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宴景州早早就来陪萧念用早膳了,餐桌上,两人谁也没提及昨晚的事情。
“等你的脚伤好了,我们去围猎吧,这个时节,正是打猎的好时候。”宴景州提议。
埋头吃饭的萧念顿住,放下筷子,尴尬地道:“好是好,只是我不会习射,从前家中穷困,请不起先生教。”
说着,萧念还羞愧地低下了头。
宴景州一听,立刻心疼了,“无妨,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景州,你对我可真好。”萧念笑弯了眼。
三喜:“……”
主子,你确定你不会射箭?
咱们要点脸,成不?
无双阁箭术最好的,百发百中的人,是谁?
萧念才不管,教射箭就跟教骑马一样,不都得拉拉小手,搂搂抱抱?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上回他教宴景州骑马时就发现了,宴景州身形高大,从后面环住他时,那种感觉……斯哈!
所以,这次围猎,宴景州刚学会骑马,他得跟宴景州同骑一匹马吧?
在马上时,宴景州得从身后环住他吧?
他拉不开弓,宴景州得手把手的教吧?
萧念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心里就美滋滋。
用完早膳,三喜和宴一都退下了,萧念的脚不能动,就只能坐着躺着。
他想坐去窗边,宴景州就抱他去窗边坐着,还贴心地给他把拿来了。
萧念煞有其事地翻开,“景州,你今天一天都陪我吗?”
宴景州点头,也拿了本,“是,今天正好得空,陪你。”
萧念所有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宴景州看得一阵好笑,果然是个心善纯良的。
两人同榻而坐,窗外阳光照射进来,将两个人的身影靠在一起,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惜,这份美好被三喜的一声哀嚎声破坏了,“主子,不好了!呜呜……主子,死人啦!”
萧念闻言,立刻站起来,却忘了他还脚还伤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嘶……”
“小心!”宴景州伸手抱住他,手臂不偏不倚,扶在萧念的腰间,待他站稳后,宴景州也没放手。
腰上传来力道,萧念心里乐得不行,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毫无察觉,担忧地问,“三喜,何事这么慌张?哪里死人了?”
“主子,我们后院……呜呜……有个死人!”三喜内心已经暴跳如雷,但他现在的人设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童,遇上这种事情,就只会哭哭啼啼,慌慌张张。
萧念脸色一白,身体也跟着摇晃了两下,偏他如今整个身体都被宴景州搂着,摇晃时,还可以顺带蹭蹭宴景州的豆腐。
就是隔着衣服,隔靴搔痒不过瘾。
“什么?我们家里有……死人?”萧念装作一副吓得随时要晕倒的架势,“景州,怎么办呀?”
主仆两个这炉火纯青的表演,完美骗过宴景州和宴一,宴景州宽慰萧念,“莫怕,我们先过去看看。”
宴一也抓着吓得摇摇欲坠的三喜,提溜着他往后院走去,“我护着你,你别怕。”
翌日,宴景州早早就来陪萧念用早膳了,餐桌上,两人谁也没提及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