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当周老杜走进了那间屋子,那声音却是又突然停止了,屋子里顿时变得十分安静,只有他因为紧张而变得很重很粗的呼吸声音!锁门的锁头和铁链子都很是结实,不像是能轻易打开的样子,他用力地在门上一推,因为铁链的长度,两扇门之间推开了一条比较宽的缝隙。
他实在是好奇这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于是就壮者胆子眯起一只眼睛朝里面看去,因为刚才起来的时候,没有把蜡烛给点上,因此现在屋子里相当地黑。可他还是隐约地看清了那里面就是一间空屋子,堆了一些杂物,没有什么特别的。
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以后,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转身就准备回去睡觉了。刚转过身子,突然就觉得身后有些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接近了自己!他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就见黑暗中伸出了一只大手!
那大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肩头,突然的变故吓得老杜立刻尖叫了起来!他赶紧转过头回头去看,只见黑暗中伸出了很多黑色的烧焦的手臂,在抓着他!
他被吓得赶紧用尽力气向前一扑,挣脱了那些漆黑的手臂!周老杜不敢停留,马上支起身体向身后看去!没想到,那锁着的房门缝隙里突然伸出了许多漆黑烧焦的黑色手臂,正向着他不停地抓挠着,还伴随着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种诡异的事情,顿时就感觉自己的的心脏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吓得颤颤歪歪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面跑,几次都因为太过紧张了而再次跌倒,然后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向外面跑去!
终于是爬出了那间屋子,老杜不敢耽误,生怕后面的恶鬼再追出来,急忙地往会计那屋里跑去。惊魂未定的周老杜,拼命地砸村会计的房门,高声喊道:“会计快开门啊!没一会儿,村会计披着衣服出来了,看到了她,老杜的心终于安稳了一些,忙喊着有鬼。村会计听了老杜的话后脸色顿时就变了,忙着把他推进了屋子。村会计把老杜让进了屋子后,给他倒了杯水,便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接过水杯,老杜稳定了一下心神,跟村会计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听完了老杜的描述之后,村会计却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吃惊,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村会计犹豫了一下子,过了会儿才给他讲起了关于那个老屋子的事情。话说在老年间,那间老屋子一直被来侵略地球的外星人占用着,那里被外星人当作消遣,寻欢作乐,话说他们玩得高兴了,就随机地挑选出一个地球人来,沙了吃掉。可以说是非常地凶残。
那些表演的经过专门的训练,举止雅又多才多艺,在酒席上他们总是能够活跃气氛,让那些外星人非常尽兴。
每天晚上都会从屋子里传出乐器声,叫好声,划拳声,真是热闹无比。后来地球联盟军打过来了,战斗打得相当激烈,外星人们渐渐地落了下风,死的死,逃的逃,那间专供他们娱乐的表演家门当时也是带不走,于是外星人就把他们全都关在了那间屋子里,放了一把火全部都烧死了。因为屋门被锁了,他们也逃不脱,活活地被大火给烧死了,据说那场大火中不停地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等老乡们把大火扑灭了,那些表演家们都已经被烧成了焦炭。后来村里又在原址上重新翻盖了一下房子,但是却总是出怪事,不是有人听见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就是极其凄厉的惨叫声,于是那间屋子也就一直空了下来。
因为过了好多年空着没人住,也没再发生什么怪事,本以为就没事了,就安排老杜住了进去,可没想到还是让他给赶上了!那天晚上,老杜说什么也不敢再回去睡了,于是就在村会计家里住下了,那晚上会计嘱咐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那个年代特殊的一些原因,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
那晚上老杜却是一直没有睡好,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被烧焦了的尸体向他扑了过来。总算是熬到了天亮,村长把他和早上刚赶到的几个年轻人又派到了别处,那个老屋后来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接下来,宿舍里的一个叫刘明的同学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发生在一个小网吧里。那年刘明正在上高中,一次晚上跟好朋友李辰博一起出去上网。
那几天刘明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直非常倒霉,接连出了几件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说中午刚出门,钱包就丢了,身份证和银行卡全都没有了。刚开始是骑车撞了人,赔了人家一千多块钱,后来又因为晚上跑出来上网被全系通报,最后还被通知了家长,导致父母把他的生活费都给减免了。
李辰博倒是十分慷慨,说道:“没事,今天网费我出了,不过没有身份证的话,大网吧可是去不了的!”没多久刘明就把身份证给丢了,连上个正规网吧的证件都没有了。
李辰博因为我没有证件,把我带到了一个胡同里的网吧,那网吧在一个商铺的二楼上,一看就是那种只能在晚上营业的网吧。其实我是没得选择的,不过那天心情不好,还是抱怨了几句。
《识鬼秘要》有云:“所谓夜游煞,”接着讲夜游煞的故事,话说周老杜虽然命没有丢掉,可是一条腿却是被摔骨折了,身上也有多处的擦伤,浑身上下到处都疼。当时我的脑子依旧是一阵阵地发蒙,躺在路上半天没有动,那辆货车的司机把车停下,马上向我跑了过来,抱歉地说道:“小伙子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汽车不看路,直接逆行着冲过来了?”那人倒是个热心肠,赶紧把我搀扶起来,不过从他的言语中我得知,这条路上并不是一辆车都没有,而我确实好像是看不见车一样,一直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地飞速行驶,不少车都在避让我,可我还是出了事!那司机说老远我就看见你了,大家都在避让着你,可你还是冲上来了。
别人都不明白,可我心里却是清楚地很,要不是今早老婆给我的符纸热了一下,我也许早就死在了这些看不到的车辆上。经过了这件事,我对老婆说的话是完全相信了,后来我听说很多人遇到的那个所谓的夜游煞,又称夺命煞,轻则倒大霉,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更有甚者则直接丧了命。
话说萧何跟随着鬼差继续向前走去,这时突然听到前面一阵的鬼哭狼嚎,听得萧何浑身是抖如筛糠。虽然说前面依次经历了抱柱地狱,火床地狱。
萧何还是忘不了在经历戟腹地狱时的一切,一想到那些痛苦无边的罪魂,萧何就感觉浑身颤抖,不过,也不知道现在冥阳怎么样了。萧何不禁回想起刚刚在火床地狱所经历的一切,
好在李辰博十分了解我,也没和我一般见识,只是打趣地说道:“得了吧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来这里!”说着话,就进去交了押金。
李辰博进去办完了手续,让老伴给我们开了两台机器,我那时在一边怎么看怎么也是觉得条件有些太过差了。我心说这网速能行吗?能带的起来王者荣耀吗?
