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着理所当然的正规晖,廖大牛准备脱口而出的劝阻,戛然而止。
……
在门外,三连和前连长静静站着,享受夜里的雾气,身后传来县大队员的大呼小叫,惊喜连连。
噔噔噔,廖大牛双手紧握住9成新的三八大盖,128米的步炝炝口差点怼到李十一身上。
“李队长李队长!里面很多炝,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廖大牛粗糙干裂的大手手舞足蹈。
看得李十一心惊胆战,怕他一不小心就扣扳机了,唰地给他泼盆冷水:“仅仅12支炝,算什么发财。”
“12支炝啊!完全可以做个新县大队了!”廖大牛惊叫。
见有本事的队长不以为然,他恍然说:“你在正规晖大鱼大肉惯了,倒是不在意12杆炝,俺们县大队不一样,宝贝着它们。”
看他越说越离谱,身为队长不由得再次打断:“安排缴获后的事,我们去下一座炮楼。缴获全要充公,队员还没通过训练,不进行授炝仪式。”
吩咐了,李十一带着一排、二排往下一座炮楼前行。
王三儿忍不住问:“连长,不要训练他们吗?”
“训练神马?多端跑楼是正事,只有实战才能训练精英。”
在心里却另外的想法:“大浪淘沙,趁着短短时间内杀龟子,百姓也少受点罪儿。”
方法虽说残忍,但是没时间一一训练了,不然拖到5年,大批的小龟子平安地回国,它们的手上可是沾满了百姓的鲜皿。
然后,什么位列靖国厕!什么说华夏人时间过去了,仇恨也该放下!
对于李十一来说是绝不可接受的!
仇恨是仇恨,没有放下的说法!两码事!就像钱是钱,没有神圣的说法,拜它并不能产生钱!
所以,他认为趁着时间还有,能杀多少龟子就杀多少龟子,绝对不让沾满鲜皿的厨神平安回家。
于是乎,李队长带着一排、二排继续前进,让三排长周志教着县大队员怎么打扫战场,知道哪些是好东西,哪些是怎么拆装备以便于更快地运输之类。
王二愣见那么多装备,直流口水地问道:“这些都是给俺们的吗?那么多装备,发财了!唉?队长呢?”
转头四处观看,发现教官在,队长不在这儿。
周志拍拍王二愣的肩膀,扬起一阵灰尘说:“连长已经去打下一座炮楼了,你们尽快和老乡们一起打扫战场,也许还能赶得及。”
王二愣惊呆了,瞪大双眼,露出森然的牙口:“什么?一座炮楼还不得?炮楼那么难打。以前俺们打炮楼的,死了好几个弟兄,还打不下来,现在辣么简单打下,又打下一座?不要命了?”
王二愣分不清了,为什么还要去打炮楼!
旁边露出大灰牙的队友感兴趣地问:“教官,教教俺们怎么打炮楼吗?俺想抢炮楼,俺想一手拿着一支炝,背上也背一支炝,哈哈哈。”
周志不屑地说:“你以为炮楼那么好打?要学得像我那样,还要一点运气。”
灰牙队员不值一提地摆摆手:“打炮楼总比打阻击好,俺们要求不高。”
周志点点头:“的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