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看见自家楼下这个怪人,冯梅急忙呸了几口,“大白天扛着棺材乱跑,真晦气!”
扛着棺材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天。
只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冯梅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秦天知道苏婉月父母现在肯定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答应自己见苏婉月的要求,所以想着还是先不暴露身份为好。
冯梅低着头想绕开他,可秦天却偏偏朝她走了过来。
“这位女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们家应该有人…”
冯梅还以为秦天是来推销棺材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我们家人都活得好好的,每天能吃能喝,没病没灾,我们苏家的公司一年还能赚几千万,是几辈子都赚不到的。”
“我不需要的破棺材,赶紧扛着给我滚远点!”
秦天故意装作一副迷茫的样子。
“不应该啊,我昨天夜观天象,发现这里有人绝食,都快要没命了。”
冯梅立刻把脸拉了下来,指着秦天的鼻子骂道:“那是妈!妈才快饿死了!”
“再敢说这些话,信不信我叫人打断的腿!”
苏婉月绝食,在东海已经算得上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冯梅以为秦天是在哪得到了消息,想过来骗钱的。
她现在最听不得别人议论自己的女儿,所以听了秦天的这些话,当场就爆发了。
秦天也不恼,打量了冯梅一眼,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每天晚上胸口都会作痛吧?”
“就像是刀子扎在的心里搅合一样,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疼的浑身直冒汗吧?”
“还有,每天早上是不是都会脱大把大把的头发?”
听完这些,刚准备离开的冯梅停下了脚步。
如果说自己女儿绝食是众人皆知,那这人又怎么会这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呢?
就连每天晚上睡不着觉都知道,总不能是大半夜跑自己家里偷看去了吧?
“难道是医生?”
冯梅扫了秦天几眼,语气中还是带着不敢相信。
秦天故作高深道:“女儿的病,我能治。”
冯梅立刻问道:“知道我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当然知道,心病。”
秦天望着楼上,“婉…女儿的病如果世界有一个人能治的话,那个人就是我。”
冯梅思索片刻,权衡了一下利弊。
反正现在整个东海有点名气的大夫部给自己女儿看过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死马当活马医吧。
冯梅带着秦天回到家里。
苏国诚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是忘了带…”
等看见冯梅身后的秦天后,没说完的话被他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
“这是谁?我不是让出去找大夫吗?这是带回来了个什么玩意?”
冯梅解释道:“他就是大夫,我想着让他来给咱女儿看看病。”
苏国诚一张国字脸立马憋得通红。
“我说是不是老糊涂了?病急乱投医也不是这样来的。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大夫?”
“还扛着一口棺材,真他娘的晦气!马上给我滚出去!”
冯梅急忙跑过去,拉着苏国诚的手,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
秦天扛着棺材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当初自己迎娶苏婉月的时候,成了苏家的座上宾。
苏国诚两口子对他,简直比亲生儿子还亲。
可等自己公司出事后,苏国诚却第一时间跳了出来。
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宣布苏婉月和秦天两个人之间再无瓜葛。
秦天虽然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但心里却无法原谅苏国诚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