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此时已经筋疲力竭,她在曹须的搀扶下,回到了凤椅上,赵祯则是满脸的担心。
“母后,这刘轩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何你会如此维护他。”赵祯轻声地对着刘娥问道。
刘娥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其他话。
赵祯满脸疑容,见自己母后不说,也不好再问。
他转过身子,对着底下说道:“没有事,就散朝吧。”
原本有些愤愤不平的王曾听到这话,立马手持笏板对着赵祯说道:“陛下,既然刘轩现在已经入狱,那他的地丁税,还要继续实施吗?”
听到王曾的话,赵祯此时隐隐有些烦躁,对着他说:“先搁置,将刘轩的事查清楚再说,散朝。”
说完,赵祯扶起刘娥,便往后宫走去。
站在王曾身边的吕夷简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刚才的场面,自己说再多也不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偷偷为刘轩做些什么。
郭允恭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一旁的晏殊则是对着他说:“王爷,不要担心,现在的情形,刘轩入狱,只能我们这些在外面的人帮助他洗清冤屈了。这样,你去后宫请皇后娘娘帮忙,让她和官家说说,吹吹枕边风。而我则是尽快去找些证据,此次得动用枢密院的权力了。范兄,你继续准备地丁税的事,这是利国利民的事,不能因为王曾那些家伙,就错过这样的机会。”
晏殊的话仿佛镇定剂一般,范仲淹和郭允恭听完,立马点点头,便告辞离开了。
过郭允恭便是去后宫,见郭清悟去了。
范仲淹走出大殿,看着天,喃喃自语道:“希望刘老弟此次能渡过难关吧。”
此时的宝慈宫,刘娥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便将赵祯劝退了。
赵祯站在门外,盯着宝慈宫的大门,心中有些烦闷。
“张茂则。”
“属下在。”
“你去查查母后和刘轩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吾怀疑这其中必然有吾不知道的内幕。”
“是。”
张茂则听到赵祯的安排,转身离去,而赵祯也是回去自己的寝宫。
宝慈宫内。
“太后,官家离开了。”随着曹须的话,刘娥当即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我儿知道我是他的娘,为什么不和哀家相认啊?”
刘娥越想越难过,满脸泪痕。
“太后,莫要伤心,想必大皇子离开这么久也是不知道如何与您相处,莫要难过了。”
曹须安慰着,帮着刘娥抚顺气息。
“太后,当务之急是找到大皇子清白的证据,这才是重中之重啊。”
曹须提醒道。
刘娥听到这话,果然安静了下来,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对着曹须说:“动用皇城司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查明真相,辽国的暗线也可以动用了。哼,这次想必是那王曾因为土地改革的事诬陷我儿,等事情水落石出,哀家要他死,给我盯紧他!”
“是,太后。”
曹须应了一声,立马前往皇城司,准备将这事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