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屋质历经辽太祖、辽太宗、辽世宗、辽穆宗、辽景宗五朝,在契丹皇族两次争夺皇位的斗争中都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他同时是领兵征战的将领、能能武的全才,是耶律曷鲁之后辽朝“以于越得重名者”第二人,是辽国有名的贤臣。为了故事的完整性,读者大大不要在意时间线。
想起要送的画,刘轩和耶律虎说道:“虎兄,你可知哪可以找到房四宝啊。除了面,我也得自己写副字送给你家郡主呢。”
耶律虎看着刘轩,仿佛在说,又一个酸生,轻哼一下:“阁下莫非在写方面有所成就?”
刘轩知道这是在质疑他,一个生的字就能当贺礼?刘轩也不在意,“在下的字虽不是王羲之圣之流,但在这世上,比我好的不超过一只手。”自信满满的样子让耶律虎也有些吃不准,便带他去往自己的房。
开玩笑,前世的刘轩画双绝,还是法协会名誉会长,能差吗。
刘轩进入房中,看见颇为简陋的房,和那干枯的毛笔皱皱眉,这人是有多讨厌写字啊。也没其他办法了。提笔,洗笔,磨墨一气呵成,在展开的纸上笔走龙蛇,不到一刻钟,就画好了一幅千里江山图,放在一旁晾干笔迹。
而送给郡主的法,也不知这郡主的性格,算了,随便写首诗吧。便写下“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对不起了唐伯虎,借用下你的诗。
满打满算才半个时辰,小心翼翼地收起画作,刘轩便走了出来,耶律虎,看着刘轩:“阁下不晾一会,笔墨没干可不好带。”
“是要晾会,你不来看看?”刘轩想看看这虎头虎脑的将军对法的理解,便出言邀请。
耶律虎看着刘轩,一闪而过的嗤之以鼻,还是被刘轩捕抓到,“哼,只会动武,不习字,再会打有啥用。”心里想着,当然不会说出口。
耶律虎上前看了一眼刘轩写的字,惊得坐下,自以为刘轩夸大。没成想确实好看,嗯,就是好看,一个武将也不知用啥词形容。
“想来郡主是会喜欢的,她本身也是一个爱好法之人。”耶律虎起身讪笑道。“那咱们走吧,上门祝贺的人估计也得到了。你就和他们一起进去吧。”
话说另一头,在霸县中心位置的宅院中,张灯结彩,喜气飞扬,各个角落都有忙碌的身影,大堂之上端坐着一人,神色凌然,并没有因为眼前的热闹喜庆而开心,反而蹙眉不管眼前的忙碌。此人正是耶律屋质,前几天他的女儿突然对外宣布婚期,连他这个父亲的不知道,急匆匆的开始安排婚宴,宴请四方,城中耶律屋质的好友纷纷询问,才知是真的。
作为宅院主人的他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女儿耶律静会这样突然宣布,不过好在已调查过前因后果,是前不久耶律静去门狩猎时不小心误触陷阱,被生尤冉所救,并看他采斐然,竟心生爱慕,却也没深究。
古代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啊。作为贤臣,耶律屋质做不出打压百姓之举,既然已弄得满城风雨,那就招他为上门女婿吧,谁让耶律静喜欢呢。
正在这时,大门前的迎宾仆人开始报名:
“霸县县令途虎携妻儿前来祝贺,礼有白银万两,布十匹。”
“霸县首富姜大卫携妻女前来祝贺,礼有白银万两,布十匹。”
耶律屋质轻哼一声,狗官,贺礼居然和首富一样多。
报名还在继续
直到一声“西京大同府刘轩前来祝贺,礼,这,礼有画两幅。”随后说道,“客人里面请,咱家侯爷说了,只要有礼,不管多少,都是客人。”
刘轩昂着头,尽量表现的世外高人的模样,可这哪是高人啊,分明是纨绔子弟的做派,目中无人,他也浑然不知,以为表现很好,若是别人在他眼前这般做派怕是也要来一句“沙雕”。
而耶律屋质听到这来人名字,疑惑不解,西京大同府刘轩?没听说过啊,这谁啊?字画?能有啥好字画,怕是来蹭饭的穷生吧。好胆!
嘿,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小小的一场婚礼,我还能拘谨了不成,想到这,刘轩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却被一仆人喝住,“不要胡乱走动,做好等吃席就成。”刘轩撇了撇嘴,哼,要不是现在为黑户,又有任务在身,鬼才来吃酒呢,无奈坐下。
过了不久,宾客也迎得差不多了,迎宾仆人带着贺礼前往大堂,告知耶律屋质,“侯爷,贺礼全已在此,请侯爷查验。”
“不用看了,你这下人还会贪墨了不成?”他死死的盯着那仆人,平静的语气更是吓人,仆人颤抖着跪倒在地,毕竟长久以来官居高位让他带有一股骇人的气势,过了不久,说道“起来吧,只是给你提个醒,想来你是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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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侯爷说的是。”仆人慌忙起身告退,在后退的途中不小心碰倒了放在桌角的两幅字画,不正是刘轩的贺礼吗?
仆人看着掉落的贺礼,慌的一批,急用手去接,不过也堪堪抓住一角,而那幅画,平铺开来,仆人吓的都要哭了,他可不想被剁碎了喂狗啊。赶忙趴伏在地上,“侯爷饶命啊,小的罪该万死,碰脏了贺礼,不过这幅画是一个纨绔子弟所送,不会是什么好物。”现如今也只能为自己开脱。
耶律屋质盯着画卷,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啊,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画,画功之细腻,落笔之老练,难道是什么连传古画,可这,这,墨迹好像没干多久啊。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仆人,轻轻地说,“来人,把这玷污贺礼的小人拖去后院打10大板。”耶律屋质也不是什么残暴之人。
谢侯爷,谢侯爷之声由近及远不停喊着,不是担忧自己,反而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真是一幅好画啊,耶律屋质连忙捡起画作,生怕弄脏了它,小心翼翼的吹干净灰尘,摆在了主桌上。
对了,还有一幅字啊,想到此,侯爷急忙去看,从桌下捡起另一卷,想来就是你了。
果然好字,哈哈哈哈,看着署名,刘轩,不正是刚才那少年的名字吗?“来人,快去请西京大同府刘轩进来。”耶律屋质吩咐道:“等等,客气点,知道吗?”看了一眼那个婢女。
“是,侯爷。”
坐在外边无聊的刘轩正思考着怎么接近这耶律屋质,总不能等他看到贺礼吧。突然被身后的婢女轻轻拍了一下,“你大爷的,谁又吓我。”转头看向那婢女。
这少年气性也太大了吧,婢女想着,不曾想只是刘轩胆小而已。
“刘公子,我家侯爷请你过去呢。”婢女蹲身作礼。
啊哈哈哈,真是好运啊,机会这不来了吗?
“前面带路。”刘轩咧着嘴笑着。婢女都以为这人精神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