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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细节你都记着？”
十字男原本是随口问的，没想到卫梵真能答上来。
“不会吧？”
宋远回忆了一下，发现早忘了当时的状况，于是询问李峰：“你还记得吗？”
李峰神色尴尬，他当然不记得了。
“真是太厉害了！”
刘芳看着卫梵，眼神中全是崇拜的小星星，其他女生也是惊叹，除了恐怖的洞察力，他心思缜密的简直可怕。
“郑煌这么卖命，你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卫梵故作不在意的调侃，眼角却是盯着郑煌，观察他的表情。
“一派胡言。”
郑煌被戳到了痛脚。
“冷静，他在试探你。”
十字男揭穿。
“什么？”郑煌愣了一下，跟着就是被戏耍的恼怒，拔出了斩医刀：“信不信我宰了你？”
“冯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珊质问。
“卫梵说的都对，没想到我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机会，尽然露出了这么多破绽？”
十字男叹气，揭下了兜帽
“真的是你？”
一帮人难以置信。
谁都没有注意到，培养罐中的小萝莉，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不，我的计划没问题，如果不是卫梵，你们都会成为探路的棋子，被我利用。”冯善撇了撇嘴角，很是后悔：“我就不该答应校长，让你跟来。”
“我真是看错你了。”
宋远大怒。
“诸位，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句，我是冯善，但我也是十诫之一，你们不会以为可以杀死我吧？”
冯善讥讽。
众人悚然一惊，窒息感犹如潮水一般袭来。
“李涛，站过来，你还是我最欣赏的学生。”冯善开始拉拢人手：“李峰，我知道你对很多老师都不满，现在你可以讨还一切了，还有宋远，和我合作，秦珊就是你的。”
“不要听他的，他只是假借了十诫的头衔。”
卫梵劝阻，如果老师们倒戈，团队就彻底完蛋了。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需要帮手。”冯善心头恨不得杀死总是坏他好事的卫梵，可脸上依旧装作成竹在胸：“你们看，王凤、秦珊这几位老师，我根本瞧不上眼。”
“放屁，除了秦珊太正直，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其他老师都是因为实力太烂。”
卫梵看着李峰几人，冷笑不已：“我敢保证，等这几位老师死光，就轮到你们了。”
“父亲，让我宰了这小子！”
郑煌的称呼，让众人恍然大悟，也更加证实了卫梵的推理。
“加入我的团队，接着驱赶这些学生，让他们去探路，然后得到的战利品，大家平分。”
冯善撒谎了，他其实不是十诫，也无法做到碾压全场，不然才懒得这么废话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峰疾言厉色：“王老师，你说怎么办？”
“小心！”
卫梵提醒，可惜太迟了。
“先离……开！”
王凤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噗嗤一声，鲜血喷洒，李峰的斩医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更年期的臭女人，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李峰狞笑着，一拳砸在了王凤的眼眶上，大笑着发泄往日积攒的怨气。
啊！
学生们吓坏了，纷纷往后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