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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破坏

最近阴雨连绵,第二天一早又是朦胧细雨,楚含棠懒散地窝在床榻上,双足白皙窄瘦,脚趾头无意识地蜷缩着,随意搭在被褥之上。 她呼吸平缓,很轻。 裙摆散在脚踝之上,犹如绽开的花瓣,层层地叠着。 这是一条不知何时换上去的红色长裙,将皮肤遮了一半,炽热的艳色与纯粹的白色结合在一起,铺成具有冲突性的画卷。 楚含棠翻了个身,继续睡。 裙摆随着翻身的动作,微掀起,脚背有淡色的红印,淡红顺着纤细的脚踝一路逐渐地延伸,然后没入裙摆中,不知道还有多少。 长发铺洒在被单之上。 她侧脸枕着自己的手臂,也压出了一些睡觉的红痕。 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窗户传入房间里,楚含棠连续又翻了几个身,才慢慢地掀了掀眼皮,瞟了眼房间,又扫了一下窗外阴沉的天色。 还是不想起床。 楚含棠其实还挺喜欢赖床的,再加上昨晚睡得比较晚,还挺累的,熬不住了。 谢似淮现在不在身侧,不知道起床去哪儿了。 他不用休息的么? 记得昨晚是他把房间清理干净的,还给差不多睡过去的她沐浴更衣,再将她身上的铃铛全部摘下来,摆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她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再摸摸自己已经恢复平坦的肚皮。 楚含棠还是起来了,走到镜子前梳头发,随便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把铃铛都戴回身上。 可看着这一面镜子,她又不禁想起了昨夜做过的事。 要疯了。 居然站在镜子前…… 谢似淮还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给她戴耳坠,然后继续下去,说实话,楚含棠以前在现代也没有试过在镜子前完完整整地看自己。 如果要说感觉的话,当时并没太大的感觉,因为也沉沦其中。 但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丝羞耻了,只不过刺激也占据不少地位,主要是视觉冲突太大了。 楚含棠不再看镜子了。 她转头看窗外。 有一只鸟儿驻足在窗台上避雨,楚含棠抬步过去,趴在窗台附近看它,想用手指碰一下它的羽毛,鸟儿扑闪着翅膀冒雨飞走了。 “……”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谢似淮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水。 楚含棠立刻朝他走去。 她问:“你怎么起那么早?” 谢似淮将白布浸入水里,再拧干,抬起手给楚含棠擦脸,柔软的布料拭过几乎无瑕疵的皮肤,指尖划过了她眼角、鼻尖、唇角。 他回道:“去给你煮粥吃。” 楚含棠睁大眼睛,颇为惊讶道:“你还会煮粥啊。” 煮粥这种事情是挺简单的,但放到谢似淮身上就显得不简单了,之前也没见过他煮东西。 “嗯。”谢似淮给楚含棠 洗漱完,就带她出房间去喝粥了。 ?本作者一帆船提醒您《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谢似淮看向她仍然平坦的肚皮。 他忽然抬手覆上去。 楚含棠吃东西的手一顿,一双狐狸眼眨了又眨,不知他为何突然摸自己的小肚子,虽说最近是胖了几斤,但也还没有明显的赘肉吧。 她咽下口中的粥,“怎么了?” 谢似淮将手收回去,今日也是一袭红衣,有着一股阴柔的美。 他说话的口吻似带了一丝可惜。 “昨晚,此处并不是这样的,它曾有着我的轮廓,很好看,今日却没有了,恢复如初了,就像我从未进过你的身体一样。” 幸亏楚含棠提前把口中的粥咽了下去,不然一定会被呛到的。 她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话。 不过这种话从小病娇嘴里说出来,却又莫名地显得十分正常,毕竟他的确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楚含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真的好么,她默默地又喝了一口粥,转移话题,“你再不喝粥,粥就要凉了。” 谢似淮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粥。 楚含棠喝了两碗粥,再看亭子外面,雨快停了。 她托着腮,歪头看院中被雨水淋湿的花草,思绪又飘到其他地方去了,自己得争取在这几天内彻底地说服谢似淮回京城。 不能再拖着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目前确实很排斥她继续跟池尧瑶相处下去。<

