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凯听说徐曼早产,也赶到产科看一眼老同学,远远的看着莫斌慌乱的步伐毫无节奏感的乱走动,担忧的身子蹦成一体,很快上前搀扶着莫斌坐下,安慰着说道:“没事的,很快就出来了。”
莫斌忽然转身拉着胡俊凯的手,紧张的问道:“徐曼会不会有事?”幽暗的眼底布满血丝的看着胡俊凯。
“没事的,没事的!徐曼挺勇敢的,一直都是好样的,没事的!”一边安慰一边看着产房门。
四个老人已经飞快的赶到产房门,陪着莫斌一起等待。
不一会,产房门打开,医生推着虚弱的徐曼和一个大胖小子出来,幸福的说道:“恭喜恭喜,母子平安!不过孩子是早产儿,必须放保温箱观察一段时间。家属和我去办手续吧。”
莫妈妈看一眼虚弱的徐曼,担心的说道:“妈先去办手续,一回来看你啊!”说着随着护士一起走了。
莫斌紧紧握着徐曼的手,低头心安的亲吻徐曼,温柔说道:“谢谢老婆,老婆辛苦了!”莫斌推着徐曼往病房走,宠溺的眼底再以没离开过徐曼,一直傻乎乎的微笑着。
天刚亮门就开了,洪淑媛踉踉跄跄的被蒋嘉杰搀扶着走进来,看到莫斌拉着徐曼的手,傻乎乎的笑着,两人眼里的爱意弥漫在整个房间。
“小曼姐,生了?”淑媛虚弱的身体颤巍巍的扶着蒋嘉杰站在床边,担心的问道。
徐曼看到淑媛出现在病床前,惭愧的强迫自己起身迎接,可是才刚刚恢复元气,确实太虚弱,还是没能成功,惨白的脸蛋用力过猛而逼得通红,小声说道:“嗯,大胖小子,是个干儿子!”然后四人互相看看,幸福的笑笑。
友谊随着灾难的到来更加紧密!
只有紧急关头,人的潜意识才是真实的想法,也只有在危机时刻才能击破那些美丽的谎言。
白天的另一个场景里......
热闹的市中心咖啡厅里,言仲昊与AU公司王王总愉悦的交谈着,言仲昊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挥动着纤长的手臂,俊美的脸蛋由于过于兴奋而微微涨红。
肥圆的王一身赘肉油腻不堪的中年大叔模样,配合着言少的节奏满身肥肉不停震动起来。两人开心的模样,给人一种欢愉的动感。
王带着兴奋的激情小声说道:“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说着举起茶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言仲昊微微一笑,稳重中有种戏虐的嘲讽,附和着说道:“与王总合作就是爽快!”说着也举起杯一饮而尽。
王包里的电话忽然想起,王很淡定的拿出电话,一脸得意的轻松说道:“喂......”还没说其他话,只见王总眉头紧蹙,很快恢复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冲着言少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一下,记我账上。”说着从容淡定的离开,根本猜不出任何波动。
言少拿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冷冷说道:“快,东门。”很快挂了电话,冷静的戴起墨镜,小跑着出去追赶王总。
言少好不容易追到王,嬉笑着说道:“王总,喝了这么多水,一起走走!”说着亲切的搂着肩膀,紧紧抓着王总的手,一起向东门走。
王拿着通话的手机悬在空中,紧张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事,改天,改天!”脚步越来越快,呼吸紊乱,慌乱的眼神不敢看言少,使劲扳开搂着的手。
“反正我也没事,我送你去,公司还有两份件没拿。”言少不依不饶的紧跟着王总,发现身后异动的人群,言少忽然放开搂着的手,轻轻一推,大声喊道:“王总!”
便衣民警立马跳出来逮捕慌乱中的王,被按在地上挣扎的王还想反抗,看到逮捕令立马束手就擒,乖乖的随着民警离开广场,而回眸憎恶的看一眼嬉皮笑脸的言少,恶毒的眼底带着悔恨的冷哼一声,很快消失在人海中。
所有嫌疑人都被抓捕归案,警局里忙得不可开交。
警局由于不速之客的到来,整个晚上都是热闹非凡,而医院里蒋嘉杰的手机也在不停震动,像是想唤醒装睡的处长。
蒋嘉杰安抚淑媛睡着,立马赶往局里询问嫌疑犯。
所有证据摆在面前时,抵赖显得苍白无力,认罪伏法才是他们最终的归途,王憔悴失落的抬眼看一眼蒋嘉杰,迷糊而不解的讥笑道:“我怎么这么傻,主动走进你们的陷阱。哈哈哈……”这一连串的大笑在询问室上空凄惨飘散。
蒋嘉杰一手杵着头,一手拿着笔,眼底暗沉的冷光凝视着眼前精神崩溃的男人。
昨天还光鲜亮丽、叱咤风云,如今面前的男人狼狈不堪、低沉萎靡,放松的总结道:“王总做人没有原则,进来是迟早的!”说着收起本,拍拍手下的肩膀,意气风发的走出询问室。
证据确凿、完整,所有嫌疑人归案,蒋嘉杰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长长嘘一口气,放松的低头默念道:“徐曼,一切都过去了!”
低沉着脑袋,靠着长廊,闻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的芬芳让整个人开始神清气爽。
莫斌冷静而心疼的出现在蒋嘉杰面前,深邃的眼底带着兴奋的闪光点,低沉的嗓音,温柔说道:“蒋处长辛苦了!”伸出一只手紧紧捏着嘉杰款健的肩。
蒋嘉杰听到熟悉而性感的嗓音,猛抬头,睁大眼,疑惑的看着莫斌,冷冷问道:“你来干嘛?”
很快站起身,顺着莫斌的眼睛看向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安静的停靠在那,似乎懂了,担心问道:“徐曼来了?”
莫斌从蒋嘉杰幽暗的眼底看到心疼和关切,重重的点点头,无奈的舒一口气,轻轻说道:“怎么能瞒住?可以探视吗?”
蒋嘉杰耸耸肩,无奈的拉沉着脑袋,低沉的嗓音混着疲惫的说道:“时间不要太长,走吧。”
五天五夜的轮流审问,一切水落石出,整个人疲惫不堪,再看到徐曼即使月子里也不安分的瞎折腾,心疼得心口像被剐过一刀,透风的凉。
森冷而紧闭的牢房里,徐曼颤抖着那双洁白的小手,紧张拿起电话,眼底含着泪,委屈的说道:“黑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一旁的莫斌担心的紧紧搂着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