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不敢再想,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传来一阵钝痛,他咬牙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然而对方笑得一脸纯良。
祁承:“你怎么还不走?”
“我做了点粥,你喝完我再走。”周隘峰喊了句来人,便有士兵端着白粥进来,隔着帘子东张西望。周隘峰取了白粥,又从另一个托盘里取走一瓶膏药,这才打他们离开。
【宿主宿主,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被强制下机之后关注数就达到了一百?嗷,还有十八个66棒棒糖,这么一算,剩余棒棒糖有1616根!】系统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
这些日子关注66续续在涨,祁承并不大注意,猛地突破了一百,倒显得是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功劳了。祁承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一下沧桑了十岁。
“累了就休息,别勉强自己。”周隘峰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祁承身边,本就不大的空间愈逼兀了。在周隘峰的刻意靠近下,祁承几乎能听到周隘峰的呼吸声,和自己的交杂在一起,仿若一曲暧昧的乐章。
祁承陡然回神,没好气地挪开近在咫尺的俊脸,娘的,真是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他!
似乎察觉到祁承的想法,周隘峰闷笑一声,道:“好了,别生气了,吃点东西。”
祁承没说什么,默默吃掉了周隘峰递过来的粥。
【弱弱地问一句,为什么事后感这么强烈?是我的数据产生紊乱了吗?】小光球诡异地闪了闪。
祁承差点一口粥喷出来!不等他想好借口忽悠斗熊,突然感觉有一只手从被子底下钻了进来!
“你干嘛,嗯……”祁承想要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处。
“你别乱动,我给你上药,你忍一忍。”周隘峰扶着祁承,“大夫说过,初次承受后会有撕裂,习惯之后便不会了。”
祁承大怒:“你还想有以后?别做梦了!”
周隘峰无辜看他,褐色的瞳孔染上几分笑意:“昨天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停的?是谁要我快一点的?你分明也很舒服……”
“滚!”
祁承微微侧目,他就坐在七皇子身边,稍一动作就能看见七皇子的侧脸。七皇子的目光认真而专注,手指还在桌上演算什么,显然是对这场舞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镇国侯还真是会投其所好。
祁承本想收回目光,却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周隘峰的侧颜相比正脸毫不逊色,鼻峰挺拔,眉骨高挺,眉毛浓黑如墨,宛如用精致的眉笔描过一般。祁承拇指向虎口缩了缩,他突然有种搓一搓对方眉毛,看看周隘峰到底是不是画过眉毛的冲动。他心底一惊,忙挪开目光,低头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辣得祁承吐了吐舌尖。古人喝的酒可不是什么兑了水的假酒,这具身体似乎又格外不适合饮酒,一杯下去,祁承面上已经布了一层酡红。他舔了舔被酒沾湿的唇珠,酒虽烈,但辛辣过后,却是无穷的甘醇。祁承顿觉有趣,又多喝了几杯。舞蹈还未结束,他便以不胜酒力为名,先行告退了。
祁承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侯府后院的池塘边。这里花草繁盛,景色宜人,空气也特别清新,最适合醒酒。他似乎有些无聊,折了身旁垂柳柳条,斜坐在池边半人高的巨石上。午后的阳光为少年镀上一层金色,暖风拂面,撩起万千青丝,露出少年微红的侧脸来。
【任务目标出现。】
周隘峰走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几可入画的场景。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放缓脚步,生怕破坏了少年的闲情雅致。
可惜少年还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投射过来,眼底似乎还有未散去的迷茫和泪花。周隘峰站定,因为祁承已经站直身体,朝他走来。
“我的身世,你早就知道了。”祁承抬眼,澄澈的目光仿若要看透一切。
微风拂过,平静的池塘水面上泛起了阵阵涟漪。
周隘峰眉头微皱,沉声道:“是,那又如何?”他的目光掠过祁承的前胸,被酒液沾湿的前襟紧贴着胸膛,内里的肌肤隐约可见。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新婚之夜,眼前的少年身着红裳,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周隘峰眸色暗了暗,裸露的肌肤固然诱人,但眼前若隐若现的轮廓也不遑多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肆意抚.弄。若不是他素来心性坚毅,怕是要当面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