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玉喃喃道:“难怪这混小子一直在问我清飖局的人去了哪里……”
“既然如此,那么清飖局的人究竟去了何处?谁又能一夜之间将局上下所有人给悉数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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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辰玉和令歌分别怀疑地看向了令楷和无忧。
令楷眉头微微一紧,瞥了一眼身旁的许无忧。
无忧见状,立即慌忙解释道:“家父和清飖局的洛伯伯怎么都是旧交,我是万万做不出这事的,要是你们还不信,我许无忧现在就对天发誓!”
“可以。”令歌和令楷异口同声地说道,只是令楷语气轻快,幸灾乐祸一般,而令歌则是一脸认真。
无忧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辰玉望着令歌一脸翎羽心法发功的样子,一时恍惚起来,心想眼前之景是否是真实的?这该不会是许无忧给自己下药产生的幻觉吧?
突然,辰玉感到一阵眩晕,险些倒在床上,好在令歌一下扶住了她。
“师姐!”令歌望着辰玉苍白的脸色,心中紧张,他转头瞪着无忧,“怎么回事?”
无忧寒意顿生,赶忙解释道:“都是我不好,快跟我来,我屋里有解药。”
令歌搀扶着辰玉下床,缓缓地跟着无忧走出房间,令楷紧随其后。
“白大侠,你放心,只是一点迷药,不会伤及性命的,”无忧一边走着一边向令歌解释,“这位姑娘应该是饿了才这样……”
令歌默然不语,只是抚着辰玉继续跟着无忧。
许无忧轻叹一声,如果令歌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令歌可就是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
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今日中午自己还得意洋洋地绑了这位姑娘,谁知现在却得向人家连连赔礼道歉,最好能让他们不向父亲告状。
随后,四人来到一间修缮气派的房屋,屋内烛火通明,早有仆人在里等候。一进去,令歌便注意到桌之上放满籍和纸张,柜置满籍,走近一看,几乎全是各种医。
屋子里除了桌那边比较乱之外,其他地方都甚是整洁。
无忧见他们都望着自己的桌,讪讪一笑,他解释道:“我桌那边向来是不允许他们收拾接近的,所以比较乱。”
“解药在哪?”令楷问道。
“我这就去拿,稍等。”
说罢,无忧便去桌那边上下翻找,不一会,只见他找到了一个青色药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走上前递给令歌。
“吃下这个,要不了半个时辰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令歌接过来看了一下,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于是递给了辰玉,辰玉接过药丸,配着无忧事先叫仆人备好的水将药丸吞咽了下去。
“休息一会,有了药效再走。”令楷提议道。
无忧一听,便立马挽留说道:“三位别急,来者皆是客,更何况你们救了家父,我要好生感谢你们。”
辰玉一听,轻蔑地笑了一声道:“我们可消受不起,公子的药叫人防不胜防,怕是多待一会,我们三个全要命丧于此。”
无忧愈发尴尬,他立即拱手行礼道歉,说道:“都是在下的不是,一时莽撞才闯下大祸,家父再过两三日应该就会回到洛阳城了,要是知道我招待不周定会责备于我……”
辰玉见无忧不停地絮絮叨叨,一时烦躁,于是便打断他说道:“既然要我们留下来,我都还不知道公子是洛阳城中的哪户人家。”
“凌岚药局,正是我家。”无忧毕恭毕敬地回应道。
辰玉一听,柳眉微挑,竟然是凌岚药局?中原第一药商,记忆中凌岚药局的当家与遇仙创始人曾是好友。
既然这位凌岚药局的公子也在打听局之人的下落,况且误打误撞,他们还欠令歌和自己一个人情,何不借助他们的力量一起打探局的下落?辰玉心想着。
“原来是凌岚药局,在中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辰玉说道。
“说起来还真与我们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我们就留下来待上几日也无妨。”
无忧一听,立马笑着说道:“三位能留下来自是我的荣幸,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提,定让三位这几日过得舒舒服服的。”
无忧一双清秀的眼睛眨了眨,泛出些许光彩,看向令歌和辰玉,又问道:“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姑娘?”
辰玉恢复了些力气,虽然想到许无忧给自己下药便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些笑意,说道:“任辰玉。”
“任辰玉……”无忧点头重复着,他看向一旁还戴着面巾的令歌,到现在他还是没有见过令歌面巾之下的容颜,他愈发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