云大师的多年老友,他们交往的时间,比我加起来的年龄都多,他们的事,用不着咱们晚一辈的人管,肖兄以为然否?”
“不然……”肖寒月冷冷地说道:
“闲云大师为了请我肖某江中赏月,吃顿素带,才引起了诸位的误会,这件事,在下岂能不管?”
这时,古上月突然开口道:
“白姑娘,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可就是肖寒月?”
肖寒月转头看去,只见他腰中微微隆起一圈,分明是藏了很多的暗器,无怪闲云大师一眼就瞧出了他的身份,观察的入微,判断的正确,当真是老谋深算,常人难及。
只听白玉仙冷冷说道:
“肖公子的事,不用古兄多言,王仙自有处置。”
古上月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江湖上盛传白羽令门中人,是如何的霸道、难缠,招惹上他们,就如怨魂,不死不休,但竟对白玉仙唯命是从,这个女人,不知是何等身份,竟是如此的权势!”
但闻白玉仙高声说道:
“向老、闻老,两位既是闲云大师的多年好友,最好能动之以情,动得大师跳出是非外,也免得伤了们数十年老朋友的和气。”
向中天、闻百奇都是古稀之年了,但对白玉仙竟然也十分敬重,躬身应是,一派拘谨小心的神情。
肖寒月回顾了常九一眼,低声道。
“想法子把画舫靠岸。”
常九微微颔首,站着未动。
他心中明白,必须在暗中行动,但以白玉仙警觉之高,和对方布下的阵势,想把船靠近岸上,绝非易事。
常九会水,但却不精,如想在大江河上有所行动,自知没有这份能耐。
这件事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墨非子和闲云大师身上,心中念转,人却悄然移动到陈抱山的身侧,低声道:
“陈兄,水中的功夫如何?”
陈抱山苦笑一下,道:
“似今夜情形,风平浪静,我大概自保不会淹死,和人在水中动手,就没有这个能耐了。”
常九道:
“墨非子和闲云大师呢?”
陈抱山道: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知道金山寺和尚,有很多水里高僧。”
“我相信肖公子的剑术,足可克敌制胜,只要咱们能把画舫靠上岸,就不用担心了。”
但听闻百奇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闲云大师“大和尚,听到白姑娘的话了吗?”
闲云大师笑道:
“听是听到了,不过,我不懂白姑娘话中的含意。”
向中天道:
“大和尚,我和闻老儿,实在不愿和翻脸,但也该给我们老哥儿俩留步余地……”
闲云大师突然一整脸色,冷冷说道:
“向中天,老衲今夜宴客江上,被们围住不放,要老衲给们留一步余地,但可曾给老衲留一点情面吗?”
闻百奇吁一口气,道:
白姑娘,我们已经尽了心意,大和尚执迷不悟,公事公办,白姑娘请做裁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