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是英台他们赢了,准确来说,是对方投降,按照约定,在比赛之前的蹴鞠场,他们丧失使用权。而梁山伯依旧没有使出他精湛的球技,这场比赛也算是输的理所当然。
“嗯……痛!马才,轻一点,好痛的!”英台的额头肿起一个包,痛的大呼小叫,“下手真的好重呀!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我、我明白了,一定在心里嗤笑我,说我用脑袋去接球。”
歪解别人的意思,是英台的拿手好戏!
英台推开他为自己擦药的手,一手捂着已经包好的脑袋,一手颤抖的指着他,一脸的委屈:“马才,也不想想没有我的牺牲,我们能这样顺利就赢得胜利吗?我用我光洁而娇嫩的额头牺牲换来了光辉的胜利!如果不能安慰我一下,至少也要表扬我!”
“还能胡思乱想,证明没有什么事情。”马才眼神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什么,就把药箱收好信步走了出去。
英台见马才完不搭自己,就继续的哇哇大叫:“马才,我这是为团队光荣负伤呀!好歹也要安慰我一下,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了?!喂,不要走呀!”
她疯疯癫癫的说完之后,确定马才是真的离开了,她才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按了按额头,还有些痛,却不是很痛,应该不是伤的很重,可是他为何要包的这么严重的样子,怪人!
真是倒霉!来这里之后,受伤的事情完没有停止过,看来一定要离开这个不详之地。
用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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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伴随着风吹过竹林的声音,清晰而幽远。英台猛地睁开眼睛,其实她并没有睡熟,本来就不是易睡的体质,再加上有这样奇怪声音的干扰,更是不好入眠。
她轻轻的拉开薄被,慢慢的从床上下来,窗原本是虚掩的,也许是被风吹得大开……英台探出脑袋望前面望了望,什么也没有。
四周一片安静,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然而转身又在想,希望看到什么?摇摇头,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兮兮了,伸手想要把窗给关上,却听到头顶‘咻’的一声,一抹黑影以树枝作为支点跳进自己的房间。
英台关窗户的手瞬间静止,身僵硬。
发生什么事情了?没有看错的话,应该自己的背后是站着一个人,他(她)想要做什么?怎么办?银心现在不在尼山院,没有人会来救自己……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她的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的可能性,就是没有勇气回头。
“问我爱有多深?我爱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叫我思念到如今……”
身后传来男子的低声吟唱,是他!昨晚出现的变态!自己只是唱一遍,他就记得了,英台的心中无比的诧异,转身望向他——
少年今天穿着的是纯白色的单衣,一半纯白另一半被黑暗渲染成深青色,眼媚如斯、唇红似血……在英台观察他的同时,他又往英台走进了一些,这时候,她才发现他穿的根本不是单衣,而是亵衣。
怎会有人穿着亵衣就四处乱跑的?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英台不自觉的用左手手指抚着右手,那个被他咬过的地方又开始微微的刺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