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骸还打算忍一下,等管理地方官员的上级来了再商量,但看到赵铁竟然也被打了!一时之间忍不住了。
师爷见状,吓得直哆嗦,吩咐衙役道:“给我打他!”
众衙役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竟然没人敢上前,最后刘骸直接挟持县丞,让他把上级叫来。
而这县丞的上级就是丰成郡的郡守!
当郡守带着大部队来,看到刘骸的时候为之一愣,暗道事情不妙,竟然要直接出手抓刘骸。
刘骸算是知道了,郡守也参与了豢匪,没有什么激烈的打斗,当官兵看到刘骸使用法术后就不敢动手了,很明显是修士。
刘骸又顺理成章的挟持了郡守。
“你叫冯刚对吗?”
郡守冯刚点了点头。“敢问阁下是哪个宗门的修士?”
刘骸冷眼看着他。“我有必要告诉你?”
冯刚不敢言语了。
刘骸又托人给城南姬瑶的府上送了一封信,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她。
姬瑶因为最近想拉近和刘骸的关系,所以一直住在城南的府上,收到信件后就立马派人去处理。
这几天他们住在还没有被抄家的郡守府,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刘骸正准备跟吉花他们告辞,没想到这两口子竟然闹矛盾了,而且一向听吉花话的张铁,这次竟然开始打骂吉花。
张灵灵在一旁求着自己的爹不要打娘,也哭得稀里哗啦。
刘骸走过去,抱起她,有些气愤道:“张铁,我需要个解释。”
张铁很是不服气。“我一辈子清清白白,不想要一个跟别人睡过的女人。”
吉花哽咽着,不知道如何反驳张铁,在这个世道,女人的清白非常重要,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刘骸看了看吉花。“吉花是我以前不算富裕的时候花重金买的,你说你会对她好我才答应嫁给你,可是你现在居然打她?”
张铁也有些生气。“我打她怎么了,她是我婆娘,我不但要打她我还要休了她。”
刘骸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你说你娘病重,她没有任何埋怨就要回去照顾你娘,路上遇到劫匪的时候你在哪?她被欺凌的时候你在哪?小饼干被锁在箱子里的时候你在哪?你早就到渡口县了,你为什么不去救她?你带着银子去说不准一切都不会发生?别跟我说你没钱,你只是不想把自己的钱花出去又害怕土匪把你杀了。”
“你有没有想过,她俩当时多绝望?”
张铁皱了皱眉,他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无论怎么说,她已经不清白了,我不能要她。”
说着便要来张灵灵。“灵灵,我们走!”
张灵灵把刘骸脖子抱得死死的。“我不跟你走,我要和娘在一起!”
“傻孩子,你怎么可以没有爹呐?”说着张铁的手就要抱到张灵灵了。
忽然,一股气势从刘骸身上爆发,吓得张铁接连后退,错愕的看着刘骸。
“刘骸,你想干嘛?你还想抢我女儿不成?”
刘骸没有理他,而是蹲下身子把张灵灵放在地上,然后推了推她的后背,让她去安慰自己的娘亲。
张灵灵走了过去,抱着自己的娘。“娘,不哭!”
闻言,吉花更是哭的呼吸急促。
刘骸柔声道:“吉花,要不就跟我回家?这家伙……应该是铁了心了。”
吉花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张铁见状怒了。“哼,我就知道你俩有事情,当初嫁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刘骸,现在都不掩饰了是吗?呸!奸夫淫妇。”
吉花顿时瞪着哭红了的眼看着张铁。“张铁!你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张铁看了看刘骸。“哼!”随后转身就走。
“站住!”刘骸叫道。
张铁有些心虚,知道刘骸的本事很强。
刘骸接着道:“吉花这些年赚的钱应该都被你拿回去了吧?”
张铁退了一步。“那是我的钱,什么吉花的,她是我妻子!”
刘骸挑眉。“你不是要休了她吗?”
张铁有些心虚。“就算要休了她,但那些钱也是她还是我妻子的时候赚的,那就是我的。”
“还有这样的道理?”刘骸死死的看着张铁。“我限你四日之内,把她所赚的所有钱财通通交出来,四日之后我没看到钱的话,我便登门拜访。”
张铁急了,吉花这一下要分走好几万两。
“东家,我觉得事情还没闹到那一步。”
刘骸不再理会,抱起张灵灵,拉起坐在地上的吉花,然后就往外走。
“东家!”张铁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