不过看到当时屋里已经有一些人在打游戏了,李辰博也早就着急了,一直催促我赶紧开战吧,还等什么呢?
我们那时候打的是一款叫做帝国时代的游戏,李辰博登上了游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游戏。
而我那一晚上因为心情·烦躁没有手感,游戏玩得也是特别的不顺利。我记得玩到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我肚子有些饿了,可这种黑网吧里只有泡面,我也不想吃。我问李辰博道:“请问这附近有哪里能买吃的,我可不想吃泡面!”
李辰博满口抱怨地说道:“你小子事儿可真多,你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搓汉子还看不上丑姑娘,你丢了证件,能来这个网吧上网就算是不错了,怎么还这么挑来挑去的,出门左拐,后面那条街上有个小包子铺,现在应该还开着门呢!”
李辰博当时玩得正起劲,也不想搭理我,大体告诉我一个方向,给我拿了点钱就让我自己去买了。我心情不好,也想正好出去透透气,就挂机出了门。
江都市是个大都市,晚上都是灯火通明,可我们当时所在的镇子则不然,一到了半夜,街上几乎是一个人都没有,李辰博说的包子铺我也是去过一次,开在挺偏僻的一条巷子里,专门做我们这些泡网吧的屌丝青年的生意。要说那天我也真是倒霉到家了,一转过胡同因为光线太暗了,迎面就跟一个人撞上了。那天我原本想和那个人大吵一架的,可仔细一看撞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我忙着又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那老太太可能是被我撞得不轻,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有一分钟的时间。老太太见我说了话,反而像是松了口一般,一低头竟然直接绕着我走了过去,连句话也没说。当老太太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闻到那老太太身上有一股烧纸烧香的味道。我往胡同里走了几步,看到前面转角处有一堆刚刚尽的冥币。
我这才明白,应该是那老太太刚刚在这里烧的,可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知道在祭奠着什么人。这时我又听到了脚步声,一回头发现那老太太还没走几步,应该刚才一直在后面看着我,见我回头,那老太太才一低头走出了胡同。
我当时就觉得这里绝对有事儿,一边狐疑一边往胡同的另一头走去,刚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一个很诡异的画面。就在老太太烧纸的那个角落后面,竟然有许多人在那里抢东西,空中飘飘洒洒的散着许多黄色的纸片,等我又走近了一些,眼睛也适应了黑暗,才看清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那些哪里是活人,竟然是一群浑身溃烂缺胳膊少腿的鬼魂!而他们在争抢的正是一张张的冥币!
那些鬼魂好像是发现了我,以为我也会跟他们争抢,有几个人竟然直接向我走了过来!我被吓得浑身瘫软,好半天才反映了过来,嗷得一声转头跑出了胡同!跑出了几十步才敢回头去看,好在那些鬼只顾着争抢冥币,并没有追上来。我一刻也不敢停留,一溜烟地跑回了网吧,朝着屋里就叫了起来。
我这一嗓子,让网吧里所有的人都直愣愣地回头看着我,可对于我说的话,他们好像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我喘了口气,赶紧把刚才见到的一切跟他们说明了一遍,我说后面那条巷子里,有许多鬼魂在抢冥币!可那帮家伙都以为我实在开玩笑,根本没有一个人当真。我真的着急了,冲他们嚷道:“不信你们看我这满头的汗,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啊!”
大家看我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这才稍微有点相信了。几个人一商量,就决定跟我一起去那个胡同的转角处看看。仗着人多,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我们一行四五个人,很快地就来到了刚才我见到鬼的那个胡同,不过我们走到那里后,并没有看到什么争抢冥币的鬼魂!
只有那一堆刚刚烧完的冥币,还会偶尔冒出一丝红光和黑烟。一阵阴风吹过,那些还带着火光的冥币飘得漫天都是,大家相互地看了一眼,脸上也都是有些紧张。再也没说我。那晚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后来我一个喜欢灵异方面事情的朋友告诉我说,那段时间是我的时运太差,火力低,才会看到那些鬼魂的。
之后的时间,我又经历了一件诡异的怪事,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小乡村里。村里的周老杜是远近闻名的木匠师傅,手艺好,人缘也好,手底下还有几个瓦匠和小工跟着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