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其实他想给女孩温暖,暖她伤痕累累的心,可,她睡梦中还是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夏暮寒!”
于是,他生怒,狠狠欺负了女孩整夜!
他知道,她顺从他,任他欺负,是因为交易,还是因为她怕他!
怕他的狠烈,怕他的欺负,怕他的凶,怕他的怒,可他不要她的交易,更不要她的怕,他唯一要的是她的情,她的爱!
思绪间,劳斯莱斯已抵达帝都商家,商彬长腿迈步而入。
帝都商家。
深宅大院,高墙厚瓦,延绵无尽,宽绰疏朗。
院内繁华流金、似墨如画,花树鸟鱼、叠石迭景,雄阁伟楼、恢弘奢豪。四面房屋雕梁画栋各自独立,走廊相连,数百种吉祥博古装饰图案浅浮墙廊,关起门来自成天地。
进入正厅,金光碧色,彩辉夺目。蓬壁存全世上奇画,满目琳琅,架格摆满国际至宝,目不暇接。
由魔都赶回的男人一眼望见厅内畅聊的长辈,礼貌颔首:
“爷爷,奶奶,父亲。彬儿特赶回来陪你们过年。”
商家老太太:“彬儿,你终于回来了,明儿陪奶奶去寺庙上香拜佛。”
“是。”
商家老太爷:“彬儿,你是商家独孙,不能一心扑在事业上,偶尔也要涉足政界,要懂得权衡,时刻记得政商两不误。”
商家政界的势力一直握在商军海手中,自他从商家老太爷手中获权,这些年始终独揽政权,倒不是他不愿自家孩儿涉政,只是他素来威严重权,雄心不减,行事雷厉风行,杀伐决断,为人狠烈决绝,阴险狡诈。
现如今,即将步入五十岁的知命之年,可谓人生的中游,生命最高的峰顶尚未抵达,最美的风景尚未领略,让他放权谈何容易。
何况,身处高位、权迷心智,尽享浮华狂傲,众星拱月!眼下,他可以舍弃商界,却不愿放弃政界!
再者,商不同政,商败最多倾家荡产,身陷囹圄;政败却可以家破人亡,声名狼藉!
高处不胜寒,商彬虽够狠够绝,可毕竟才26岁,青年渐退成年不足,阅历经验有限,城府世故欠缺,圆滑不够,阴险待成,稍有不慎,一子失着,满盘皆输!
他不是那种能忍受风险的人,即使是仅预设空想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风险,他也绝不允许!
“父亲,彬儿在商界尚未站稳脚跟,夏家不断在各个领域强势扩张市场份额,他参与政界的事急不得!”
知孩子重权重利,早年既已交出利,现如今一时让他放权怕是行不通,商家老太爷笑道:
“这件事可以先听你的安排。不过,军海啊,商家的未来要看彬儿,再过些时日你也该考虑退居幕后,放权让位了。”
“孩儿领命!”
安抚完父亲,商军海睨向商彬,厉言:
“商家祖训:有债必究。我的儿,千万不要过于贪恋美色,要懂得利用美色适时反击对手。”
“彬儿谨记教诲!”
“刚你周伯伯带着他的一双儿女前来拜见你的爷爷奶奶,你今日回的晚了一步,过两天和我一起前往周家回拜!”
“是。”
挺拔俊俏的男人其实想要权,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要自己想要的人,可他明白父亲短期内绝不会放权。
父亲喜聚焦,爱独权,好竞争,他所倡导的聚焦与多元,集权与分权,竞争与合作并存的商业战略,企业化在商宏联邦集团内部目前仍无法顺利实施;而他对那个女人的宠溺与欲望也只能适可而止,不可过份放肆,越过父亲的底线,他懂,父亲可以允许他玩,但绝不会允许他娶!
离开帝都商家的周意铭携儿女乘车返回帝都周家,劳斯莱斯内畅聊不止。
“父亲,看商伯伯的意思暂时还没有找儿媳的心思,姐姐这颗单相思的心只能继续苦熬了!”
“商商联合,自古是王道,你商伯伯所以没松口,是要看我们周家的诚意!”
周意铭思量一秒,继续:
“辰轩,周家在国际市场有部分业务与夏氏国际集团牵扯过多,真想和商家结亲,一定要瞅准时机及时抽离!”
男人不由轻扯唇,打趣自家姐姐:
“为了我的姐姐,也只能这么无底线的牺牲周家的祖业了!”
女人不满弟弟的调皮打趣,甜美可爱的笑容睨视他:
“贫嘴,商界利益为先,不过是短期的博弈,长期来看,一定是利益共同体最能体现价值超溢出!何况,论亲,夏家哪比得上商家。以后我若嫁了彬哥,商周岂不是一家!互助共赢,商周两家的商界利益何苦分给外人吃!”
“轩儿,这点你要和你的姐姐悦悦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