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又回来了!
我站在村口一声大吼,把憋了好久的抑郁之气,全吼了出去。
顿时心情舒畅,念头通达。
三三两两洗衣服回来的村妇,看到我都很意外。
大多人都像躲避神经病一样,绕开我走进了村。
一个没眼色的妇人,经过我们旁边,故意提高了嗓子对她旁边的人说:“这小畜生不是躲出去打工了吗?一定是做了啥丧良心的事,在外面没法呆了,夹着尾巴跑回来了。跟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夹着尾巴回来了?还真是个贱骨头,一点记性也不长,还没被王家兄弟打怕?还敢回来讨打。”
我的好心情被破坏,吩咐四个换了便装的乡勇,把她给我架起来。
四个乡勇答应一声,两个上去,动作迅速的在妇人的威胁声和骂声中,把她给架了过来。
她大喊着:“打人了,小畜生带人回村打人了,快来人呐!”
我就当没听到,让金子过去掌嘴。
金子低着头走过去,腼腆的说:“不好意思啊!”却一点也不客气的抬起巴掌,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
几巴掌下去,金子巴掌打疼了,不好意思问我:“能用擀面杖吗?”
我说随便,但是别打死了,打掉满嘴的牙就行。
金子拿擀面杖试了试,发现不好打脸,于是害羞的让乡勇帮她脱了妇人的鞋子。
她拿着布鞋,扇了没两下,妇人眼泪鼻涕直流的哀求了起来。
在鞋板子的招呼下,她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封会计,别打了,别打了,是她嘴贱,是她该打,全都是她的错。
我都懒得搭理她,示意金子停手,让乡勇放开了她。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像点了哑穴一样,屁也没敢放一个。
换成以前,早开始指指点点,骂我猪狗不如,说一大群人欺负一个女人如何如何了?
我扫了人群一眼,领着人就朝村里走了进去。
走出没多远,就听到有人教训那妇人,说祸从口出,以后管好她那张嘴,眼睛也放亮一点,这回长记性了吧?
我们又走了没多远,妇人的老公带着他家兄弟,拿着农具气势汹汹的迎面赶了过来。
那男人一停下,就用手指点着我问小畜生,是不是我把他婆娘给打了?
都是村里人,谁不认识谁?
我无视了他的指头,对他家兄弟说:“那婆娘嘴巴有多欠抽,你们心里应该清楚。这事与你们没关系,莫要强出头!”
不等他们说话,我吩咐乡勇,让他们把指我的手指掰断了,再打碎满口喷粪的牙。
四个乡勇一起冲出去,一个人只用了一招,就把人放倒在了地上。
那人一倒地,就在地上招呼他兄弟帮忙。
但他话没说完,就被弄脱臼了那条指我的胳膊。
他家叔伯兄弟想帮忙,但面对防备着他们的另外三个乡勇,都迟疑不定的没敢动。
“啊!”
手指被活生生的掰断,痛苦的惨叫声刚响起,就被乡勇碎牙的后续动作给打住了。
一口牙打碎,手指掰断,那个乡勇又替人把脱臼的胳膊接好。
四个人就一起回来复命了。
这一幕,不仅镇住了对方几个人,赶来看热闹的人群,也全看懵了。
我让金子给我一千块钱,金子从她的小背包拿出一叠钱,数了十张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