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日朝会对北伐论功行赏的时候,正好将他们的不法之事也拿出来,一并论处。”
见朱标明日就要将勋贵不法案做个了断。
老朱心头不免有些诧异。
可也正是此时,只见朱标起身便要朝殿外走去。
“标儿,你这是”
“去给锦衣卫加份声势。”朱标望向老朱,正色说道:“锦衣卫毕竟新立,勋贵武将恐怕不会买他们的面子。”
“儿臣亲自前去,能震慑诸多不堪,也能敲山震虎,让这些不法勋贵都老实一些。”
老朱闻言,本想制止,可却也想不出个理由来。
譬如太子身份贵胄,不应亲自查案的片汤话。
老朱自然不可能说动朱标。
旋即,老朱点头道:
“成,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
“不过既然你这个太子都出面了,那动静就索性闹得更大一些。”
“对一些不法勋贵的惩处,也可以更严厉一些。”
“至于用几条人命震慑淮西集团,也不是不行。”
明白老朱的意思,朱标微微点头后,便径直朝宫外走去。
只不过看着朱标的背影,老朱愣了片刻,随即猛然失笑道:“臭小子,做事儿不端着,和咱一样!”
与此同时。
永嘉侯朱亮祖府上。
两名扮成下人,潜伏在永嘉侯府的锦衣卫,正五花大绑,被押着跪在庭院之中。
而正前方的朱亮祖靠在椅子上,双眸冷漠,瞥了眼身旁管家轻蔑道:
“是他们吗?”
“回老爷,是他们。”
“告诉他们,在爷的府上,他们应当如何论处!”
“依照军法,私自进账,探听军机,按律死罪!”
此话一出,那两名锦衣卫当即怒声喊道:
“永嘉侯,你捉拿锦衣卫,眼中还有没有国法!”
“国法?”朱亮祖冷笑一声,看向二人满是轻蔑道:
“爷数十年行伍,追随陛下出生入死,还真没听说过什么国法!”
“爷眼中只有军律!”
“行刑!”
此言一出,府中下人当即扬起长棍,狠狠朝那两名锦衣卫砸去。
见此情形,身旁管家凑到朱亮祖跟前,低声说道:
“老爷,他他们毕竟是锦衣卫,而且而且小的听说,太子直接管辖锦衣卫。”
“太子?”
朱亮祖拿起装满酒的杯盏,满不在乎品了口后,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