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但是叶辰晔摇了摇头,“明明就是我看见你了,好像还有一个黑影,就那么一闪而逝,一下子就不见了!”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不会王府里进了贼吧?”
“胡思乱想!”楚子衿看着他奚落道,“你以为王府是酒楼饭庄啊?王府戒备这样森严,什么样胆大包天的贼,敢进王府里面偷东西啊?”
“你还真别说,我还真认识一个贼,就有这么大的胆子!”叶辰晔想起了小泥鳅。
“你还认识贼?”楚子衿不禁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主动认识的。”叶辰晔把手从自己的太阳穴上拿了下来,笑嘻嘻地说道。
“更不是一起长大的!”看到楚子衿意味深长的目光,他连忙解释道,“是当时,我救了一个······哎呀,这个事儿说起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说,我今天想问的是,那天晚上我在我的院子里,遇见你的事儿!”
“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楚子衿对着叶辰晔笑了一下,“那天晚上,我的确走到你的院子里去了,那天刚到王府,夜里有些睡不着,就出来走了走,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然后就走到你住的地方去了。”
“我就说呢!”叶辰晔猛然拍了一下大腿,“不可能是做梦啊,这座王府确实是够大的!”但是突然,他又看着楚子衿的眼睛问道:“但是那个黑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不会真的是进贼了吧?”
“肯定是你看花眼了!”楚子衿白了他一眼,“你那天醉成那样,没有把星星看成月亮就不错了!今天又是一身酒气,喝那么多酒,身体不要了是吧?”她将身体往前凑了凑,看着他的眼睛,“不是还要娇妻美妾吗?”
“我······我那是开玩笑!”叶辰晔慌忙避开了她的目光。
“合着,一路上我和你说了那么多话,你就记住了这句?”他轻声说道。
“就记住了这句,其他的都没听见!”楚子衿哼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桌子上有茶,你自己倒吧。”
叶辰晔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但是忽然又拍了拍脑门,“不对啊!我分明就是看见了!”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楚子衿的脸,“楚楚!你不会是已经有情郎了吧?那晚上,就是夜会情郎!!!”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楚子衿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脸上有些红,“我哪里来的情郎,你以为我是你啊,天天就想着娇妻美妾,分明就是个登徒子!”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叶辰晔拍着胸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再说我夜会情郎,还去你的小院里会啊?”楚子衿白了他一眼。
“哎,那也不是不可以,就看是会谁了······”叶辰晔抬起头,看着她,嬉皮笑脸地说道。
······
再一天。
“辰晔,你起来了吗?”程处默来到叶辰晔住的小院,敲响了他的房门。
这段日子,不但李承泽待叶辰晔亲厚,程处默和他处的更是如胶似漆。程处默是将门之后,从小在军营中长大,而且他的父亲程义节,本是便是寒门出身,因为军功,才封了大将军,更因为手里掌握着一支重兵,才同皇家联的姻,也是才得以重爵。因此,父子两个都是豪爽的性格,最不耐烦那些繁缛节,而叶辰晔恰恰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加之经过了现代明的洗礼,所以“完全不懂礼数”,这反倒对了程处默的性子,因此,二人越来越投机,大有混成死党的趋势。
“那个火锅饭庄的位置我看好了!”看见程处默推门走了进来,叶辰晔喜滋滋地看着他说道,“人流量大,位置显眼,而且附近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钱的土财主也有不少,一定能行!最主要的是,那楼还不算破旧,稍微整修一下即可,里面再好好地装潢一下,一定能重新焕发生机!”
“这些事儿你自己弄吧,我和承泽都不感兴趣。”程处默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叶辰晔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其实,我就是因为你遇上了风浪,把银子都掉到海里头了,怪可怜的,就想帮你个忙,我看承泽也是这样想的,一个破酒楼能赚多少银子。”
“别啊!”听到他的话,叶辰晔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他说道,“你俩可都是股东,怎么能不感兴趣呢?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快来捞’!打出名气以后,咱们就争取先开它个几百家店!”
“几百家店?”程处默刚喝了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全都又喷出来,“还是‘先开’?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好了,你别扯了,我找你有正事儿说!”
“不是还有承泽嘛!”叶辰晔笑嘻嘻地说道,“你能有什么正事儿?泡姑娘啊?”
“别瞎说,承泽也没有那么多银子!”程处默摆了摆手,“你是不知道,王府的开销用度有多大!他哪里有那么多闲银陪着你胡闹?”
“什么叫胡闹?”叶辰晔伸了一个懒腰,“而且,没有那么多闲银,所以,才要多挣些银子贴补一下嘛!”
“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程处默放下了茶杯,看着他,“那可是几百家店啊!”
“几百家店怎么了,又不要你们出银子!”叶辰晔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
“我看你是真想银子彻底想疯了,这么大一笔银子,难不成你还指望别人给你出啊?”程处默自顾自摇了摇头。
“哎,正是!”叶辰晔一边喝茶,一边用手指点了他一下,“这个,叫作加盟!”
“完全听不懂!”程处默摇了摇头。
“不用你懂,你就等着拿银子就成!”叶辰晔笑嘻嘻地说道。
“我看你还是好好帮承泽筹划一下这次南征的事情吧,一家酒楼能挣多少银子!”程处默完全不以为然地说道。
“南征的事情,恐怕不会太顺利。”叶辰晔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也坐到了椅子上,“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尽量面面俱到,尤其是后勤,好在你们这里运河和那条灵渠都已经开凿好了,粮草、军械的运输,这个最大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既然要打,就一劳永逸的彻底解决这颗毒瘤!对了老程,”他扭头看着程处默,“刺客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儿!”程处默摇了摇头,“还在查,你说得那个内应,没有留下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