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疼。
下意识的,二人都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子。
午时。
第一日的会宣告结束。
由于吴心的上联无人能对出,而草草收场,花落吴家,自然是毫无争议。
尽管,六国才子很是憋屈,一场会,都未写一字。但,也只能惺惺离场。
傍晚。
皇宫,御房。
范丞相和董大儒兴冲冲而来。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哦,平身!”益皇放下手里的笔,挥挥手,淡淡的看着二人。
益皇:“二位爱卿,今日会,我朝才子表现如何?可有好消息…”
董浩然:“陛下!他们哪有表现的机会啊!”
“怎么?难道我大益才子连一联都对不上吗?”益皇的脸色沉了下来,一头黑线。
“不,不是。”范丞相连忙补充道,“是六国才子都对不上我们的对子…”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这…”
“是这样的…”
董大儒连忙接着解释道,“是那个吴心,吴县令,他率先跳出来,一联压六国,无人以对…”
于是,董大儒便把吴心在会上的表现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烟锁池塘柳。”
“烟锁池塘柳。”
“好!好!好!哈哈哈!”益皇嘴里反复念着对联,大笑起来。
益皇:“范爱卿,多亏你推荐了这小子,还真给咱大益长了脸啊!”
范丞相:“不过,这小子也够气人的,不但把六国的才子搞得没脾气,他的一联:寂寞寒窗空守寡,差点把南越的四公主气哭了。”
“那可是南越有名的才女啊!”
“哈哈哈!”
三人又大笑起来。
“这个坏小子!”
益皇摇摇头道,“这次会有了他,朕都觉得有趣了许多。哈哈哈…”
“明天的诗赛,我仍然很期待那小子的表演。”范丞相捋着胡须微笑道。
董大儒也笑道:“老夫也很期待,这个坏小子明天指不定如何气人呢。他那句‘我长得帅,我先来!’,如今,都成京城年轻人的口头禅了。”
范丞相:“那小子的脸皮比城墙拐角都厚三分,哈哈哈。”
董大儒:“陛下,你们是不知道,当时他说那句话时,我站在台上都脸皮发热,可,六国的才子还真让他给镇住了。”
益皇:“为何?”
董大儒:“因为那小子说的实话啊,人家长得就是帅嘛,事实胜于雄辩。谁也没办法反驳…”
“哈哈哈…”
御房里又传出一阵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