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名看起来颇有气质的老者也站到了台上,老鸨开始收客人的诗作交给老者大声念出来。
“这是刘刘公子写的《美人吟》——红裳飞舞纤腰扭,一颦一笑慑心魂。如若揽香入帘帐,纵死花下又何妨?”
老者念完,不少人纷纷夸赞起来。
“刘公子果然才高绝啊!”
“写得太棒了!”
“真是写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情啊!”
老者又接着念了几首,不过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没有什么特色。
但是这时,老者明显地精神了起来:“下面这首诗可是咱们齐州第一诗才欧阳克公子的佳作,大家一起来欣赏吧!”
“欧阳克!嘶……竟然是他?没有想到今晚连他都在场,那这花魁今晚一定是陪他的了!”
“我也早就听说过欧阳克公子这齐州第一诗才之名,想必今晚又是一首绝妙的诗歌问世了!”
“是啊!欧阳公子可是探花,极善作诗!不过听说现在回齐州当了功曹,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啊!”
功曹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事局局长,不过在大夏国功曹的权力可比人事局局长要权力多一些,除了主管人事之外,还参与政务。
唐天傲听到别人的议论,也是对这个欧阳克有了一些兴趣,也想知道这个年轻有为的探花郎的诗作究竟达到什么水平。
老者清了清嗓子,然后声情并茂地高声吟出欧阳克的《玉女霓裳舞》:
“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 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先别说诗意如何,单是这气势与押韵,就把先前那些诗碾压成渣了。
就连唐天傲都忍不住鼓掌叫了一声“好”字。
“齐州第一诗才果然了得啊!”
“不错!欧阳公子的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欧阳公子的才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尊容,更是亲眼目睹欧阳公子的新作问世,何幸之有啊!”
“咱们一起敬欧阳公子一杯!”
下面,一位身穿白衣手摇折扇,年约三十的男子端着酒杯起身,向四周拱手相邀:“多谢诸位抬爱!多谢诸位谬赞,在下愧不敢当呀!”
唐天傲打量了欧阳克一眼,见其气宇轩昂,的确不是普通凡人。
他也默默端起杯子遥敬了一杯。
骆少均也赞道:“这欧阳克以诗才名震齐州,为人也还不错,是个人物!”
唐天傲问骆少均:“他为官清廉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就是从来没有听人诟病过他!”
众人都干了一杯,又有少赞道:“欧阳公子的诗一出,谁与争锋啊?”
“哈哈……今晚的花魁属于欧阳公子了!”
欧阳克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诸位莫要如此夸赞在下,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下这点才,又岂敢愧领这第一呢?”
“至少今晚上在这里无人能与欧阳公子相比呀!”
“呵呵……那也未必,还有诗词未念呢!请继续念诗词吧!”
台上的老者于是又接着念了几首诗,但都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终于,老者念到了唐天傲的《鹧鸪天》,他脸上瞬间就露出了震憾之色。
停顿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平复了一些,他才以更有感染力的声音缓缓念了出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两句词一出,满座宾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全都竖起了耳朵,脸上皆是震憾之色。
老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继续念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这时,有一名看起来颇有气质的老者也站到了台上,老鸨开始收客人的诗作交给老者大声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