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市,同样的夜!
芳卿想拼命地呼喊,声嘶力竭的那种,却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亦在试图竭力地挣扎,可总是动弹不得丝毫。
失落、绝望、无计可施、心急如焚
……
猛地,芳卿从噩梦中惊醒,直直坐了起来,满头满脸的汗!
她惊魂未定,双手捧脸,不解地摇头道:奇怪,已经有将近一年不做这个梦了吧,今天怎么会忽然又做到呢?
芳卿怔怔地,摸出手机看了下,才凌晨2点多。
擦拭掉汗珠,回味思索,那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芳卿用力回忆,虽然相同的梦境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次醒来,记得的画面就都只是那些:
似乎是一个小女孩子,应该是自己还小的时候,在大声哭喊着,用力伸手要去抓住某人某物。
可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能模糊地感知到一个离她越来越远的影像!
直到那影像化作一点,消失在视线中,小女孩也累极后瘫坐在地。
那是谁的背影吗?
她看不清,也望不真切,自己想拔腿去追,身体却被人用力抱着,不让追过去。
梦里她在大声叫的是什么?
是某人的名字?
还是称谓?
难道是为了传达某种诉求?
芳卿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会想到这里,仿佛在下一刻,就能想起关键点,就能想通,有所突破。
但次次又不出意外,怎么也想不起来,也想不下去,每每都是想的头昏脑涨,却无功而返。
这回,也不例外!
又一次百思不得其解,却再也没有睡意。
芳卿揉了揉发胀的脑仁,起身走进卫生间。
*
卫生间出来,右转会回到芳卿房间,左转去到左手边,就是何遇的房间。
芳卿拿水洗了把脸,确定自己不是睡觉睡迷糊了,因为她此刻,特别想去何遇的房间,芳卿被自己的想法惊的直冒冷汗:
“自己上辈子不会是女流氓吧?在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记忆力,思来想去,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对哪个异性或同性产生过,半夜想溜进人家房间的冲动!”
“难不成,以前在澜河岸边,宾馆里的小前台看人很准吗,一早就看透了她那颗-色狼-的心?”
芳卿边挪到脚步边想着,慢慢地走近左边那扇关闭的卧室门。
那尽在咫尺的门把手,对她好像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芳卿心智还没完全跟上,下一秒手已经先于大脑做起了动作,她看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妥妥地搭在了那银光闪闪的门把手上。
芳卿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再提醒自己:
流氓也要有节操!千万不可乱来,如果门锁死,就转身回去睡觉;
如果门能打开,就进去看一眼,只看一眼,还是回去睡觉。
芳卿这样想着,右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向下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