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陈凡感觉全身疲惫一扫而空，继续埋头苦算。
刷刷刷。
不对。
刷刷刷。
还是不对。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陈凡突然放下笔，死死盯着计算出的答案。
“完成了？”
“这么简单？”
陈凡感觉很不真实。
“再计算一次。”
这一次，陈凡计算得很快。
十分钟后。
陈凡放下笔，让刘爱国过来。
“好，太好了，陈凡，老师替那些受伤的兽宠师感谢你，是你给他们带去了重生的希望。”
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聪明，而是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把数学知识研究得更深，而且，手中掌握资料又实在太少，才会被这些题难住。
陈凡不好意思道：“老师，我并没有做什么，要想制成药，还是得靠你。”
刘爱国处在巨大的兴奋中，只想快点知道结果，走向实验台的同时对陈凡道：“你先休息，我先试着配药。”
陈凡一头栽了下去。
呼呼大睡。
计算消耗了太多精力，他需要立即恢复。
醒来时，窗外的灯光已经亮起。
屋内多了许多野兽，它们被铁笼关着，有的已经死掉，有的还在挣扎。
平日里那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像是突然老了几十岁似的，一脸疲惫的坐在试验桌前，不停折腾。
药水不断倒进一个拳头大小的杯子中，搅拌均匀后，再喂给笼中野兽。
再继续配制，再喂野兽。
如此反复。
“老师，需要帮忙吗？”陈凡来到刘爱国旁边，小声问道。
刘爱国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陈凡，高兴道：“好啊，我来配，你来喂。”
两人一起折腾。
直到最后一只野兽被喂进药水，刘爱国才松了口气。
他身前放着一张纸，上面记录着每个笼子的编号，以及药水配置比例。
绝大部分野兽都死了，还有十只活着。
“去，叫人再弄一批进来。”
很快，一群人把之前试验的野兽搬走了。
没过多久，又一批新的野兽搬了进来。
晚上十二点。
刘爱国兴奋得跳了起来，用力拍了拍陈凡肩膀，大声道：“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更换十批野兽后，配方比例终于确定。
刘爱国告诉陈凡，这次的成功率居然高达0%，连他的师父都会被震惊到。
“快，把这瓶药给病人送去，我在这里等着结果。”
刘爱国很激动，也很忐忑，不敢亲自去看结果。
拿着一瓶药水，陈凡快步离去。
他也想知道结果如何。
0%的治愈率，已经很高了。
……
问知楼下，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陈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