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没现有什么异常,挺诧异得,也是有些迷糊。
看了下时间,后半夜2点多,冷风透着缝隙就吹了进来,觉得有些冷,遂扯了扯被子想要接着睡。
当,当,俩声从棺材板上传来,有人在敲。
我一个机灵,大半夜的是谁,我爸还是我妈,就问了句,外面那人没回应,透过缝隙看外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正当我想伸手,把这棺材板推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爸的交代,不经的打了个冷颤,外面出什么动静你都别出来看。
紧忙的把手缩了回来,倒也不是怕外站着什么东西,而是挺犯忌讳的,独眼老太对我爸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躺在棺材里应该是最安全的,看样子是有东西是找上门来了。
棺材板上抹了鸡血,鸡血至阳,至阴的东西进不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冷,外面敲棺材板的那人没完没了,敲的我有些心慌。就拉了拉被子蒙在脑袋上,把手机拿了出来寻思着要给我爸打个电话,可又觉得不妥当,我爸要是出来可咋办,那我不是害了我爸。
辗转反侧的时候,想起了那个穿白色西装的老头,那个神棍,兜里还有那张名片,掏了出来,看着上面的那几行字,想这要不给他去个电话,毕竟王木匠对独眼老太和她的做法都有些个忌讳,我想听听这老头怎么说。
正犹豫着大半夜要不要给人去电话,紧接着生的异变却吓坏的我一哆嗦。
外面的那一声断断续续的敲棺材板的声音骤停,我心想这事过去了,就要放下电话,可紧接着,密集的当当声传了进来,好像站了一群人站在外面在敲这个棺材板。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冷,比刚才还要冷上三分,冷得我想起了那个梦。
我能感觉到外面站着不是一个人,是数不清的人,或者是“人”。
他们或者是“它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一直敲这个棺材不放,脑袋一片的空白,我死死的抓着手中的那张黄色的名片,那就好像是我唯一的安慰。
打电话,快点打电话,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在出租车上那个老头的号码,嘟嘟的几声从电话里传来,真恨不得直接飞过去,把这人拉起来。
电话那头响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正当我要绝望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谁啊,大晚上不睡觉啊,有病啊?”
“大师,是我!出租车上那个小孩!”我急忙的想要说清自己的身份。
“你小子啊,咋了,睡不着觉,出事了吧!”李铁怔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对我问了起来。
情况比较紧急,我的话都打了嘚嗦,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对着电话说道:“大师,有人敲我的棺材板。”
“啥?你睡棺材干JB啊?”对方听这话显然一愣,对我反问。
我急急忙忙的把我的梦,独眼老太的安排和我现在的情况和他说了。
对方听完之后,大骂道:“缺心眼啊,给你留名片不给我打电话,反倒相信一个养鬼的!”
“什么养鬼的!”
“那独眼瞎要害你,都他娘的鬼敲棺了,你现在立刻马上从里面给我滚出来,往国道上面跑,见到往柳城方向的车就拦下来,我打车接你!撒楞的!”对方急促的吼道。
“外面那些怎么办!我家人怎么办?”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跑你就跑,那张名片抓紧了,千万别松手,听见了没!”
“可是~”我有些的犹豫。
“没有可是,外面什么东西现在不好说,你要是不出来,他们就会转而就会害了你的家人,你现在赶快跑出来,带着它们离开村子,至于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命了。”说完那头直接挂了电话,很是急迫的样子。
李铁怔的意思很明显,我要不那么做,会害了我的父母,又想起了王木匠说的那些话,想起了独眼老太的那转瞬即逝的冷笑,顿时就下定了决心。
我咬着着牙,一脚踢开了棺材板,外面空当当的什么都没有,但是阴寒刺骨,我手握着那张名片径直的朝着门外跑去。
出奇的,就算是后半夜的时间段,村里的路灯还是会点着,可现在却灭着,要不是月亮的光线足,我这天生的夜盲指定什么都看不到,更别说还能跑了。
周围越来越冷,手中的名片却越来越热,咬着牙一直跑了五六里地,跑的脑袋都快缺氧了,遂走了起来,给自己匀口气。
打旁边一看,那辆白天出事的大客还在那翻着,我咬着牙跑了起来,想要以最快的度从这跑走,却听到一句话,很是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