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公主的杞人忧天,张纪蒹觉得此时此刻于她们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嗯,大概是最近有件事情做得太少,才让菱臻有了会被“厌弃”的担忧。
怎么会觉得厌烦呢?这可是她已经决定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月事过了么?”用嘴蹭了蹭对方唇,张纪蒹伸手将殷菱臻托了起来与自己平视。双掌包裹着女子最私密的地方,轻轻揉捏着。
背脊贴上了架,面对着驸马爷突如其来的暗示,殷菱臻只有扣紧了双手,低声埋怨道:“过没过,你不知道么?”
“夫人是说,喊为夫亲自确认一下么?”张纪蒹问。
“你!”殷菱臻红着脸颊,小声嘟囔道,“你以前可没这么热衷这种事。莫不是被什么妖魔附了身!”
“如花美眷在侧,又是两情相悦,我若是还装作不解风情,岂不是浪费了佳期?”张纪蒹却道,“况且……最近总觉着夫人非常可口,让人难以自持。定是因了夫人总在勾引我的缘故。”
“你是从哪学的这些胡话?定是礼部那些腌渍男人带坏了你!”殷菱臻那个气。她可从来不知道张纪蒹还有这花花口舌。
“礼部的大家最是讲礼义廉耻。”张纪蒹笑着为蒙冤的“同僚们”轻描淡写得解释了一番,“倒是臻臻你,近来为何总是如此含羞带怯,反倒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惜一番。”
“我才没有!”
“比之今日,当初臻臻是如何主动,莫不是忘了?”张纪蒹又说,抱着殷菱臻往架后的软塌上挪去。
当初还不是因为驸马总在躲闪么?若是她再不主动一些,要猴年马月才能再与纪蒹修得共枕安眠?殷菱臻想着,却没敢说出来。其实,她也并不讨厌张纪蒹的亲近。
只是,还有些害羞罢了。
“可现在还是……白天。”被稀里糊涂剥去上衣的平翎公主阻拦道。
“正好让我将你看的更清楚。”扣住公主殿下手腕的驸马爷说。
“可是……嗯……马上要用膳了。殊青她们……她们……”被控制住玉兔的公主殿下轻声提醒。
“保证在她们喊之前结束……”努力耕耘的驸马爷在百忙之中抬起头来,望向泪眼朦胧的公主殿下,“所以,还有别的要说么?”
“没、没有了……”公主殿下喘着气,回答道。
“那便好。”张纪蒹扬了扬唇,最终将头埋向了那盛产醴泉的泉眼。
与有情人做有□□,最好不过。只是、只是她家读了那么多圣贤的驸马爷也太、太过分了,居然在房里就……
待余韵过了,殷菱臻才终于腾出气力来。望着挤在自己身侧的张纪蒹,平翎殿下自然气不打一处。
“你这骗子,用膳的时间都过了。”来不及擦去颊上的两道泪痕,殷菱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腿去蹬驸马。
可惜软塌的空间有限,尚不及卧室里那张大床的一半。导致公主殿下的发挥受了影响,很容易便被驸马挡住了攻击。
“在自己家中,还能饿着你么。”张纪蒹道,却见殷菱臻依旧不高兴的样子,只好低头赔罪,“今日是我不好,耽误了夫人用膳了。一会儿我为夫人做一道菜,夫人给个机会让我赎罪?”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殷菱臻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的想象中,重活过一次的自己才该是两人感情的主导。以前明明都是她逗趣张纪蒹的,怎料这开了荤腥,便都倒了过来。
“不是这个意思,却又是什么意思?”张纪蒹轻声问道。欢好之后,她的声音稍显低沉,可似乎每一个字每一个调子都是那牵着殷菱臻心脏的银线。
殷菱臻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抱紧对方,轻声叹道:“纪蒹,我这般喜欢你,该怎么办才好……”
如何是好?我是这般喜欢你,喜欢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