r> 楚含棠又清楚地明白,就算说服了谢似淮跟她回到池尧瑶身边,也存在着一定的危险隐患。 主要是她还要继续攻略池尧瑶。 还有剧情点要走。 攻略一事不能说,那谢似淮要是再看见了她亲近池尧瑶怎么办? 楚含棠的脑子要烧掉了,还是不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现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撇去女扮男装这个身份去攻略池尧瑶,谢似淮意外得知她是女儿身,并没有触发系统的惩罚机制。 系统给出的理由是,不是她主动掉马甲的,所以不给予惩罚。 那在池尧瑶面前呢?楚含棠对于这个不太确定。 谢似淮是原著的男二,她原本除了走剧情点,跟他没太大关系。 而池尧瑶是原著女主,也是她的攻略对象,对系统的意义就不同了,池尧瑶也是触发各种机制的源头。 系统要楚含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女主池尧瑶的好感度,从而攻略她。 前提是以女扮男装的身份。 事关攻略任务是否会受到影响,因此需要谨慎对待。 楚含棠思考到有这一层可能性的存在,就想问问系统,可这破系统又不回应她了。 从来都只有系统找她的份儿,她是找不到它的。 正当楚含棠在发呆想这些事的时候,谢似淮开口了,声音落在细雨中,仿佛也融为一体了。 ?想看一帆船的《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吗?请记住[格格♀党学]的域名? 楚含棠一听,愣住了。 她还以为还要努力努力才能说服谢似淮,没想到他今日主动地提出要一起回京城。 “你说,回京城?” 谢似淮将楚含棠被风吹到身前的绑发发带撩到身后,“对,回京城,你不是说,我若因巫术死了,你便不会为我守寡么。” 他温柔细语道:“我只是想想,等我死后,你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便无法容忍。” 楚含棠反应过来。 她装模作样地哼了哼,“这是当然,你死了,我转身就去找长得更好看的人,然后带去你的坟前,叫你看看我的眼光有多好。” 谢似淮指尖绕着楚含棠的发丝。 长长的青丝散发着香气。 他低着眼,长睫温顺地垂着,瞧着是无害又纯良,却薄唇微张地咬住了她刚刚说过那一句话的嘴。 然后贪婪地吞咽她的津液。 西镇果然是在京城附近的小镇,只需要马不停蹄地赶半日路就能到,他们没有租马车和请车夫,而是买下两匹马赶路回去。 之所以骑马回去,是因为他们没多少包袱,那些裙子首饰都留在西镇了,等以后再回去。 然后楚含棠心急,嫌弃马车慢。 骑马只需要半日就行,马车可能需要一日左右。 楚含棠仍然是穿着男装骑马的,也打算回京城后继续以男子身份攻略池尧瑶,一日未得到系统准确的答复,她都不敢轻举妄动。 谢似淮一开始得知她的选择,抬眼看了她很长时间。 他问为何。 楚含棠只能说女扮男装的身份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至于具体理由,还是给不出一个像样的答案。 谢似淮仿佛也不想逼迫她,不再说此事,似是默认答应了。 一路上,谢似淮表现如常,楚含棠出于愧疚和担心,时常会留意着他的情绪变化。 可他看着真的没什么变化。 楚含棠说让他吃多少东西就吃多少,身上也长回一些肉了。 他们是早上从西镇出发的,晌午便回到了京城。 虽说楚含棠现在的身份是郡马,但守城的士兵一般是不知道郡主、郡马等人是长什么样的。 就比如他们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皇帝的长相是如何。 皇帝哪是想见就见的。 他们只知道自己上一级的模样。 楚含棠骑马进城的时候,自然也没有守城士兵认得她。 成婚当日,楚含棠是游过街,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看见,看见后,在她换下婚服,穿上寻常衣裳时是否记得也是另一回事。 是以,她并不是很担心这个。 除了戒严的时候,京城才会仔细地搜查每一个人,最近都是 自由出入,和宵禁如常罢了。 楚含棠和谢似淮一前一后进城。 离开京城也才几天,但她却觉得恍如隔世,好像有什么变了。<

