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趁大家都睡着之后,司空明朗悄悄换上夜行衣,趁着苗疆蛊王和帕卡不在,悄悄潜入他们的房间,翻箱倒柜,任何细小的地方都不肯放过,仍然一无所获……
“苗疆蛊王这老东西究竟将血琥珀藏哪里呢?”司空明朗开始苦思冥想,“他不会随身携带吧……”门外突然传来的声响打断了司空明朗的假想,赶紧离开房间。
“阿爹,小心台阶……”帕卡正欲搀扶苗疆蛊王回房,不料苗疆蛊王却听到了房顶上动静。
“谁?”苗疆蛊王直接跳到了房顶上,顺着细微的声响追了过去,最终还是被司空明朗逃脱了,“此人是谁,竟然对我伽达部落的环境如此熟悉?”
“阿爹,出什么事了?”帕卡这才到来。
“有人潜入了我的营帐!”
“有人闯入……会不会是萨巫部落的人?”帕卡猜想。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过此人对伽达部落的地界极为熟悉,如果真是萨巫部落的人,那恐怕我们族里已经混入了萨巫部落的奸细!”
“看来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十有**是因为血琥珀……”
“不管他们因为什么潜入伽达部落,接下来你都要谨慎了!”
“是,阿爹,帕卡知道怎么做!”如果敌人真的是为了血琥珀而来的话,那苗疆蛊王或许还会赶到一丝窃喜,如今血琥珀藏于何处,只有他一人知道。
“什么……”托斯和萨罗一大清早便被萨摩斯传唤了过去,却被告知苗疆蛊王寿诞将近,命二人作为使者前去贺礼,“父亲,您让我们去祝贺?”
“没错!”
“可……”萨罗还在犹豫不决,托斯已经答应了,毕竟去了伽达部落就可以见到苗三娘了。
“托斯,现在萨巫部落与伽达部落水火不容,这个时候去祝贺,你不怕死吗?”萨罗质问托斯。
“大哥,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们也只是去贺寿而已,又不是偷鸡摸狗,有何畏惧?”
“托斯说的没错……”萨摩斯对托斯的说辞极为满意,“不多托斯说的也不完全对……”
“还请父亲指教!”
“你们这次去伽达部落祝贺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任务,就是盗取血琥珀!”这下子轮到托斯紧张了,萨罗却开心了。
“可是父亲,苗疆蛊王武功高强,就靠我和托斯两个人……”萨罗欲言又止。
“我当然知道此事不会简单,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在伽达部落里安排了我们的人,他们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你们提供帮助,而且我也会亲自带领萨巫士兵在边境守候,一旦你们成功,我会立刻带领大军进攻,倒时候咱们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伽达部落!”萨罗热血沸腾,托斯却满心担忧。
心怀不安的托斯将这件事告知给了哥舒羽和司徒风,二人听了也是极为愤怒,没想到堂堂萨巫族长居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而最难做的却是善良的托斯。
“你们说,我究竟该怎么办?”
“去……”司徒风沉默片刻之后回答,“既然是贺寿,那你干嘛不去……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见到苗三娘吗,这次总算是可以圆梦了。”
“可是父亲让我们贺寿是假,盗取血琥珀是真,若是稍有处理不得当,恐怕两大部落又要开战,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两族的百姓!”
“你放心,你尽管去就是了,我和哥舒羽也会陪你一起去,一来我们在暗处可以保护你,二来我们也想知道血琥珀的下落。”司徒风说的洋洋得意,哥舒羽却拉长着个脸,怒目瞪着司徒风。
“你为什么要帮他?”哥舒羽将司徒风拉了出去,“甚至还帮他跟三娘表白心意……”
“哟,你急了……”司徒风推开哥舒羽,“人家托斯王子有情有义,我干嘛不帮他,再说了,他要是真能和三娘在一起,这萨巫与伽达不就能和平相处了吗,如此大好事我干嘛何乐而不为?”司徒风故意挑衅。
“司徒风啊司徒风,你不会不知道吧,三娘根本就不喜欢托斯,她喜欢的人是……”
“怎么着……三娘喜欢的人是谁……”
“是……”哥舒羽知道苗三娘喜欢的人是自己,可就是说不出来。
“是谁啊,你怎么不说了……”看着哥舒羽憋红了的脸,司徒风不禁笑了起来,“我是有意撮合托斯和三娘,可……这关你屁事?莫非……你也喜欢三娘?”
“才不是呢……”哥舒羽转过身去,故意回避这个问题,其实司徒风又何尝不知道苗三娘喜欢的人是哥舒羽,只是一个碍于死鬼的死,一个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司徒风索性使出了这么个损招,逼哥舒羽就范。
这一次的寿诞是由帕卡组织的,帕卡也是别出心裁,毕竟只有他知道,苗疆蛊王即将不久于人世,族人们无不盛装出席,嘎卓和帕卡热情地接待着每一位到来的宾客,唯独苗三娘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启禀蛊王……”仆人匆忙闯进了营帐。
“讲!”
“萨巫部落的萨罗和托斯两位王子求见,说是给蛊王您贺寿!”
“他们怎么来……”
“是啊,这萨巫与伽达水火不容,他们怎么会来了……”
“这不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
“让他们回去,这里不欢迎他们……”
“帕卡……”苗疆蛊王先是制止了帕卡,接着便又吩咐仆人传令,“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让他们进来吧!”
“阿爹……”帕卡有些急躁了,可苗疆蛊王却淡定自若,只是嘎卓不停地眺望外面,有些心不在焉。
“萨巫部落萨罗……”
“萨巫部落托斯……”不一会儿,萨罗和托斯便被仆人牵引至了营帐内,司徒风和哥舒羽则是易了容隐藏在送礼的随从里面,二人毕恭毕敬,行礼,“参见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