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银票来吧臭铁匠!”
“快点的!我们还要赶去青楼喝酒呢!”
“中了!相公!你是第一名啊!”
韦雪君这时惊喜地叫道,满脸红晕,含情脉脉地看着唐天傲。
唐天傲这时也看到了榜上的名字,一甲的榜单上,他的名字果然稳稳地占据在第一位。
也就是说,县试他拿下了第一名。
“臭铁匠!你不会是魔症了吧?你们夫妻在这里说什么梦话?”
“就是!还说是你们眼花了?就你还能考上第一名?”
唐天傲摇了摇头,叹道:“是你们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吧?难道你们都不敢回头看一看一甲榜单吗?”
“用得着看吗?就你还能上一甲?”
李应却是隐隐感觉不妙,忍不住转身向一甲榜单上看了一眼。
当看到“唐天傲”三个字稳居榜首时,他只觉得自己如遭雷击。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是遇上同名同姓的人了吧?”
田伯光也向榜单看去,同样是身躯一颤,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第一名?这……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臭铁匠怎么可能是第一名?那个……官差大人!这唐天傲是不是青风镇的那个唐天傲啊?”
刚贴完榜的官差转身冷冷地应道:“当然!本次参考者只有一人名叫唐天傲,青风镇人氏!有什么疑问吗?”
闻言,李应与田伯光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怎
么样?我就说你们输不起嘛!如果你们不把赌输了的一千两银子给我也没有关系,只是从此以后你们在读人的圈子里名气就臭了!”
唐天傲冷笑着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一个臭铁匠怎么可能考得第一名?”
“作弊!对!你一定是作弊了!”
官差喝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敢怀疑考官的正直?”
“你们果然说不起,要不我们再赌一场,八月的乡试论输赢,赌注还是一样,输了不要有任何狡辩,敢不敢接?”
李应掏出银票,一把扔给唐天傲:“赌就赌!这次你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我不相信你在乡试中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田伯光也将银票扔给了唐天傲,同样咬牙切齿地说:“或许你写诗有一手,但乡试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不光是考诗词歌赋,哼!我也跟你赌了,先把我们这一次的赌据撕了再说!”
“哈哈哈……敢赌就好,就怕你们输不起!”
三人将赌据撕掉了,当场又写下了乡试的新赌据。
好在大夏朝与古中华的科举考试有所区别,没有那么的复杂。
古中华单单是童试就有三个阶段,即县试,府试,院试,而大夏国简单地一个县试就可以进入乡试了。
“小子!等着瞧,乡试上我们一定会击败你的!”
李应放下一句狠话,拉着田伯光离开了。
韦雪君一脸崇拜地看着唐天傲:“相公!你就这样赚了两千两银子,真是太厉害了!”
“这位唐公子!我们县太爷有请!请唐公子移步府上喝一杯清茶!”
这时,官差上前客气地对唐天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