> 他们牵着马在街上走着,忽然有人叫了一声。 楚含棠转头看过去,发现是柳之裴,他见到他们很是惊喜,拨开人群就冲了过来。 刚开始还埋怨他们离开不提前说,现在见面了,什么抱怨的话都没了,柳之裴欣喜若狂,“还真是你们,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_?”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可没跟你说过要一起闯荡江湖的话。” 柳之裴笑了几声,“都差不多了,有机会的。” 他最近整天闷在郡主府里,楚含棠离开后,都没人陪柳之裴说话了,还怪想她的。 池尧瑶有事要办,他不敢打扰。 白渊此人又跟他不熟。 素心、孔常就更不用说了,柳之裴这几天一无聊就出来逛街。 到集市看别人斗|鸡打发时间。 楚含棠也不问柳之裴为何在街上闲逛,这才回答他第一个问题,“我们这几天就是到京城附近的小镇……散散心,让你们担心了。” 勉强算得上是散心吧。 她在心里这样想。 “那一天我们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张纸条,也确实很抱歉。” “原来如此。” 对感情之事知之甚多的柳之裴嘴上应着,心中却明白他们不可能在成婚后第二日心血来潮,连招呼也不提前打声就去其他地方。 应该是谢似淮误会楚含棠还始终喜欢着池尧瑶,将人带走的? 一定是了。 男子与男子是如何相处发展感情的,柳之裴不知道,但拥有的占有欲跟男女之间的感情肯定差不多。 而且。 柳之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是他感觉谢似淮在这个世上只在意楚含棠一人,喜怒哀乐也只对她一人,柳之裴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人。 人生在世会遇到很多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感情。 柳之裴有时候见到一个陌生人都能生出一些感情,就是有可能会莫名看那个人不顺眼,然后不受控制地生出厌恶的感情。 或者其他的感情。 可奇怪的是,谢似淮没有的。 柳之裴从前常年混迹在各种人之中,在这一方面看人很准,谢似淮就是没有,好像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东西? 也不知道这样形容对不对。 有一点是毋容置疑的,那就是谢似淮不会伤害楚含棠。 即使柳之裴知道他们离开的事实,也不可能会傻乎乎摆在明面上说,干涉他们之间的感情。 更何况。 他们看起来好像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应该只是在离开京城这几天说开了吧。 说开了就好。 楚含棠不知道柳之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了什么,“对了,陛下有没有再召见我和池姐姐进宫?” “?()” 楚含棠松了一口气。 柳之裴猜测,“陛下应当是想处理完派兵一事,才处理我们。” 她挑眉不语。 很快,柳之裴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面容如玉的谢似淮,又看了一眼楚含棠,有些踌躇,“你们的事,池姑娘和白公子都知道了。” 谢似淮这才正眼瞧他。 楚含棠倒是没太大的反应,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瞒不住了。 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柳之裴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中间还忍不住频频偷看谢似淮,生怕他们会不喜其他人知道他们这一段男男关系。 楚含棠熟练地拍了拍他肩膀。 “辛苦你帮我们解释了。” 听她这么说,柳之裴简直要老泪纵横,楚含棠竟然不怼他了。 谢似淮长睫垂下,微掩住双眸。 柳之裴担心他们会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池尧瑶几人,开解道:“池姑娘和白公子他们并没有觉得你们这样有什么不好的。” 说到中间,音量降下去。 “所以,你们在他们面前也不用因为自己是断袖而感到难堪。” “……” 楚含棠不想说断袖什么的话,怕会挑起谢似淮以前的一些纠结难堪记忆,于是连忙问柳之裴关于那半页巫术残卷的事情。 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知池尧瑶在老者的帮助下译出了半页巫术残卷时,楚含棠激动到差点儿跳起来。 相比于她的激动兴奋

