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刚的威胁,王家人虽然没有什么异动,但看我的眼神开始摇摆不定,慢慢变味了。
我一擀面杖抽在王刚脑门上,招呼金子一声,收了擀面杖就朝院子外走了出去。
哈哈。
那傻逼玩意装着一裤子屎尿,在后面嚣张的大笑。
我就当没听到,埋头嘿嘿轻笑的领着金子,走出了王家人的住宅区。
榴莲抱着她家的狗娃,紧张的跟着跑过来,说我之前让王家人集体下跪的威风去哪了?遇到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就怂了?
我损了她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问她在家好好呆着,跟过来干什么?
她说她又不傻,明知道王刚中了邪,还呆在家里不是找死吗?
我说这不就结了,王刚中邪是王家的问题,第一个该着急的是王家人。
留在她家,万一王家兄弟受不了威胁,脑子发热,把我塞进了茅坑,那我找谁说理去?
而我这一退,王刚出事的问题,就变成了王家的。
脑子是个好东西,有些逼玩意却没有。
榴莲一听,没好气的问我,说谁没脑子?说谁是逼玩意呢?
我是指脏东西没脑子,只要那脏东西一口咬定他是王刚,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死他?
如果真把他打死了,村长一报案,法院可不管借体还魂,有尸体、有人证、有凶器,那老子就是凶手。
我懒得跟这个泼辣货解释,和金子一起回到我院子门口。
榴莲还一直紧紧跟在旁边。
我和金子走进院子,她也要跟着进来。
我把擀面杖往她面前一横,说之前的路是村里的,谁都能走,我管不了她,但这院子是我家的,问她想干嘛?
她说她不管,反正我跟她男人是拜把子兄弟,这事没搞清楚之前,我到哪,她到哪,就算她被诅咒死,也要死在我旁边。
转而逗着她怀里的小逼崽子说,狗娃,快叫干爸爸。
爸爸……爸爸……
一岁多点,白白胖胖的小东西,拍着两条一节一节的小胳膊,咯咯直笑的对老子直喊爸爸。
榴莲一眼瞪过去,说错了,不是爸爸是干爸爸。
小逼崽子一副很好玩的样子,与她对瞪着眼睛,不停的爸了起来。
爸尼玛啊!
我一把抱过小逼崽子,瞪了他几眼,没好气的对榴莲说,暂时住在这里也行,但是不能白住,得干家务活,烧火、洗衣服、擦桌子、扫地都得干。
榴莲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看了眼天色说要烧晚饭了吧?
就开始进入角色了,和金子一起准备晚饭去了。
山里娃也没什么讲究的,我把小逼崽子放到地面,他就自己爬的玩了起来。
院子挺宽敞的,地面什么也没有,就是结实的平地。
我端了个凳子坐在边上想事情,他在地上玩得挺好,突然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榴莲从厨房出来,抱起小家伙哄了没两声,小家伙不哭的,挣扎着就要下地玩。
榴莲把他往地上一放,他本来往前爬的好好的,忽然像被什么顶住了额头,使劲往前顶了起来。
没顶一会,他就顶了个空,往前摔了一个狗啃屎。
不过却没哭,开心的翻了个身,又跟空气顶起了头。
榴莲看得瞪大了眼睛,我激动的站起来,大喊金子。
金子从厨房出来,看着小家伙那边,眼睛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用力的憋着呼吸,颤抖的没敢问她是不是封邪?
啪!
感觉一个轻不可察的小东西,抱着我的小腿,唰唰没几下就爬到了我肩膀上,一只冰凉的小手,啪的一下盖在我脸上。
熟悉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我开怀大笑的一把抓住肩上的小东西,笑骂着敢打你爹,用力的朝金子那边扔了过去。
金子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成抛物线落到她身边的墙上,不忍的闭上眼睛说,封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