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法医已经给死者匡志均进行了解刨完毕,法医们把匡志均的内脏带回去进行再次化验,匡志均的尸体已经被缝合好,李警官和刑警队的警察安慰匡纪录夫妇,让他们节哀,耐心的等半个月给匡纪录夫妇通知检验结果,一定会还孩子一个清白,如果他杀一定要抓住凶手严惩。
巴南区派出所刑警队法医和重庆市公共安全刑警队和法医专家等大队人马全部撤退了,剩下就是匡纪录家人和亲属,还有一些村民在匡纪录家观看,都听说没有发现他杀的蛛丝马迹,都觉得孩子死的蹊跷,匡志均的尸体已经被法医把尸体解刨的伤口缝合,家人把动手术的大桌子就当成了存放尸体的桌子,把一个大红被子把匡志均的尸体盖上,匡纪录夫妇一阵大哭,因为他们的儿子死的太惨了。
没办法晚上匡志均的尸体无法下葬,只好在正房的桌子上停留一夜,因为匡志均死的蹊跷,要找风水先生看在什么时辰下葬合适,怎么也不能总是在正房停留。
天已经黑了下来,到了晚上8点多钟了,匡纪录的哥哥和亲属都散去了,匡纪录自己守在儿子的尸体旁边,匡纪录让老婆也去哥哥家住了,自己一个人在儿子尸体旁边守护,他把正门和侧门锁上想自己陪在儿子匡志均尸体。
晚上匡纪录准备了一瓶四川老窖,准备了一袋花生米,11月的晚上刮起了风,已经进入了冬天,匡纪录准备喝点酒暖身子,他决定就在儿子的床上睡一觉。
心情极度悲伤的匡纪录喝了半瓶酒,吃了一些花生米,他看着躺在桌子上的儿子匡志均一动不动的,满屋子一阵寂静的感觉,他幻想着儿子匡志均从大桌子上坐了起来。
匡纪录揭开儿子匡志均盖着的红被子,他的泪水又再次淌了出来,他永远都不相信儿子是自杀身亡,此时的匡纪录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他把盖在儿子匡志均尸体上的红被子又给盖上,然后他倒在儿子睡的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在梦境里,匡志均居然真的从大桌子上坐了起来,他悲伤的看着父亲匡纪录,他从桌子上坐起来,一翻身就下到了地下,他朝着父亲匡纪录睡的自己的床而来。
“爸爸?我不是自杀,我死的好惨?我是还没进家门,就被人打晕后吊在房梁死去的,我都没看到那个人的脸,还有那人身穿的什么颜色衣服!”这个匡志均的鬼魂在梦里伤心的跟匡纪录说道。
“儿子,儿子,你活了儿子,你是被人害死的?现在我发现你穿着的红裙子和女士游泳衣,这些衣服怎么穿在你身上?你脚下的秤砣是怎么回事?”匡纪录在梦里急切的跟匡志均说道。
“爸爸我还没有进家门就突然被他打晕,但是头好像被手掌打的,我就昏厥过去了,后来身上的红色连衣裙和游泳衣我都不知道,我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这匡志均的鬼魂站在父亲躺的自己的床前说道。
“儿子,你妈昨天梦到一个黑色道衣的人来过咱家后门,他还诡异的一笑,头上戴个帽子,左肩挎个包,看不清他的脸,手里拎着个红色包,等第二天我拉了一个身穿黑色道衣戴帽子的人,也是肩头挎个包,手里拎着红色的包,他的脸始终没有露出来,半路就消失了,他说咱家有凶事!”匡纪录在梦里悲伤的跟儿子匡志均的鬼魂说道。
“那个肯定是害死我的人,不然他不会蒙着脸,爸爸一定要给儿子申冤……”匡纪录的儿子匡志均的鬼魂说着突然消失而去。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此时的匡纪录突然从梦中惊醒,他双手乱抓的喊道。
匡纪录满头冒出了冷汗,他发现儿子匡志均依旧躺在那个大桌子上,身上盖着大红被子,这才知道刚才是一个梦,但是这个梦让匡纪录坚信自己的儿子是被人杀害的,他期盼着法医的坚定结果。
匡纪录从床上下地,他来到儿子尸体匡志均的身旁,他打开盖在儿子尸体上的红被子,他忍不住泪水又淌出了眼眶,5岁的他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刚才在梦里他听儿子匡志均说梦到的黑衣人,还有匡纪录拉的那个黑衣人肯定就是凶手,但是这个凶手非常神秘,就连公安也无法破这个案子,因为任何证据没有留下,匡纪录想到这些,他对这件事情内心无比的惆怅,想报仇也是非常困难。
满屋子渗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匡纪录擦擦眼眶的泪水,他决定要继续给儿子申冤,直到把凶手抓住为准,一定不能让儿子就这么凄惨的死去。
匡纪录师傅把红被子给儿子盖上,他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个13岁的儿子匡志均身上,刚过完13岁零13天的生日,没想到这次他一个人回老宅就是永远的告别。
