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一惊,连忙捂着自己的手腕,可为时已晚,那烙印已经被看到了,再捂着也没什么用了。
不过看着那烙印,再细想着汉子的年岁,在大楚王朝,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奴隶这个词了,甚至有些人从生到死都没说出这两个字,但是还是有奴隶的存在。
那些身上存在烙印的奴隶大体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又或者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的人,比如……造反!
近些年,倒是没怎么听过皇帝的事,却总是听到那朝廷里的某些大臣威风的很,时不时就有满门抄斩的事。
而论起造反,近些年,也就只有山阳郡都南府出过这事。
听人说,那都南府自视甚高,又掌管着天下粮仓,所以心生反意,做龙袍,造金刀,以欲取而代之。
都听说枪杆子下出政权,一个出粮的大户再怎么也就只是豪绅,远做不了老爷,说一个种田的会谋反?
“跟我吧!”胡天冒出一句话。
那黑汉子一愣,抬眼迷茫地看着胡天。
“事情我会跟侯三说的,那小子欠我的,跑也跑不了!”
那汉子还是不应。
忽,胡天伸出两个指头,“两个馍馍!”
汉子笑了!
……
也就一两个时辰,有火光在头上映染,胡天连唤着。
见着胡天的虎牙山的人连说着谢天谢地,对着深涧拜了拜,随即把胡天带了上去,刚出涧,便看到侯三笑盈盈地等着自己,那脸皮简直厚的可以。
“胡少爷可没什么大碍?”
胡天摆了摆手,不想听什么奉承话,开门见山,直接要了那黑汉子。
没想到侯三异常地爽快,要人?给你!
没想到这黑汉子饭量极大,四五个人都比不了,都把侯三给吃穷了,要不是想着能让那黑汉子在自己和胡天打架中出点力,根本不会留到现在,早就一脚踹开了。
回了去,胡天掉了幽鬼涧的事早就传了回去,没想到胡满山正结合人去狼头山找个说法,没想到胡天自己就回来,当下挥散了众人。
胡满山见着胡天皱着眉,一脸愁容,瞧着像是有事。
“气不过?老子这就带你去砍了那狗头!”
胡天轻摇头,表示不是,轻叹一气,“老头,我只是有些感慨!”
胡满山轻笑,“你个青瓜蛋子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老子给你找个十七八个婆娘上山,给咱们老胡家开枝散叶来得紧!”
胡天轻啐,“老儿不正经的,说正事呢,一个劲往床上拐,非得我大咧咧把你和城里的王寡妇的二三两事说个明明白白你才甘心?”
胡满山一慌,连捂着胡天的嘴,紧张道,“小祖宗哎,你可嘴上留点德呗,我和王寡妇可是清清白白的!”
胡天自然不听胡满山满口白话,剜了一眼,“谁稀得管你!”
“我就想问问,这虎牙山到底谁说了算?”
“自然是老子说了算!”胡满山得意满满。
可胡天却摇了摇头。
胡满山见状连说,有点不爽,“得得得,你说了也算!”
“不是你,也不是我。”
“不是咱爷俩,还能是谁”胡满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