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凡的傲骨让容思贤十分刺眼,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骄傲,但是,他迫不及待想马上折断她的骄傲!
碎了一口,容思贤竟亲自上前,竟一把揪住容静的长发,逼她仰起头来看他。
谁知,这个时候,容静牵动嘴角,竟笑给他看,笑得倾城倾国,尊不可犯。
永远不要忘记对伤害你的人,微笑!
容思贤被她明亮的笑容刺得晃眼,突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供她娱笑,怒气上涌,他都忘了自己是个大男人,狠狠揪住容静一大束头发,竟拖着容静往右侧门拖去!
“容思贤,你做什么!还算个男人吗?”沁姬惊呼,容德眸中也露出了异样,却没有阻拦。
容思贤疯了一样想折断容静的傲骨,揪住头发使劲地拖,“求我,我就放过你!”
紧绷的拉扯,让容静整个肉皮都被揪起,疼得她头晕目眩,只是,“求”字和“错”字一样,她不懂,不会!
“我不求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了?”容静桀骜地反问,把容思贤蔑视得彻底。
确实,她还要去参加女史殿试呢,容思贤能要了她的命不成?就算她敢拿命白送,容思贤还不敢要呢!
“你!”容思贤气结,二话不说揪住容静的头发一口气拖到了右侧门前,直接就甩出去,“容静,你如果当得上女史,我容思贤一定敞开大门,亲自下跪迎接你!”
说罢,“啪”一声,就连右侧门都给重重关上了,沁姨根本出不来。
门外,只有一两马车一个车夫等着她,车夫可不敢多管闲事,有心要过来搀却还是不敢乱动,远远等着容静自己爬起来。
容静摔在地上,头皮真的疼,疼得她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一时半或都看不太清楚东西。
朦朦胧胧中只见一双锦蓝镶金币的长靴在靠近,似乎有人路过,正朝她走过来。
容静晕眩眩努力爬起来坐着,揉了揉眼睛,那人却早已站在她面前,他躬身而下,朝她伸出手来,“姑娘,需要帮忙吗?”
那双手温润修长,美中不足的是虎口和指腹上有不少老茧,看得出来刻意保养过,只可惜遮不住。
容静心想,这必定是个常年拿剑的人。
“不用,谢谢!”她说着,抬头看去……
容静抬头看去,阳光有些刺眼,只见一张俊容映在明媚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阳光。
当然,这纯属是光线的原因,实际上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阳光,长得很妖冶,一袭上等的冰蓝绸袍,令人忍不住想起潜伏在洞窟中优雅的狐狸。
一双狭长的眸子魅惑地眯着笑,肌肤若凝霜白露,嘴角微翘,线条很优雅,怕是女子都不如他好看吧!
真是个美男子!
容静又一次不自觉拿眼前这人同无名寺那黑衣人做比较,很快,又在心里打了个x,只觉得美虽美,却终究不是一个档次的。
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双狭长的眼睛格外熟悉呢?似乎在哪里见过。
容静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刮记忆,心想难不成是原主见过的人,所以这么熟悉?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你这么盯着在下看,可得对在下负责。”蓝衣男子煞是认真地说道。
容静还以为总算遇到个好人,谁知竟是个无赖,只是,容家大院所在的这巷子很僻静,除了上门拜访,要不一般人不会路过的。
如此不凡的傲骨让容思贤十分刺眼,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骄傲,但是,他迫不及待想马上折断她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