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第一人民医院,在我左手边的几间病房,住的都是前天早上在第一银行遭到暴徒袭击的受害者,他们有的是银行的工作人员,有的是好心的路人,还有最惨的就是那一对受害者夫妇。”
“这对可怜的夫妇,在经过医院两天两夜的抢救后,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挽回他们的性命。尽管他们的心脏被暴徒用手枪打碎,但是我相信他们勇于反抗,不畏强权的心,永远不会被打碎,永远会留存在我们的心中。”主持人声泪俱下,语气激昂道。
“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现在,让我们收起悲痛的心情,和我一起来采访一下前天的受害者吧!”
电视的画面中,女主持人擦了擦泪水,推开了身边一间病房的房门。
“您好,我是新闻电视频道的节目主持人,请问我可以采访一下您吗?”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个光头大汉,此时他的全身缠满了绷带,鲜红的血液,还不断的从伤口渗出,一点点的将绷带染红。
听到主持人的询问,光头大汉点点头。
“请问您目睹了那天早上的全过程吗?”
“全部我都看见了。当时我正从第一银行出来,就看见一名年轻男子,抢了一对夫妻手上的箱子。那男子很厉害,三两下就把那女子丈夫打倒在地,女子没办法,只能大哭大闹,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我当时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也是成了第一个被打倒的,晕倒后,后面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好,谢谢您的配合。”
“观众朋友们,我们来接着采访下一位受害者。”
“……”
“看见他被打倒后,我们大家非常的愤怒,接着我就冲了上去,我是第二个被打倒的,后面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是第十三个被打倒的。”
“·······”
“我是最后一个被打倒的,在我倒下之前,看见他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妇人,胸口开了一枪。”
“……”
“经过刚才我的采访,我们已经把事情的整个过程了解清楚了。就是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暴徒,为什么我们警方没有对他采取任何行动,任由他逍遥法外呢?我想,杨厅长,您应该给这些受害者,给我们,给广大的民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上,就是我带来的全部内容,让我们把画面还给转播厅。”
“好了,各位观众朋友们,欢迎回来。昨天我们接到了一组快讯,第一银行的暴徒,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青麟小吃街,画面中就是我们记者冒死拍到的内容。”
“从这个画面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两人跟着他。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式我们羽澜市的警员。那么,画面中的这两人,为什么会跟在暴徒的身后呢?”
“他们是想抓捕他,还是在保护他呢?我们连线了羽澜市警视厅,他们给出的解释是,第一银行事件,吴忧是被冤枉的,而那两名警员正是他们派出去,配合吴忧找出真凶的助手。”
“拿两个警员给一个暴徒当助手,这种令人窒息的操作,我从未见过!”
徐凡凡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愤愤不平的道:“他们怎么可以为所欲为的胡乱造谣,难道就不怕受到法律的惩罚?”
姚洛玺紧咬着牙,没有说话。
身为当事人的吴忧却毫不在意的耸耸肩,道:“看来得换一张脸出门咯!”
虽然他不在意大家看他的目光,但他却不想被一些所谓正义的蠢蛋主动来找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