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槊只觉得后背一阵寒意袭来,随即侧身躲避,闪着寒光的刀尖贴着衣物划过。
元槊飞踢一脚,正中胖厨子腹部。
就像踢到一颗大肉球,元槊脚部力道之大,胖厨子斜飞出去,摔在一张空桌子上,咔嚓一声,桌子腿随即断裂。
随即传来胖厨子的痛苦地呻吟声,几个跑堂的也是被吓地呆住了。
元槊扫视了一眼,随即出了永昌酒楼,这工作算是找砸了。
已是正午时分,街道上的人变得更少了。春天的风还是寒意十足,一股旋风裹挟着枯草和沙土吹得元槊和黄英睁不开眼。
眯着眼睛,元槊看到远处跑来一队官兵,转眼间就来到眼前,将两人团团围住。
“大胆贼人竟敢徒手伤人,快快束手就擒!”领队的大耳伍长指着元槊两人道。
这队官兵身后就躲着永昌酒楼的跑堂伙计,不用想也是他们报的案。
面对手拿长刀的士兵,元槊并未抵抗,随即被他们押解去了县衙。后面几个跑堂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堂之上端坐的正是谭县令,两班衙役列在堂下两侧。
见被押解来的是早上刚见过的元槊,谭县令一惊。
堂下跪着的正是永昌酒楼被爆踹了一脚的胖厨子以及元槊,黄英。堂外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议论着。
“肃静!堂下何人何事,速速禀来!”一个字正腔圆的主簿喊道。
“启禀大人,草民状告此人挟私报复,殴打小人,身上有伤,酒楼伙计及食客可以作证!”胖厨子恶人先告状指着元槊道。
“元槊!张厨子所言可属实,你可曾殴打过他?”谭县令问道。
“禀大人,是这厨子从背后拿刀刺我,我躲避不及只能将他踢开!”元槊回道。
“张厨子,他所言可属实?”谭县令接着问胖厨子。
“大人,冤枉啊,我哪里会用刀刺他,我杀鸡杀鸭还行,伤人可没想过。”胖厨子斜眼瞅了一眼元槊,仿佛在说:你还不如一只鸡呢,不配让我杀!
“你!”元槊胸中业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他说谎,我看到他先拿刀刺我槊哥了!”一旁的黄英急道。
“你是何人?”主簿问道。
“她是我妹妹。”元槊回答。
“亲人的言辞不能当做证据!”主簿示意黄英闭嘴。
“你有没有证据表明是张厨子先刺的你?”谭县令看着堂下的元槊。
“没有!”元槊迟疑了片刻回答道。
台下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张厨子得意地咧开了嘴。
“既然没有新的证据,本官可要判罚了!”谭县令的意思很清楚,还有没有人提供人证物证,没有的话元槊可要受罚了。
“大人,是这厨子想非礼我在先,槊哥为了保护我才动手的!”黄英的脸涨红了。
“别说了!”元槊制止了黄英。
“可有证据?”主簿问道。
“”黄英沉默了。
“哈哈哈!”胖厨子放出得意地叫声。
元槊顿时火冒三丈,何时受过此等的气,本来对这县令还有些许好感,没想到也是一个是非不分,忠奸不辨的烂人。
人不可貌相,这便是元槊学到的新技能。
“来人,将这二人各打十大板!”谭县令抽了一根令牌扔到堂下。
“大人,可否全由小人代受杖刑,小妹没参与此事,不应受罚!”元槊起身道。
“参不参与不是你说了算!”主簿呵斥道。
“你有证据吗?”元槊现学现用反问道。
“你!”主簿被怼的接不上话来。
“行了!来人,打此人二十大板!”谭县令重新下令。
砰砰砰!元槊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大板,若不是筋骨壮实,屁股早开了花。
胖厨子看着衙役行刑完毕,踉跄着身子,哼着曲出了衙门,真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