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么?”元洵凤眸微眯,元洵长相并不是平常习武男子皆有的粗犷长相,虽有些阴柔。
但是阳刚味儿依旧十足,如今正在洗澡的他裸露着上半身,肌肉紧实,而且上身颇多的伤疤,更是让他看起来不自觉的带了十足的煞气。
“奴婢白天同待云姐姐在这附近洗澡的时候,掉了个银镯子,方才找的时候看见将军在沐浴,不敢打扰,只好拿着木棍,一点点儿的往回吊着。”小莲吓得战战兢兢,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元洵。
元洵见她手中确实拿着一根细长木棍,脚边是有个小银镯子。于是不再理会,依旧是往边上一靠,闭目养神,“拿着就快走吧。”
小莲赶紧捡起来镯子就离开了这里。
这日芍药和待云正在同佑宁打点行李,佑宁这几日不知怎的,脸色总是苍白,连带着心思也拧巴起来。
突然,佑宁对二人说着,“芍药、待云,我怎么好像来那个了?”边说边摸着自己冰凉冰凉的小肚子,眉毛拧成了八字,显然是疼的狠了。
佑宁来月事不久,日子经常不准,有时几个月不来,有时还一个月两次,好在芍药、待云二人对这样的事早有准备,连带着腹痛也严重得很。
几人给她带上卫生带之后就服侍她上床躺着,佑宁疼的越来越狠,脸上冒出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
晚上元洵回到帐中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佑宁蒙着小脑袋,缩着小身子,活像个煮熟了的大虾。
元洵看着好笑,扯开了被子,躺在她身边后把她抱在怀里,一双温热的大手盖在了佑宁冰凉的小腹上,元洵贴着她耳边问着,“还疼吗?暖和些没有?”
“嗯·····”佑宁小声的应着,声音带着点儿委屈。这种痛男人也不懂,所以元洵只好一晚上都把手贴在佑宁的肚子上希望她能好受些。
佑宁来了月事,在山林间呆着也不合适,所以知道的时候元洵就已经下令,全军去往最近的郡县,在那里的驿馆暂行休息。
驿馆虽然不算是奢华,但是好在二人并非斤斤计较的人,所以在这驿馆的几日,呆的倒也惬意。
元洵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对于亲兵的训练更是一日不敢放松,郭肆和张也二人也是上行下效,即使闲下来,也要不离手,主要看兵法、四五经等。
昔日在楚国的时候多练习兵器暗杀之术,认识的字虽多,但是主要是用来传递情报所用,看的都是些街边的杂。
楚祁峰府上只有他的房才有,而自己这些暗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搜寻的,只能去回话领命罢了。
这日看累了,元洵在案几边不由得睡着了,恍惚间,感觉身边有人在动,出手如闪电般抓住那人的皓腕,抬头一看,又是小莲。
小莲明显被吓得不清,只知道看着元洵,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磕磕巴巴的说着:“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来给您添个茶水,见您睡着,不敢吭声而已,若是将军觉得奴婢惊扰了您,奴婢这就下去。”
元洵不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非但不松手,反倒是用力往怀里一带,问着:“上次是我洗澡的时候,这次是我睡着的时候,你这小丫头,怎么竟在我不设防的时候出现呢?”
小莲羞红了脸,男人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水汪汪的一双眼睛,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欲语还休,“小莲,小莲只是仰慕将军的杀敌的风姿,不敢有非分之想。”
元洵轻轻地笑了起来,那强烈的笑声震得胸腔颤抖,小莲在他怀里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缩着,“既然仰慕,本将军也不好让你失望,不是要给我添茶水吗?添吧。”
说罢也不放手,就这么让小莲待在他的怀里。
小莲添了水后,直接帮元洵倒了杯茶,喂到了元洵的嘴边,说着:“将军喝茶吧。”
元洵就着她的手,直接一饮而尽,在口中细细的品了品,说着:“甘冽可口,齿颊留香,真是难忘。”
小莲仰头看着他笑,见他眼睛看着倦怠,说:“将军想是刚才被我吵得没睡醒,不如再休息会儿吧,小莲扶着您去榻上。”
这里是一处小房,虽没有床,却有个简易的榻,以备不时之需。
“好啊,走吧。”说罢,元洵看着更困了些。
元洵一挨上榻边就忍不住睡着了。小莲见此,忙帮他摆好了身子,还盖上了薄被。
小莲做这些事的幅度颇大,一系列做完以后,自己身上都忍不住出了汗,看着床上的那人,依旧是纹丝不动,见此,小莲从自己带来的壶里拿出一样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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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洵!你危险了!你要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