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祎往并不喜欢一个人独处,她无数次幻想梦中的男孩有一天猝不及防,来到她的身边。
梦里的男孩会对她笑,会哄她,会为了她英雄救美,会为了她遍体鳞伤。
后来,她是他的新娘,他是她的新郎。
对于祁洲白,她既期望,又害怕,期望他与梦中的男孩儿一般无二,又害怕失望大于希望。
唉!
烦死了!
啊啊啊!
姜祎往你在胡乱想些什么呀?清醒清醒,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
烦躁的跺了跺脚,姜祎往转身回了教室。
角落里,祁洲白合上手里的那本,右手在脖子上,那条熟悉的项链上轻轻抚摸,呵,那烦躁的模样,真像多年前模样的叶。
“这就是缘分吧!”耸了耸肩,祁洲白转身离去。
纵使时光一点一点流去,总能有人替补上时间的空虚,我像你,你像我。
被天使吻过的你,像极了曾经后来没有被魔鬼诱惑嘴馋的我。
噗——
听祁洲白抒情的季可冥在听到前半段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后半段直接让他笑出了鹅叫。
贺重深,秦言树,井漱三人也因为后半句狂笑不止。
季可冥拍了拍祁洲白的肩膀,被他轻飘飘的眼神儿一瞅,讪讪的收回手,“小白,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有才华的人了!”
哼,有洁癖了不起啊!我还不碰你了呢!
“我先走了,学生会里将影应该忙坏了,回来再聊!”祁洲白看他们一个个有些烦恼的样子,建议道,“高一a班,还不错,去那里吧。”
这话一出,人皆愣住,像是明白了什么,看了看彼此,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毕竟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姜祎往刚刚回到教室,就想要上厕所,看着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些,就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发现自己座位里面坐着一个男生。
愣了一下之后,在向座位走的的路上,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贺重深。
长的挺帅的,利索的短发,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
并没有想象中霸道总裁那股震慑人的劲儿,给人一种乐观开朗,睿智耐看的感觉。
盯着窗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望夫石’贺重深,听到旁边的响动,扭过头,“你谁啊?谁让你坐这儿的?”
姜祎往知道不管是和这位校草杠上,还是聊上,都不是一个明确的选择,毕竟这可是全校的男神。
她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弯了弯腰,“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个座位是不让坐的。”
难道都没有看见她放在桌面上的吗?难道他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她回来骂她的吗?是不是有些太无理取闹了?
“……”似乎是没有料到她这个反应,贺重深知道自己是迁怒于人了,并没有再纠缠,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开。
贺重深爽了,姜祎往可不爽,她最讨厌的就是挥手这个动作,那是高高在上的人对别人挥之则来,挥之则去。
姜祎往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可是同学,已经没有别的座位了,不知道无罪,我能不能坐在这里?”
贺重深像是心里憋了一口气,不舒服极了,他怎么感觉,这样礼貌的话语听起来这么呛人呢?
“你说呢?你刚才不是说不坐这里了么?”贺重深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看向面前的女生。
“……”她收回之前的话,这个人在烦躁的时候,还真像霸道总裁发怒的样子。
秦言茉在姜祎往后面进来,听到一切的她,绕过姜祎往,“重深哥,这位同学是真的没座位了,要不我把我的座位让给她,再让人给我搬一个座位来,重深哥这么你就原谅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吧!”
贺重深瞬间看秦言茉顺眼了许多,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惹的祸,还让她摆平,“不用了,就让她坐这里吧!不用这么麻烦言茉了!”
姜祎往余光瞅见秦言茉的表情有些龟裂,心里乐的不行。
她最喜欢看这种自己虐自己的场面,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