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气氛非常诡异。
地上满是碎肢残肉,鲜红色的血静静的流淌,但所有人确静静的伫立,恢复了暂时的寂静。。
随着中年男子的挥手,在台下的阵法也停止了,。
被困住的人也已脱困,但还是静静的伫立在大厅内没有逃出去,因为士兵们虽然没有动手,但还是一排排伫立在大厅一旁,。
士兵刀上沾上的血,还在慢慢的往下流着,落在地上出滴答答的声音,把刚才被困的人震慑着不敢有一点点动作。
望远和大鹏鸟可不吃这套,他们悠闲的迈步走上了台,到了肖含身边。
冷面也再次踏上了台,静静的伫立在舞台的一个边角。
他不下了丹药,伤势也肉眼可见的恢复着,不过他的伤势非常严重,虽然恢复了一点,但是还是只能勉强能站起来。
望远整理了一下自己战斗时、变得乱糟糟的着装,随后对王说到:“我就知道王兄不会让我们这么早去见阎王那个老头子的”。
王尴尬的笑了笑:“阎王那老头子估计也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人。”
大鹏鸟走到了冷面面前:“我说你没事吧?都伤成这样了,你在下面休息不行吗?还上来不怕再被赶下台?”
冷面淡淡的看了一眼大鹏鸟,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肖含那边。
肖含和王并肩伫立,他冷漠的看着刚才对他如蝼蚁,现在确卑躬屈膝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的人。
他的心里触动很大,。
他在家乡搅风搅雨,无人可以阻止,虽然有寻剑的辅助,但也不能否认他自己实力的强大。
走出来了,确现自己原来是井底之蛙,这种心情就像,自以为自己能上天,但却只是能走路而已,这种落差感,无以表达。
中年男子刚才不可一世,也是众人的交点,现在站在台上确显得有一点多余。
他非常想离开这里,但却又不敢的样子,非常的像一个小丑。
众人都望着肖含和王,前者让他们敬佩,后者让他们敬畏。
这里的每一个士兵的实力都和他们相当,就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头有多么实力惊人,那台上的青年一直都在和中年男子战斗着,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虽然也伤痕累累,但比他们和一群士兵战斗确残的残死的死,不知好了几百倍。
如果换成他们,他们连对中年男子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这里的有些人,也有知道中年男子身份的人。
所以,能让中年男子惧怕的人,他们非常敬畏。
王随便向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你还不滚,是不是还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啊?”
中年男子非常恐慌:“不是的,我现在就滚。”
“等等,”
王叫住了中年男子:“我不希望你回去了后,有一些消息听到我耳中。”
中年男子恐慌的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带着那些冲满杀气的士兵灰溜溜的走了,就如这里有瘟神般。
“你不是说这个人权势滔天吗?他为什么那么畏惧你?。”望远看着中年男子灰溜溜的背影,对王嘲讽到。
王打了个哈哈:“我是瘟神呗。”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就如旁人的弹琴男子开口了:“对不起,我的琴意没有练到家,战斗时没有帮到你们。”
肖含现在才现弹琴男子一直站在台上的一边,也恍然觉悟这一切都是这个人引起的。
“没事,我们是混战,你的音波力攻击起来可是不分敌我的啊,我们可吃不消你的音波力。”肖含走到弹琴男子的身前,看着他的眼睛,想问,确又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对,我还不能细致的控制音波力的变化,只能大范围的攻击,所以我没有参加战斗,怕帮了你们的倒忙。”弹琴男子抚摸着他手中的琴,悠悠的说到。
肖含不在意:“没事,现在不是都解决了吗,对了,你如何称呼。”
“称我为丹就可以。”
“丹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肖含不想问,但抵不过内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