已经夜里2点钟了,匡纪录师傅没有心思睡觉,儿子匡志均的惨死是他内心最大的痛苦,他站在儿子匡志均尸体的身边,他心里在想如何安排儿子的后事,怎样才能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有依靠法律武器来维持公道。
这一夜让匡纪录师傅很痛苦难熬,他又拿起那半瓶酒喝了起来,剩下的花生米当下酒菜,他根本吃不下去饭,满脑子都是儿子匡志均的死亡和那神秘的黑衣人。
就这样匡纪录从2点钟睡梦中惊醒之后,他继续守在了儿子匡志均的尸体直到天亮,这一夜匡纪录在睡梦中都在痛苦当的度过,那半瓶酒已经被匡纪录喝光,他又坐在儿子睡的大床上看着儿子的尸体发呆。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的清晨5点钟,天还没亮村里的鸡打起了晨鸣,匡纪录师傅的老婆也回到家里,匡纪录的哥哥嫂子侄子侄女等也来到了匡纪录的家,随后一些邻居们也纷纷前来,今天要准备给儿子匡志均下葬办理后事。
匡纪录师傅也很早准备出去,去请东泉镇的风水先生杜先生,这位杜先生是东泉镇有名的风水师,东泉镇各村婚丧嫁娶都会请他看日子看风水包括阴阳宅等,这儿子匡志均的诡异死亡,请杜先生前来看下葬的时辰和地点。
匡纪录让老婆在家招呼亲属和村里的邻居,自己便到村口开着出租车去东泉镇请杜先生,匡纪录师傅今天的心情最糟糕,他其实不甘心就这样让儿子匡志均不明不白的死去,最好是让杜先生给看看儿子匡志均的死是怎么被害死的。
却说东泉镇上,靠近东泉村里有个先生姓杜名叫天德,此人0多岁的年纪,是个单身出家的道士,懂得奇门遁甲的风水之术,他居住在东泉镇东泉村,就在东泉镇的街头就是杜天德的家。
平时此人很忙,四处有人接他去看风水,还有重
庆市里的人开车来接他,今天杜天德起来也很早,6点钟便起床了,他掐算今天可能要来生意,杜天德有个习惯就起床就洗涑完毕打开大门,为的就是迎接客人前来。
凑巧的是今天没有人接他出去看风水,在加上天刚亮不久,那匡纪录就急匆匆开着出租车到了东泉镇的杜天德的家门口,这个时候刚好6点半钟。
匡纪录急匆匆的就到了杜天德的家门口,他一看大门没有关着,他迈步就走进了杜天德家的大门,正好看到杜天德站在院子里,匡纪录就来到杜天德的面前。
“杜先生您好,您正好在家,我请您去我家里看看我儿子,他死的太诡异了,您给看看何时下葬合适!”匡纪录说着忍不住淌出了泪花。
杜天德先生一看匡纪录急匆匆的来找他,知道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听匡纪录说是孩子下葬的时辰和埋葬地点,而且孩子死的很诡异,他发现匡纪录悲声不止,知道肯定是他家孩子是横死的。
“您别难过,到屋里说话,快请进屋里说话!”杜天德先生忙请匡纪录师傅进屋说道。
匡纪录师傅被杜天德先生请进屋里,匡纪录一看进杜天德屋里满墙都是符咒,但是他看不懂是啥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就能破解一些邪恶的人,也是得道的高人。
匡纪录跟杜天德来到正房客厅,客厅里面供奉着一尊神像,这尊神像一看就是太上老君的神像,这杜天德供奉的是三清太上老君。
在三清神像前面有个供桌,供桌上是供果和香烛,供桌前面有把太师椅子,杜天德的屋子里面的陈设都是复古的木制座椅,他坐到供桌前的太师椅子上,他让匡纪录坐到左侧的椅子上,左侧有个檀木的茶几,茶几上面摆放着茶具。
杜天德让匡纪录师傅坐下说话,匡纪录坐到客厅的左侧的沙发上,这时从里屋一名年纪在20左右岁的小伙出来,他端着茶壶和茶具摆在茶几上,然后给匡纪录倒了一杯茶水,看样子这个20左右岁的小伙可能是杜天德的儿子或徒弟吧,匡纪录客气的跟杜天德和这小伙道谢,匡纪录感谢的用眼神看着这个20左右岁的小伙子。
“这是我的一个小徒弟,跟我学习风水道术,您请喝茶,请问您您怎么称呼,您儿子是怎么回事?”杜天德问话题一转问匡纪录说道。
“唉!我姓匡名叫匡纪录,杜先生我儿子死的太诡异了,前天夜里我老婆做梦,她梦到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家后门,看不清他的脸,告诉我老婆回家去看看,我昨天急忙开车回家给我儿子送钱,但是在路上又拉了一个身穿黑色道衣的人,他戴着帽子脸也看不清,半路就消失了,走时候告诉我家有凶事,等我到家发现我儿子身穿红色花裙子,里面还穿着女士游泳衣,脚下挂个秤砣,全身的绳子还是专业的打结,额头还有一个针孔,警察来了都没找到蛛丝马迹,暂时定为性窒息死亡,您说这跟那梦里的黑衣人和我拉的黑衣人是否有关系,那个人是不是凶手?”匡纪录十分悲伤的问杜天德,并把事情经过诉说一遍。
杜天德听匡纪录把事情经过简单的一诉说,杜天德满脸出现了惊讶的表情,他纵着眉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问题,看来这个黑衣人并非寻的人,杜天德已经明白了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