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来,多喝点儿。我这好不容易来趟北京,你怎么也不喝。”
“我不胜酒力,再说了,总得有个清醒的。”
“那么清醒干啥,你太清醒了,太累了。”
军子说完这句话付冬突然觉得挺对的,自己就是太清醒了,什么都要看明白想清楚,不接受假与欺骗。
“也是,我就是太累了。”
付冬也拿起酒杯跟他们碰杯,如果能劝动他喝酒的,也只有军子了。
已经晚上11点,付冬很迷糊,喝的太多了。眼睛不受控制,一看酒吧里的人满脑子都是他们的故事,就像同时再看100部电影片段一样,好头痛,像是要炸掉一样。
付冬低着头,不敢抬头继续看。
“怎么了?冬子?”
付冬头痛的没法回话。
军子和陈明赶快摸了摸他的头,也不像是发烧。
“怎么了?喝太多了?”
“嗯,头疼的厉害。”
“那咱们走吧。”
军子赶快收拾东西,其实他也喝很多,但凡是冬子的事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保持清醒。虽然他不懂冬子为什么头疼,但他知道很难受。
付冬强忍着把微信支付打开,把手机军子放手里,自己一下都不敢抬头。
军子感觉到他不想看人,结完账立马带冬子出来。
北京的夜晚人还是这么多,形形色色,有马路上唱歌的,有散步的,有加班刚下班的,有游客,还有像他们一样消遣完准备回家的。
“付冬,你没事儿吧?”
陈明也是挺着急。
“我没事,我就是一看人就头晕,看你俩没事儿。”
“我看你出来以后好多了。那咱们打个车,回家吧。”
“回吧。”
陈明和付冬住的地方不太远,先送陈明回家,再送他俩。
上楼的时候付冬已经好多了,军子还是搀着他,付冬虽然不头疼了,但是这酒劲儿很大,头晕的也不行。
一进门,付冬习惯性的开灯,付冬先躺在床上,醒醒酒。
军子也开始忙乱,找杯找水。突然一抬头看了付冬供奉的东西。他以为是财神爷,可仔细一看好像不对。
军子突然感觉有些害怕,心想着些两樽像和牌位怎么奇奇怪怪的,没见过,在寺院也没见过。付冬这是信的什么?
不想那么多了,先简单洗洗就准备睡吧。
夏天穿的衣服也少,喝了杯水两人直接躺下准备睡觉了。
“军子?你要不来北京找个工作?你在我身边我踏实些。”
“再说吧,你老是一个人也不行,该找个女朋友了。”
“也是。得考虑的找了。你看这喝酒回家一个人,又醉又孤独。”
“就说啊,你呀,就是不会照顾自己,永远不省心,心思还重。”
“有时候觉得活着真累啊。”
其实付冬觉得活着也不知为了啥,命运早已注定,过程是在折腾了个啥。
“你看看你年轻轻说点儿啥,你工作也挺好,在北京生活,朋友也不少,活着?怎么就提到这么严重的词了?”
“睡吧,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