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小五你不能死呀,你可是五代单传,你要是死了,你爹娘该怎么办?”猴子几人,抱着小五的身体,哭的声嘶力竭。
李长富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赶快送医馆,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猴子却好像发疯了一样:“送什么医馆,小五都没气了。李老板,我们可是你们李家卤味的忠实客人,别人冤枉你们家,我们还挺身而出的给你们家作证,你们怎么能害人。”
“对呀,这可是一条人命呀。”猴子的另外一个同伴也哭着哀嚎道。
李长富这个时候也是有些手忙脚乱:“我家的东西绝对是没问题的呀,我们自己家人还每天都吃呢。”
这个时候,不管是已经买了东西的,还是没买东西的,都不敢再吃任何一口李家的东西了,但是这群人也不走,就站在旁边看着这出闹剧。
猴子气狠狠的站起来:“你们李家害人性命,兄弟们,给我砸了她们家的摊子。”说完兄弟几个就开始凶狠的砸起了李家卤味的摊子。
李景明想要阻拦,却被四五个妇女给拦住了去路:“你还想干什么,你们家可都害死了人了,你有种打死我们。你打呀。”
李景明这是有力气也使不出来,一群女人他也不能动武力。只能看着猴子几人砸了自己家的摊子。
李家的几个木桶,被猴子掀翻在地,夏花和陈莲花死死的护住自己家的几个木桶,可是两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这些大男人,很快就没保护住,东西都被砸烂了。
夏花和陈莲花气的直哭:“你们不能砸,我们家东西没毒呀。”
一直等到所有东西都被砸光了,猴子几人才停住,指着李长富说道:“害人性命,去报官,让他们偿命,还要赔钱。”
连子苏母子在旁边气的要跳脚了,可是却一直被李安安拦住不让上前去。急的连子苏脸都红了:“大明娘,你到底要干啥,这可是你自己家的摊子,你为什么要拦着我,这群小流氓,我一个人就能弄死他们。”
李安安笑道:“人还没到呢,好戏就要开场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其实心里也奇怪,虽然那个叫小五的人,确实是死了,但是这李家的东西,他们好多人都吃了呀,这不都是一点事也没有吗?可是猴子这群人,先是帮老李家赶走了一批流氓,而且也确实是在老李家的摊位上吃死的。
猴子还掐着腰喊着:“我告诉你们,老李家的,你们最好乖乖的给我赔钱,而且以后再也不许你们在这风来县摆摊卖东西,你们休想再害别人。”
“哦,我倒是不知道,这风来县,什么时候是你猴子当家做主了?”一个十分冷淡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听到这个声音,人群立刻散开,就看见一个极为儒雅的人手拿折扇的走上前来。
猴子看见这个人,立刻就软了腿:“张老板,怎么是您?”
来人是舒心赌局的张百达,这张百达虽然是赌坊的老板,可是为人却最是斯有礼,但是如果有人因为他的斯有礼就小瞧他,那就是在找死。
张百达看了看满地狼藉的地面,然后又看了看缓缓走出来的李安安,无奈的摇头笑道:“夫人,您又赢了。”
李安安笑着点头:“还请张老板给民妇主持给公道。”
张百达挥了挥手中折扇:“这公道自然该是有县令带人来主持。”说完就看向身边的手下:“县令大人到了吗?”
手下地里俯身:“已经通知了,马上就到。”
张百达点点头,然后看向人群里几个想要逃跑的女人,对手下说道:“控制住人,不许跑了。”
手下立刻把刚才那几个拦着李景明的妇人给拦住,猴子几个人也是被控制住。猴子这个时候腿都有些发抖,要是知道这李家卤味和张百达有关系,就算是给自己一万个胆子,自己也不敢来这里找茬呀。
县令大人不到片刻就带着一群捕快前来,同时请来的,还有回春堂的张大夫和好几个大夫。
叶永平看到张百达和李安安,也是无奈的点头:“本官来迟了,让两位见笑了。”说完就对身后的几人说道:“验!”
只一个字,就能听得出县令大人此时是多么的愤怒。猴子几个人的腿都要抖的不成样子了,害怕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大夫看了看躲在人群里面的妻子和儿子,然后上前去看那个已经死了的人,和他一起的还有衙门里的仵作,仵作是经验丰富的。
只是片刻,仵作就说道:“大人,是中毒而死的。”
张大夫也站了起来:“大人,是见血封喉。”见血封喉是一种非常狠毒的毒药,比鹤顶红都要毒,鹤顶红至少有能治疗的可能性,可是这见血封喉只需要几个呼吸就能要人性命,除非医生带着解药在旁边,否则根本没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猴子这个时候算是清醒了,自己绝对不能认,自己要是认了,不光县令放不过自己,张百达也放不过自己。
所以猴子立刻跪在叶县令面前:“县令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这李家卤
味害人性命呀。”
叶县令却冷笑:“李家卤味害你们性命的理由是什么?你倒是说给我听一听。”
猴子自然是说不出来,人家一个卖吃食的地方,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去害人性命。猴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毒药也许是他们家不小心放进食物里的,也许她李家人不知道,可是就算是误杀,也是不该呀。”
李安安这个时候才走上前:“县令大人,我李家的东西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今日在场的人,都吃过我家的东西,总不可能这见血封喉就单单毒死小五一人吧。”
猴子还是不放弃:“那可说不准,小五今天可没吃过别的东西,就吃了几块你们家做的猪头肉,就死了,就算你们家不是故意的,也要负责任。”
李安安笑道:“若真是我家的责任,我自然是要赔偿的,可是明显是你们来陷害我家。”