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余家出来,我既懊悔又惭愧。
刚才一进屋就被余老板拦腰抱住,胸前顿时感触到一个温软鼓胀的所在。在那一刹那,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背了很久的一个包袱突然放下了,恍惚中,不知谁被谁推倒在床上。因为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不得要领,只记得胡乱地在她身体之上扑腾几下,就一泄千里,溃不成军了。
我急急忙忙穿戴整齐,就要出门,余老板懒懒地从床上起来,把床头柜上的一个信封给我:干得不错,多给五百。
我脸上发烫,惊慌慌地拿了钱就夺门而出。
路上风一吹,头脑清醒了很多,想着回去要不要跟陈娟说这事。很快就把这念头否定了,说了还得了?
回到家,陈娟和外婆居然都还没吃饭,正坐在桌子前边看电视边等我。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已经吃了,还喝了点酒。
陈娟没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对劲,兴致勃勃地说,再吃点嘛,晓得爱吃酸,我今天弄了泡椒味的牛肉汤,尝尝。我点头坐下,慢慢喝起汤来。
陈娟就在一边大讲她今天出门逛街时看到了什么,遇到了些什么,回家后又苦背了几个小时英语单词。我魂不守舍地答应着,后面才想起把钱给她。
睡觉时,我有意识地与陈娟睡得更远一点。这下她注意到了:哎,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不来摸老子了?
我说,干了一天活,有点累。陈娟说,刚才还说怎么一下就挣了一千块钱,看来来得也真是不容易,要是太累,就别干了。我这几天正在苦练英语,等身子好些了就去找事做。
我说,没事,我在家里干农活比这些辛苦多了。她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歪在一边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家里磨磨蹭蹭,有点不敢去上班,不知道如何面对余老板。陈娟说,无病,要迟到了哦。
我怕看出破绽,赶紧出门了。在当铺巷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到了店里。
出乎意料,余老板见了我,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神色自若,异常平静,照例吩咐我做这做那。我稍稍放心:也就是昨天一时寂寞、冲动罢了。倒显得自己无趣无聊,赶紧屁颠颠地干起活来。
中午吃过盒饭,老杨老黄都靠在店里的椅子上打盹。
余老板埋头清点帐目。我也觉得有些倦了,也准备靠在货架上小睡片刻。
余老板清点完毕,对我说,小张,跟我到房里把这些货核对一下。
我瞟了一眼老杨老黄,两人睡得踏实。只好跟着她进了房。
余老板随手把房门关上。我心里一紧。
但她什么都没说,真带我清点起货物来。我总算放了心,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清点了一会.儿,余老板突然指着一堆某型号的男裤对我说,小张,我看穿这件西裤还挺适合的,现在这件不够挺,看起有点邋遢,拿一件试试。
我忙说,谢谢老板,我对穿的不讲究,这么好的裤子穿我身上可惜了。
余老板把头一扬,说,小张,昨天的事没什么的,不要太在意了,叫穿就穿。
行啊,老子也豁出去了,难道还真怕了不成,我心想。就过去拿了一件。
余老板笑了:对的嘛,现在就可以试一下。
我一咬牙,就把裤子脱掉了。
余老板柔声道,行了,我来帮穿。说罢就走了过来。
她一靠近,我就一把将她按在一捆衣服上,顺手撩起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气吞山河地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快活得颤栗起来,发出沉闷的低吼声。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