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殖民统治比作放牧,殖民地是牧场,
那香港这座城市就是一座水草丰美的天然牧场。
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昂撒人是牧民,
本地的华人自然就是年年都剪不完羊毛的羊群。
牧民放牧需要牧羊犬,
在香港,充当牧羊犬这一角色的可能就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尼泊尔人,
甚至还有斯里兰卡人。
这么讲,也许点伤害民族感情,
但在现实世界里,这却是真切的无法再真切。
由于他们可以随时用英语向监狱的英籍高级狱警告状,
甚至可以同巡狱的太平绅士直接对话并且投诉,
他们进到工场后,基本也不动手,
这就是一套标准的以地位等级来划分和行使权力的真实规则。
老总拒绝,只是声明要监狱长出面谈判,
用料和每餐分量,那都不是华人的饭食可比的,
他多次殴打华人囚犯,
即使被囚犯所在的社团联合起来抗议和申诉,
依旧有上头的英籍长官保他,
但几乎没有华人囚犯会信以为真。
这还是英国人在香港经历多次社会政治运动后妥协让步的结果。
周六周日,华人囚犯只能待在囚仓里活动,
但他们却可以出仓两个小时。
基本上,中高级狱警职位,
英国人都要占据三分之一的位置。
令人感到滑稽的是,
外籍囚犯的膳食可分为三类:
第三级的主任督导员有三人,其中一名是英国昂撒人。
除此之外,
饮食方面,外籍囚犯的伙食费是华人的两倍。
这种地位等级的差别体现在日用品、饮食、休闲娱乐、是否做工、意见反馈等多个方面。
不讲其他,至少,在香港的监狱,
外籍囚犯周一到周五的放风时间比华人长半个小时,
外籍囚犯有免费的报纸和杂志供应,
但华人却只能通过花钱找带朵人从监狱外面送进来。
咖喱餐(适应印度、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孟加拉等囚犯的口味)。
但最后的结果呢?
华人囚犯仅仅只吃了三天的好饭好菜,
华人囚犯周一到周五每天至少要在各个工场上工七小时,
曾经为了提高赤柱监狱的餐食标准,
某个社团老总发动手下的所有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