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读者菌参加全马比赛,用力过猛,中途跑崩了,状态超级差,对不起各位,没更新,俺这里赔不是了。)
当陈青听说郑家惨案时,脑瓜子嗡嗡直响,事情似乎有些麻烦了。
郑家这些女眷,尚住在省城,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赶往省城吧,再者说了,她们这些孤婆寡妇,眼下家里也没有个顶梁柱子,饶是跟她们透露这一切都是周家搞出来的阴谋,她们又能怎么样。
自保尚且艰难,哪还有能力对付如日中天的周家,一激动,再办秃噜了,相当于提前宣判了她们的死期。
这不是把她们往火坑里推吗?
剩下那三位牌友,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这人哪,要是走背运,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人常言,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老板娘这话说的有道理,人无百岁寿,花无百日红。”
掌柜又抠了张牌,依然臭得很,就站起身来,“打牌这玩意儿,就是有点邪乎,坐着不动,一个劲的输,有时候换换位置就旺了,或者,同样的位置,换个人坐了,嘿,牌风立马顺得跟大姑娘后背似的,滑滑溜溜的,哎呦……”话没说完,被老板娘一张牌砸中嘴角,不敢吭声了。
扭头见陈青还没有回屋,笑嘻嘻地说道:“客官爷,您来会儿?”
陈青此刻心里正想怎么搞定周玉、朱炯山主仆,根本没有心思玩骨牌,但掌柜这番碎嘴倒是给他很大启示。
他想起席子泰来,这位保安旅大旅长经历了戏园子的事之后,肯定对这些邪术恨之入骨,不妨借他之手,将事情公布于众。
当然了,得采用迂回战术。就说,夜观天象,看到郑家祖坟有妖气出没,如不立刻行动,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席子泰自然会相信此说,带着兵士挖开郑家老祖郑寅的坟一看,真相就大白了。
关键时刻,还得靠谁的枪硬啊,席子泰在三县说一不二,几千条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通知主儿家,挖个坟跟喝口水一样简单。
心里盘算,此事不宜搁置,得越快越好,朱炯山老东西可不是省灯油,让他发觉,就前功尽弃了。
手里抛出一个大洋,“掌柜的,给你的。”
客栈掌柜一把接住,“客官爷,您这是?”
“我还有些事,就不住店了,你不用找零了,备马!”
“哎,好嘞!刚才我说什么来着,运气这玩意儿,就是摸不准!”掌柜笑成一朵花,亲自跑到马厩,把那匹枣红马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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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炯山盯着自己的左手,那里缺了根小拇指。
这次回许县,似乎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应当不会是陈法师引起的,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面,坊间流言甚嚣。
县民百姓就喜欢夸大其辞,这个陈法师,可能就是做了几件禳灾祈福之事罢了,这些吹捧者,极有可能还是姓陈的故意买的粘子。
反而是白天那个骑马的年轻人,得留意一下,这厮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他瞅了瞅周公子,无论如何,得保证周公子的安全,从现在开始,必须寸步不离。
但就在刚才,他额宫一跳,这是不好的兆头,那个方向正是北山,北山隐藏着他和周家的秘密,因为有独门手法作掩饰,若非精通此道,根本发现不了。
出事了,他心里一惊,难道事情败露了?
心惊了一阵,心绪又平静下来,虽然,貌似自己放置的销器埋伏被激发了,但对方好像没别的举动,比如说挖方破术之类的。
有两种可能。
一,此人被自己埋伏的僵尸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