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想用力抽身,却被纠缠的更紧,痛麻的感觉一路向下直抵胸腹。
此刻,芳卿还是坐在露台的摇椅上。
经此变故,芳卿的斗志被全部点,她不想坐以待毙,暗自悄悄松开环住何遇脖颈的双手,向下摸索着抓住了何遇的手腕。
芳卿又找乐子似地晃动着双脚,找准时间点,芳卿双脚猛地一蹬地,两手用力推开何遇,一下人就随着摇椅退后出去,实现了唇舌的胜利大逃亡。
望着困住的敌军将领逃脱,何遇并没有着急,因为下一秒,摇椅荡回,芳卿又跟着它摆了回来。
还被何遇趁机偷香一口,芳卿赌气似得再次退开,回来时仍旧被何遇逮住……如此三番,简单的游戏被他们俩人玩得不亦乐乎!
芳卿中午从公司回来时,因为魏潇他们都跟着,所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换衣服。
她直到现在还穿着专门为上班而买的衣服,贴身的白色衬衫,完美凸显出芳卿玲珑有致的好线条。
摇椅上的芳卿连摆带晃,眼前的人时近时远,嘴唇一下隔一下的被啃食。
一切看似美好,却不想在胃里,此刻正翻江倒海,经历着巨浪滔天!
终于,在芳卿再次推开何遇,身体摆到最高点时,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倒是一点也没“浪费”,那些污秽不偏不倚,全部贡献在了芳卿自己的白色衬衣上。
紫红色的酒渍和着粘稠的胃液,将那一大片呕吐物牢牢粘附在胸前。
亏得何遇没醉,能在亲吻时还保留有一线清明,此番事故避闪的及时。
如若不然,要是等这个人体**再次投入他怀抱,那此时狼狈的就是一双了。
何遇心里疑惑着,难不成这醉酒也传染吗?自已以前可从来没醉过,现在却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酒量了。
他和芳卿喝几次酒,她就能醉几次。看来是自己影响了芳卿,近酒量小者就容易醉。
一看吐了满身,此时的芳卿抬着手,正不知所措。
何遇赶忙停稳摇椅,右手穿过芳卿腋下,左手兜过腿弯处,打横将芳卿抱进卫生间。
公寓里有两个卫生间,一个内卫,一个客卫,露台靠近外部,所以何遇径直去了离这里最近的客卫。
走进里侧浴室,何遇刚把芳卿放下,摆弄着站稳,还没等何遇回避,芳卿就开始嫌弃自己身上的脏衣服,仿佛一刻也不愿再穿在身上。
芳卿十指纤纤,开始从脖子间解自己的衬衣纽扣,一粒、两粒,衬衣下淡粉色的胸衣都若隐若现了,何遇只是不经意一瞥,就无心地瞥见了胸衣上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
何遇直觉得血液连番上涌,鼻子里面仿佛有某种液体呼之欲出。
他忙转身:“我去给你拿衣服。”何遇说着,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何遇站在门口,呆立了半晌,在去翻还是不去翻芳卿衣柜的问题上纠结不出结果来。
最后他放弃,返回自己房间,去衣柜取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外加一条大浴巾,将它们放在客卫外部的置物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