,谢似淮就显得平静多了。 她迫切地确认:“真的么?” 柳之裴知道楚含棠为何会这么迫切,大概是也想解掉谢似淮身上的巫术,“真的,我骗你作甚。” 楚含棠也没有不信他的意思。 她刚刚只是想多问一遍,彻底确认而已,“我信你,那池姐姐现在在郡主府么?” 柳之裴玩着折扇,“池姑娘现在在郡主府。” 由于怕从郡主府正门入会被皇帝的耳目看见,他们是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从后门进去的。 柳之裴牵过他们的马去马厩,让楚含棠和谢似淮先去找池尧瑶。 去找池尧瑶的途中,他们遇到了在后院练剑的白渊。 白渊握在手中的剑险些掉下来。 幸好他反应快, ?(格格?党学)_?, 楚含棠牵着谢似淮上前,将对柳之裴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对他说一遍。 言辞自然是半真半假,她总不能把自己和谢似淮这几天做了些什么都说出来。 白渊的目光落到他们牵住的手,眼皮似乎跳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便调整好情绪了,甚至有着与池尧瑶同样的感情,认为自己对不住谢似淮。 虽说男子相恋……有些颠覆白渊以往的见识。 但也不能不允许它的存在。 只是。 只是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 白渊努力将视线从他们的手移开,尽量用以前的态度去面对他们,用袖角擦了擦额间的汗,道:“尧瑶在房间,我带你们去见她。” 楚含棠也留意到他的目光了,却还是没有松开谢似淮。 事到如今,她必须得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似淮感受到楚含棠不自觉地收拢手指,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 楚含棠心中有事,跟着白渊走,没发觉他有在看自己。 片刻后,她见到了池尧瑶。 池尧瑶最近大约是很忙,忧愁的事也很多,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此时此刻,她坐在自己房间前的亭子中看,是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关于大於的策论章。 想了解一下大於如今的状况。 池尧瑶之前一直都想着要将皇帝对士兵种下巫术一事公之于众。 可随着在京城待的时间越长,她发现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公之于众,更别说现在辽东还被外敌入侵着。 每一次的皇位更迭,一不小心会苦了下边的百姓。 可池尧瑶又不能因此放任皇帝继续如此行事,所以必须得想过别的办法,能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池尧瑶跟三王爷刘段恒商量过,他好像也曾想到过这个问题。 他心中似乎有想法。 但刘段恒没有说出来,她也不可能强迫他说。 还在为此事烦恼着,池尧瑶一抬头就看到了楚含棠。 池尧瑶惊讶地起身,策论章从手里滑落,楚含棠下意识地松开谢似淮的手,手脚麻利接住了那几篇写在纸张的策论章。 凉风拂过他变得空空如也的五指,似将那一抹温暖也带走了。 谢似淮抬了抬眼。 楚含棠将策论章放回到桌子上,笑着,“池姐姐。” 谢似淮也跟着看向了池尧瑶。 白渊自从明白池尧瑶的心意后,也不会乱吃飞醋了,见她们时隔几日再相见,也只是替池尧瑶开心。 他也是近日才得知她一直把楚含棠当成自己的弟弟对待了。 楚含棠也没怎么跟池尧瑶寒暄。 都是熟人,寒暄倒也不必了,她将站在身边的谢似淮拉过来,“池姐姐,我 听柳公子说,你已经知道如何破解巫术了是么?” 池尧瑶此刻看着骨相秀美的谢似淮,心情有些微妙。 前不久,她还打趣地问过楚含棠以后是不是想娶一个大美人。 如今看来,楚含棠的的确确是娶了一个大美人,可这个大美人不是女的,而是跟楚含棠同样是男的。 池尧瑶感觉颇为复杂。 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自己也没有发现过一丝一毫端倪? 谢似淮视线不闪不躲,跟池尧瑶对视,接受她的重新打量。 楚含棠见池尧瑶看着谢似淮出声,久久都没回答自己,不由得又问了一遍,“池姐姐?”<

> 池尧瑶看她了,“是的。” 也没提成婚当日的事,都过去了,提起来也不太好。 言罢,池尧瑶唤素心过来,让她去房间里拿一只瓷瓶过来,里面装有这些天来做成的药丸,这是特地做好留给谢似淮的。 暂时是一个月的量。 刘段恒把这些药给过被种下巫术的士兵吃下,再瞒着皇帝让老者去把过脉,证实是有效的。 那些士兵刚被种下巫术不久,身体也未曾被反噬过。 吃了一顿掺药的饭菜就解开了。 老者知道药有效,准备离开京城去崇善寺给那群和尚解开巫术。 再不去,那群和尚恐怕要把寺庙都给拆掉了。 他临走前,不忘嘱咐池尧瑶关于谢似淮被种下的巫术一事。 谢似淮是在年幼的时候就已被种下了巫术,身体还被反噬过了,因此需要连续吃半年的药才能彻底地解开巫术,隔七天吃一次。 