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了武大郎的话,竟然心摇神荡,想起第一次看到潘金莲的时候,她那蓝色抹胸包裹着的身材,还有为她涂抹酱油时候的那滑腻的感觉,不禁看着自己的手指,暖心一笑。
“二哥,你一定要答应....一定.....”
嘭!
武大郎没说得两句话,便扑倒在桌子上,武松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怜惜,想不明白,这人天生一副好心肠,上天为什么要给他那样一个滑稽的身材,而且还不能有男性雄风,最后还要惨死,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武松从怀里摸出二两碎银,抛在桌面上,将武大郎放到背上,就像背着一个小孩似的。
夜凉如水,已经是子夜时分,整条紫石街漆黑一团,只有武大郎家二楼还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武松心中一暖,应该是潘金莲在等门,刚走到门口,吱呀,门打开了,潘金莲急着出来,差点跟武松撞上,她俏脸一红,低声问道:
“叔叔,大哥怎样?”
“没事,只是喝醉了。”
“劳烦叔叔背他进房!”
武松背着武大郎走进房间,床上胡乱的放了几件衣服,看来潘金莲正在收拾衣服,听到脚步声,匆匆跑出去开门。
在那堆衣服上,竟然还有她昨天穿的蓝色抹胸,咯噔,武松心中一怔,偷眼看了潘金莲,她今天换上了淡黄色的亵衣,更显得娇艳。
潘金莲也看到了床上的衣物,脸上像火烧,急忙抱走,武松把武大郎轻轻放在床上,潘金莲缓了一阵神,才走过来替武大郎脱去鞋袜。
武大郎张开眼睛,一把抓着潘金莲的手,泪眼婆娑的说道:“金莲,为夫对不起你。”
武松听了十分尴尬,正要走出去,武大郎突然大声喊道:“二哥,你莫走,你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今晚,我就写休给金莲,将她嫁于你,你要好好对她,我没用,做不了大丈夫......”
潘金莲一听,心脏“扑通”乱跳,哪里敢看武松一眼,武松也是紧张万分,连说一声“晚安”也来不及,立刻离开了房间,他不敢进自己房间,径直走到楼下,点了油灯,拿了一壶酒,仰起脖子就喝。
他一时想到在狮子楼上揍西门庆,十分的爽,一时想到武大郎在翠红楼上说的话,压抑徒增,一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潘金莲听了那话,也不知道会怎么想,抬头望去,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不知不觉,喝到酩酊大醉,手上一松,嘭,酒瓶掉在地上。
房间里的潘金莲听了武大郎的话心潮起伏,哪里能够睡得着,她把灯灭了,呆呆的坐在床边,一时想到武大郎的好,一时又想到他那方面的缺陷,不禁自怨自艾,一时又想到武松那神威凛凛的神态,不禁心摇意荡。
突然听到楼下的声响,急忙推门出去,往下一看,只见武松匍匐在桌子上,洒了一地的碎片。
她轻轻的摇摇头,想要到武松房间拿件衣服给他披上,可又不敢,正在踌躇间,突然想到,地上有碎片,我下去打扫也是应该的,有了这个心,她立刻从武松房间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跑了下楼。
可到了楼下,走近武松,她的心脏又跳得如同战鼓,她不禁骂自己,潘金莲,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女丈夫吗,为何变得如此慌张。
她定定神,想着远远的把衣服一抛,落在武松身上就好,这时睡梦里的武松头痛欲裂,竟然耍起了田小七的小任性,奶声道:“妈妈,我头好痛,替我按摩。”
说完,直起了身体,他还以为自己在澳洲的家中,潘金莲听了不禁心中一身温柔,叔叔自小就没有了父母,现在身体疼痛,想到母亲,也是正常,就是想不到这堂堂打虎英雄,竟然也如此的稚气。
潘金莲是丫环出身,对于这种酒后的按摩自然是有一手,听了武松那稚气的话,也不再乱想了,把手中衣服一放,双手温柔的按在武松的太阳穴上,轻柔浅按。
由于穴位按得精准,手法温柔,武松头疼感顿消,睡意来袭,往后一仰,又睡着了。
他这往后一仰偏偏正好枕到了潘金莲的胸口上,潘金莲那地方,就算是武大郎也没有碰过,这是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接触到,慌得她全身软,心脏乱跳,想后退,可自己往后一退,武松势必跌倒在地,这后脑勺撞到地上,加上喝了酒,后果堪虞,可是任由他这样靠着,成何体统。
潘金莲思想不断斗争,其实也是在给机会自己不要后退,她鼻子里闻到武松那浓浓的男人气息,低头看着他俊俏而坚毅的脸庞,总给人一种十分安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