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先生讲的不是这样啊,还要说什么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很多话的,最后还要割了腕子和血酒,可豪气了!”王飞将极力回忆道。
“心!最重要的是要走心懂吗?我很走心的,而且我贫血,嫩条不请不愿的,要不割了他的腕子意思一下?”杨易指着李顽道。
李顽不懂什么叫走心,也不懂什么叫贫血,但他知道这一刀下去,很可能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惊慌的往死里摆手道:“不不不!我也贫血!我很走心!要不我再磕几个头!”
没人愿意割腕子,最后众人只好又跪倒,齐齐的对着樱树再磕了三个头才算了事。
这般,历史上最简易的樱花结义仪式宣告完成,四人一猫,以年龄排辈,杨易为老大,王飞将老二,李顽老三,楚东升排四,最后还有老五咖啡猫。
王飞将很满意的啃着祭祀用的桃子。李顽满脸的不服,他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是老二。楚东升抱着准备睡午觉的咖啡,有些感动。
而杨易也拿着一个桃子稀里哗啦的吃着,脸上的笑容笑的比晌午的阳光还灿烂。
年轻是一种过往,纨绔们的年轻更是一种忘我的放纵,这样的放纵是纯粹的心灵洗礼。
一般来说坏到骨子里的年轻人很少,可能大部分是一种对于自我的迷失,而在这种迷失状态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在你漫长的人生中,占据一个很稳固而且非常安静的位置。
有的人会把它深埋用来祭奠,,有的人会把它当场引路前行的明灯,指引自己前行。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可能最能让人刻骨铭心的就是爱情与友情,相比于爱情留下的痛苦与不甘,友情留下的则更多的美好并且不可复制性。
如果你活了两世,你可能会看淡最初的爱情,但你一定还是会坚定年轻时候的友情。
杨易完全没有想到今天这戏谑性的结拜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相对的,就算拥有足够多丰富经验的的,在面对兄弟投来真挚的友谊,也绝对没有办法不动容。
不过杨易现在可考虑不了那么多,自己多了两个富家子兄弟,当然不能再过穷日子。
“两千两?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李顽惊讶的看着杨易,他知道杨易今天对自己热情的对待,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一张口就是两千两。
杨易收起了随意的笑容,虽然他为了借钱,搞了个结拜闹剧,但并不代表他会坑这两个新兄弟的钱,而且很有自信这二人会跟着自己一笔不小的财。
“是的,我准备筹办一个绣画庄。”杨易如实回答。
李顽和王飞将二人互相看了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因为他们现杨易不像是在开玩笑
李顽道:“你想开绣画庄?我家也有绣庄产业,但行情并不是太好,竞争很大,苏绣,湘绣,粤绣,蜀绣,光我知道的绣庄在帝京就有很多。”
杨易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似乎很不相信李顽既然知道这些。
李顽耸了耸肩:“这是做为李家子弟的必修课,我故然游手好闲,但总得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钱让我败吧。”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王飞将道:“不信你问王憨子,他知道他家大概产业吗?”
王飞将憨厚的点了点头:“当然知道,我娘说这些必须知道,以后和我大哥分家的时候一定要清楚自己家有多少产业的,不然很容易吃亏。”
李顽想了想又道:“我听说了你在上元节大朝贺时献上的《大光盛世图》,很得皇上喜欢,开绣画庄是你母亲凝妃娘娘的注意吗?”
显然李顽不是很相信杨易这个传闻中的傻子要开始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