吃药后,不能断,否则连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池尧瑶将老者的这一番话牢牢地记住,今日转述给楚含棠和谢似淮听,随后把瓷瓶放到她掌心里。 楚含棠立刻就倒出一颗药,让谢似淮吞下去。 他张嘴吃下。 她忙又倒一杯茶水递给他,池尧瑶、白渊、素心、孔常几人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楚含棠等谢似淮吃完药,仔细地观察他的脸色,“感觉如何?” 池尧瑶不禁提醒道:“这药对谢公子来说见效不快。” “大概一个月后见效。” 想了想,她给了个准确的时间。 闻言,楚含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哦,也对,他被种下巫术的时间太长了,一时半会儿解不开。” 她将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好。 池尧瑶见他们今日回来,难掩喜色地吩咐下去多做几道菜。 楚含棠赶了半天的路,着实饿了,也没跟池尧瑶客气,乖乖地在一边等饭菜上来。 等饭菜过程中,她苦苦地思索着走剧情一事。 接下来要走的这个剧情点是——装醉酒,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一抱女主池尧瑶。 原著里。 原主整日跟池尧瑶相处,心之所向,渴望与 她产生亲密接触,却又怕池尧瑶会厌弃自己,所以在月黑风高夜,从背后抱住了她。 在池尧瑶推开原主后,她给出的理由是喝醉了酒,还当场表演了一个醉倒在地。 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单纯善良的池尧瑶还真以为原主只是喝醉了酒,并没有放在心中,就这样让人占了便宜。 楚含棠得知自己接下来要走的剧情点是这个的时候,简直想原地晕倒去世算了。 装酒醉就装醉酒,死皮赖脸地抱池尧瑶就抱池尧瑶。 为什么还要当着他们的面抱池尧瑶?他们……自然也包括谢似淮了,楚含棠感觉这些剧情点都是在他雷点上来回蹦跶的。 她快要被剧情点逼疯了。 楚含棠被烦到狠狠地咬手指头。 才咬了一下,她的手就被谢似淮拿了过去,他指腹抚过她微湿的手指头,轻声问:“你在想些什么?” 楚含棠又不能将要走剧情点的事告诉他,“没什么。” 谢似淮缓缓地眨了一下眼,摩挲过楚含棠有轻微咬痕的手指头,便松开了她的手。 主动地,松开了她的手。 他转过头看别处。 不远处,一只鸟吃掉了一条虫。 须臾,饭菜上来了。 楚含棠先给谢似淮夹了一碗素菜,堆得满满的,再端起自己的碗吃饭,池尧瑶以前没怎么留意,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的。 她感慨良多,也低头吃饭了。 柳之裴早已习以为常。 一顿饭吃下来,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很和谐,不过楚含棠后面还是和柳之裴斗嘴了。 是柳之裴先开的头,她只是奉陪而已,将他怼得说不下去了。 而谢似淮安安静静地吃着楚含棠夹给他的素菜。 晚上,楚含棠沐浴过后,回到了婚房,池尧瑶说婚房就给他们住,毕竟他们算是真正地拜堂成亲了。 郡主府的下人没得到允许是不能靠近有婚房的这个院子的。 不用太担心被人看到。 况且古代夫妻除了新婚当晚,也不一定住同一间房。 楚含棠也没拒绝池尧瑶的提议,毕竟她和谢似淮在婚房睡过

了,总不能还让回给池尧瑶住。 她没再想这件事,推门进房间。 一进房间,楚含棠就往里看,发现谢似淮背对着房门躺在床榻上,这是睡着了? 时辰还不晚啊。 楚含棠放轻脚步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一个天旋地转,楚含棠被压到了榻上,谢似淮衣衫凌乱,呼吸也很乱,少年的躯体不再温凉,而是高温度。 楚含棠见过这样的谢似淮。 她马上抬头看窗外的天空,一轮圆月高挂在上面,他巫术发作了,药得等下个月才能起效。 谢似淮此时的破坏欲到达巅峰。 他看着身下的人。 楚含棠瞳孔微缩地看着他。 她想要碰碰他,“谢似淮……” 这种巫术能令人长时间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 处于兴奋状态的他对楚含棠的渴望放大,充斥着爱欲,失控地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 谢似淮低头咬住了楚含棠。 再用舌尖舔舐过她。 他脑海里闪过楚含棠松开自己的手,向池尧瑶走去的画面。 因为巫术而产生似狼般的兴奋感促使谢似淮舌尖越发用力,勾过她舌尖,拉入自己口中。 破坏欲越来越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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