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强根本不在意这些矫情的事儿,该吃吃,该喝喝。
下午付冬和白栋请假没去台里,想自己静一静。
人最脆弱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付冬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冬子啊。”
“妈妈,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太热了,在家呆着。你干啥呢?下午不上班?”
“不上班,请假了。”
“生病了?”
“没有,下午不忙,就回家呆着了。”
“那你得给人好好干了,不能应付,不能老请假。”
“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样?没生病吧。”
“没有,我好着呢。”
“那就行。那你照顾好自己。”
“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母亲最懂自己的孩子了,从说话的口气中就知道一二。
“你别害怕,妈妈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生活工作,别的都不想,你怎么开心怎么过就行。”
“那要是不开兴呢?”
“不开兴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啊,没事儿偷着乐就行,妈就怕你心事儿重,你看军子多好,乐观开朗。”
“知道了妈妈,我要是国庆有时间就回去,最近台里会很忙,而且我策划的栏目要播出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看了。”
“是吗?这么厉害。”
母亲电话里那高兴的样子从笑声中就能体会出来。
“当然厉害了,多亏我们主编了。”
“那你可得好好帮着你们领导。”
“知道了,有什么需要的吗?我给你寄回去。”
“没有,不要瞎买了,留着钱娶媳妇。”
付冬突然苦笑,娶媳妇?这种缘分还不知道要扒他几层皮。
“那我挂了,完了给你打。”
付冬挂完电话他想见见师傅,想问问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在神位前上了香,呼唤师傅。
这次师傅依然带着凉意来的,穿着也没变,看付冬的眼神也没变。
“付冬,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
“师傅,这是为什么?”
“每个人缘分都不一样,你和别人的就更不一样,修行之人总是多灾多难的。”
“可是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付冬,这需要你自己去解决,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自己心里的感觉,爱更是,旁人说什么建议什么都很难听进去。”
“可是我怕我成为罪人,人人唾弃的那种。”
“谁遇到谁都是缘分,谈不上罪人吧,很多事是无法用道德完全说清的。”
付冬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种使不上劲又无助的感觉。
“师傅,我宁愿做个普通人。”
“别这么说,谁的过程都很艰难,只是你没能完全体会罢了,修行毕竟是条正途,不要想那么多。”
“师傅,我应该如何把握这一段?”
“付冬,我告诉你了,都要靠你自己,如果将来真心爱就不要辜负你自己。”
“师傅,她如果让我在工作上分心,怎么办?”
“不会的,你更看重你的栏目,你不是那种为了儿女情长什么都不顾的人。”
师傅说的很对,没必要提前设想这么多困难,要边走边解决,不能还没发生什么就把自己吓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