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暴动以后，怪东西就像被解开了束缚，以后难道会随时出现不成？
说起来她还是更倾向于这是江哲身体里的第二个人格。
按他曾经的经历，真的人格分裂也很正常。
唯一让秦小渔感到不安的就是黑雾出现那时的江哲，暴戾且没有人性。
显然不是这个怪东西。
怪东西好像知道很多秘密，但又没打算轻易告诉她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啊？”秦小渔斟酌了一下问道。
“你觉得我是什么呢？其实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这个江哲比之正常的时候，说话更轻佻，性格更跳脱，还会常常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还是挺容易分辨的。
当然，如果他伪装一下，她可能也发现不了，他比起正常的江哲狡猾了不少。
秦小渔选择顺其自然，也不再问什么了。
江哲见她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的答案，显然不太满意。
“你不会觉得我在骗你吗？可能我是哪个精怪？打算抢了江哲的身体呢。”
“如果你真要这样，我也阻止不了。”秦小渔摆了摆手，谁让她在末世就是个没有异能的废物呢。
“小渔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
江哲笑着笑着就没声了。
秦小渔觉得奇怪，转头去看，发现江哲正平稳的开着车，刚才的对话就像是她臆想出来的似的。
房车一
路驶向苏城。
按照正常的行进速度，还在野外过了一夜，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到了苏城。
刚到达目的地，房车的车胎就爆了。
这辆房车行经很多地方，还是第一次爆胎。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苏城空地上竟有很多铁钉。
显然爆胎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房车的储存箱里是有备用轮胎的，急于追上前面的异能小队，两人打算等走的时候再换轮胎。
敦敦的目标太大，不方便跟着他们一起，江哲和秦小渔要进城。
江哲吩咐它在外围查看下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敦敦大概认为这是个任务。
急于在主人面前表现的它，摇晃着脑袋，小跑着就去了。
在苏城外面的空地上也看到了异能小队停的车，有好几辆也是呈现爆胎的状态。
证明他们已经进城，而且也是步行进去的。
两人往前走了没多少米，前面就传来了说话声。
“到底是哪个混蛋在城里到处挖坑！这些坑明显不是意外造成的。”
“不要说这些了，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出去吧。”
“这次出来也太倒霉了，车子爆胎，现在还被困在这里，这时候有个木系队友就好了，我们就能用藤蔓爬上去。”
“现在想到木系了，当初不是你嫌人家浑水摸鱼，看不上的吗。”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我好像听到上面有脚步声。”
秦小渔和江哲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不知道是谁挖了这样一个大坑，坑很深，坑壁又直，正常人掉下去，根本没法爬上来。
“上面有人吗？能不能帮一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