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身,感到腰下磕的慌,忙坐起来,屁股不小心拧了一下,觉得身下什么东西碎了——糟糕!
抬起屁股,他笑了!
“鲁班锁”解开了——毫不费力的解开了。
他高兴的看着变成一个个零部件的“鲁班锁”,快速的组合起来,组合好以后,他用手轻轻一压,抽出最中间的一根木棍,看着其他木棍的榫卯衔接,按顺序一个一个解开了。
他高兴得像个有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装上再解开,解开再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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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鲁班锁”装在袋里,快速向慈庆宫跑去。
“徽媞、由俭,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朱由校冲进来,笑着说。
徽媞正趴在桌子上用描红细笔精心写《孟子·尽心(下)》篇——她练欧楷已经有些年头了,想写一副好字让父亲高兴高兴,前几天她向父亲夸下海口“肯定能写出一副好作品!”。可是每天穷忙,一直抽不出功夫,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刚写了一多半,被由校哥哥一吓,一个笔划拉长了。
“你看!你看!把我吓得写成什么样子了?着急忙慌的干啥呢?”徽媞说着话,没注意,一滴墨又滴到了宣纸上。
“完了,这下全完了。”徽媞沮丧的说。
“没事,你再写一副不就完了。”趴在桌子上正在啃《论语》的由俭笑着抬头说。
“说的容易!我好不容易写了多半张,快完成了。你看!又得重写!”徽媞嘟着嘴,一肚子的不高兴。
“不必沮丧!这里有更好的玩意儿!你看,这是什么?”朱由校从背后的包里掏出“鲁班锁”。
“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有什么好玩的?”徽媞不以为然的说。
“看看,没见识了吧,这是鲁班锁,是考验人智商的工具。”朱由校把“鲁班锁”放在桌子上,“考考你的智力,你能把它拆开吗?”
“有这么神奇吗?你不会是蒙人的吧?”徽媞拿起鲁班锁,漫不经心的说。
“蒙什么人?我可是问过父亲和吴道南的,这“鲁班锁”的名字还是吴道南说的。”朱由校言之凿凿地说。
“你看那个人还画了图纸,就是你找的那个武官。这分明是考我的。我已经解开了,现在试试你们两个的智商怎么样?”朱由校傲娇的说。
“刘景仁做的?不会吧!这个我倒要好好看看。”徽媞翻来覆去,一面用手摩挲着光滑的肉色木质,一面说:“做的倒是挺精致的。可是怎么拆开呢?”
朱由检也停了下来,他被那个造型奇异的锁给迷住了。
两个人鼓捣了半天,锁还是锁。
朱由校看到两个人忙碌的样子,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你也解不开吧!”徽媞疑惑的说。
“我当然会解了,我的智商多高,解这个不是小意思吗?”
“你就吹吧,你。”
又鼓捣了半天,朱由校到底耐不住性子,“来,我解给你们看。”他握着鲁班锁,略微拧了一下,将中间靠右的那一根木方向左一扭,然后用手里的木锥慢慢敲出来,这样里面的榫卯结构就看出来了。
根据结构,一根又一根方木很快拆解了下来。
“怎么样,解开了吧?你看我再把它装起来。”朱由校又一一将方木组装起来。
“让我来,让我来。”最小的朱由检来了兴致,一把抢过去,开始自己拆。
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